为了让这些人相信自己不是大放厥词,方寒在军用手机中查出县长拱培的私人电话,打过去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一听方寒现在要到县政府,并要他派一辆大巴车过来,拱培连声应是,急匆匆下了酒桌去做安排。

没等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一辆警车以及一辆大巴车就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方寒面前,从小车和轿车上鱼贯走下来七八人,无一不是这齐峰县各部门的老大,拱培自然也在其中。

在系统里看到拱培的照片,方寒一眼就认出人群中的拱培,笑盈盈的走了上去。其他人方寒虽说不认识,但中年汉子和眼镜男却很是熟悉,其中甚至有几位是他们做梦都想见到的‘大人物’,现在这些平时一个都见不上的大领导,眨眼间全都向自己走来,这让中年汉子等人无不震惊欣喜。

而中年汉子等人心中更是清楚,这些突然出现的大领导,不是来给他们解决问题的,而是来会见这个刚刚还差点被他们打了的年轻人。

中年汉子不由得又向方寒的背影望了过去,心道这到底是什么人?一个电话就能让这齐峰县的领导班子全部赶过来,要是他们刚才真把这年轻人给打伤了,那岂不是真把天给捅破了。

想到这些,中年汉子的额头隐隐有汗水渗出来,同时也侥幸自己没有创下大祸。

“拱县长,我是方寒,您在办公室等我就行了,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走到拱培面前后,方寒热情的伸出手来示好。

和一般的领导不同的是,这拱培是个大个子,好似那球队里的前锋似的。而且年纪看起来也没过四十,能做这一县之长也可说十分优秀了。

见方寒主动向自己问好,拱培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以为在级别上,方寒绝对在他之上。于是拱培连忙递上双手,主动弯下了腰,笑着说道:“领导大驾光临,令我们齐峰县蓬荜生辉,我们有恐招待不周啊”。

方寒也是一笑,道:“我也是路过你们这里,正好遇上他们有棘手之时,本着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就冒昧请您这大县长友情出手,我方寒自是感激不尽”。

拱培早就注意到了跟在方寒身后那十几人,自是知道这些人所求之事,心中早已了然。

只听拱培对着方寒笑道:“这都是我份内之事,这些农民兄弟的问题没有处理好,自是我们工作失职,我自会做好检讨,全心全力为这些农民兄弟办事。”

听到县长做出这般承诺,中年汉子等人全都欣喜不已,方寒也勉强笑了笑,他知道这拱培已经开始给自己打官腔了,这要是别的事,方寒还真会不依不饶盯着他,可这件事牵扯到龙组,在没有搞清楚真相之前,方寒什么也做不了,姑且安抚好这十几个人再说。

在路上时拱培坐在了方寒的车上,方寒开门见山的提起了卧牛村的事,拱培像是早就认识那些人似的,将卧牛村的情况给方寒讲了一番。

虽说这卧牛村是拱培的管辖范围,但拱培知道的也只是皮毛而已,毕竟连卫明段光这些龙组内部的人员都不知道卧牛村的事,拱培一个外人更是不知道了。

正如方寒了解的那样,在卧牛村附近驻扎着一个团的部队,直接将卧牛村与世隔绝起来。同时关于卧牛村一切的事物,也直接由部队来处理,地方根本就没有对卧龙村的管辖权。所以那些卧牛村的人不管是找谁,谁都没能力给他们办这件事。

方寒本就没打算从县政府这里了解更多的东西,不过在跟拱培聊天的过程中,却也不是一无所获。

据拱培所说,那卧牛村一带一直有个关于神树的传说,说是在民国甚至更早的时候,那里的山上曾有一颗神树。说那数高十丈,根深五丈,枝叶伸展足有百米,历经数千年而不亡。树上每年都结有一种比葡萄大却比苹果小的红果,果皮薄而肉鲜美,千百年来居住在周围的十里八村的人,每在过冬之前都会从这大树上摘下果子风干而藏,如此不至饿死。如此这大树素来也被人称为神树,历来受到周围村民的膜拜和供奉。

然而到了民国后期,各地军阀连年征战不已,百姓流离失所,天南地北的人都是逃难之人。也不知这神树的消息是怎么传开的,无数人都慕名从各地赶了过来,想要依靠神树活命。这争抢的人多了就难免闹出人命,而越是如此,越有人不远千里而来,来的人多了,自是引起了当地政府甚至军阀的注意。

那时的政府头疼的是治安和人命案,而军阀则是到处抓人,只要腿脚健全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抓去补充兵力,如此折腾下来,这齐峰县的名气就更大了,甚至还上了报纸。

这一上报纸更大的麻烦就来了,除了有更多的人冒着生死赶过来外,其它的军阀也极为眼红,纷纷派人到那卧牛村去查看,本着能抢就抢抢不了就毁的原则,不仅那神树下死的人更多了,就连神树也被那些慌不择食的饥民或者军阀的人破坏了,这一来二去没多久,神树的枝干被折的七零八落,树根也被刨地三尺,变的满目狼藉。

在这样折腾之下,没过两年那颗生长了千年的神树,或许是寿终正寝,又或者是受不了那些人的摧残,渐渐的就不再长果子了。

这一上报纸更大的麻烦就来了,除了有更多的人冒着生死赶过来外,其它的军阀也极为眼红,纷纷派人到那卧牛村去查看,本着能抢就抢抢不了就毁的原则,不仅那神树下死的人更多了,就连神树也被那些慌不择食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