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体内的魔气越发的难以调动,在躲闪不及时,他又挨了浩宇的一记重击。

他撞到了空中的天罡罩上,而后又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压碎了身下的一地的彼岸花。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在丝丝缕缕的往外溢着鲜血和魔气,嘴角和伤口处的鲜血,一滴滴的洒落在身下火红的彼岸花上。

他用手杵着一块石头站起,嘴角噙着冷笑,说道:“天族鼠辈,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以为你给本尊下毒,又用这破罩子罩住这山谷,使本尊不得脱身,你就能杀得了本尊?你便可以在六界扬名立万?无耻鼠辈!”

“哼!不论用什么手段,本太子能杀了你,就是好手段。”浩宇看着如强弩之末,但仍是对他满是不屑的赤渊,冷声说道。

此时,天罡罩外传来一声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要啊!太子,你说过只要赢了尊主,你就可以娶涂山公主的,你没有说过会伤害尊主。”

浩宇看都不看一眼那个捶打着天罡罩,撕心裂肺哭喊的女人,只是嘴角上扬,轻蔑的说了声:“蠢女人,本神也没有说过不杀他。”

魔尊也没有看一眼那个哭喊的女人,单只听了声音,他就知道了那个女人正是魅姬。他也明白了,能在魔宫里给自己下毒的人,应该就是这魅姬。

魅姬爱慕魔尊一两万年,为何会和天族太子联手,给魔尊下毒呢?这还要从悠悠当日闯魔宫,掀了魔尊房顶说起。

当日,浩宇看清了掀了魔尊房顶的女子就是悠悠,他也看清了那一众宫女之中,领头的那个对悠悠怒目而视的魅姬。

他做过几年人界的皇帝,在皇宫里众多女子之间冷眼旁观,他看了太多那种类似的眼神,那是一个女子对另外一个女子,极度的仇恨和嫉妒的眼神。

还有当时魅姬看魔尊赤渊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里爱慕,嗔怪、不舍与不甘。

于是,被驱逐出魔界的浩宇,立即让天族在魔界的探子与内应,留意魅姬,他总觉得,那个女人会有用处的,因为女子最容易被嫉妒冲昏头脑。

果不其然,魅姬因为悠悠给她在《六界怪谈》里制造的谣言,和那几乎赤裸的画像,还有她在魔宫里一向仗着自己是魔尊的贴身婢女,作威作福的恶人缘,在魔宫里的名声一下子就臭到底了。

赤渊也借此机会想把她赶出魔宫,想给悠悠出口气,但他耐不住魅姬再三的恳求。

看在魅姬确实是伺候了他一两万年的份上,魔尊就没有把她逐出魔宫,而是打发她去做了普通的洒扫婢女。

魅姬由魔尊的贴身婢女,一下子变成了普通的洒扫婢女,不能再天天看见魔尊了,心中就生出了怨怼。

但那怨怼不是对魔尊的,而是对悠悠的。

所以当浩宇派人把她找来时,只是骗她说,自己为了悠悠要与魔尊决斗,双方已经约定了,赢的一方就可以娶悠悠,要魅姬帮他在魔尊的饮食里下毒。

魅姬一心爱慕魔尊,只想永永远远的陪在魔尊身边,魔尊心里没有她魅姬可以,但也不能有其他的任何女人。

实际上这么多年,魔尊心里确实没有过任何女人,很多女人在魔尊周围,也就如浮云流莺一般,根本没有谁能够真正进入他心中的。

但这次不同了,魅姬很清楚的感觉到这次的不同,魔尊真的把悠悠放在了心上,还为她去抢了天族太子的亲,还派人去涂山提亲。

所以,一听说浩宇和魔尊约定好了,他若是赢了,就可以娶悠悠,就可以把那个可恶的女仙从魔尊心中带走,魅姬立即就动摇了。

况且,浩宇要她给魔尊下的毒药,只是让魔尊暂时不能调动魔气的雪炎草而已。

那并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只是会让魔尊输一场比斗而已,所以她未作多想就立即答应了。

她对魔尊的几个婢女的模样和举止都非常熟悉,今日一早,她随便使了点小手段,就支开了一个婢女,化做那婢女的模样,把雪炎草的汁液惨在了魔尊的酒里。

魔尊以前并不爱喝酒,更不会一早就喝酒,但最近爱喝了,酒总是当水一样的放在手边。

听说这是专门差人去凡界买来的酒,一种名叫流霞的凡酒。

魔尊此时也开始后悔了,他当日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把魅姬继续留在了魔宫之中,才让浩宇有了可乘之机。

赤渊的胸口又挨了浩宇一记重击,他却用后背抵在天罡罩上,不让自己岿然倒地,魅姬又是一声撕心的哭喊。

她此时已是后悔莫及,自己怎么就一时妒意上脑,那么糊涂,那么白痴的就被天族太子给利用了?

魔尊既是中毒,不能战斗,天族怎会就此罢手?怎会只争一场比斗的输赢?

魔族一直是天族的死对头,魔族自从有了赤渊的带领,才得以日益的壮大强盛,以至于今时今日,可以与天族正面抗衡。

天族想除掉魔尊赤渊已经想了几十万年,自己怎么就会那么白痴,而被利用呢?自己这次因为一己私欲,闯下了大祸。

“尊主,尊主,是我害了你,我错了。浩宇,你个下作的骗子,你们天族都是下作的骗子……”

魅姬瘫坐在地上,疯狂又无奈的撞击捶打着天罡罩,撞得头破血流,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带着绝望的哭喊。

悠悠到落霞谷时,见到的就是就是这般的一幕。

眼看着浩宇眼神冰冷而专注,又要使出杀招,悠悠响亮而平静的声音响起:

“好一个天族至宝:天罡罩,我曾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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