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宝丰兄?我刚刚听着好像是李刚兄的声音。”
“刚子进局子了。”
“什么情况?”
“现在还不太清楚,不过听他声音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这嘴上虽然说着不清楚,但这心里多少是有一点想法的,我估摸着,刚子这次进局子很有可能是跟那个村子有关。
我记得当初他跟我说过,那个村子已经被军方包围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不过,刚刚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来,我还得赶紧起程,前往宝清县去捞人了。
具体什么情况我是一点都不了解,根本就是无从下手,这个狐媚儿也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李刚的身边呢?还是没在他身边呢?
如果她在李刚的身边的话我是百分之百的放心的,毕竟,能对付得了狐媚儿的家伙可不多。
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曾经狐媚儿告诉我,当初她能找上我,是因为有人告诉她的。
现在这条线索算是在漫无边际的长河中给了我一个星星点点的头绪,我有一种预感,那个人,和我肯定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咦?宝丰兄,你兜里好像有东西。”
经蒋易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好像当初从棺材底下离开的时候确实是有什么东西刮了我一下,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所以我并没有留意,现在一看,好像是个类似帛书一样的东西在我的裤兜里,拽出来一看,只有巴掌大小。
上面的花纹看起来有些奇怪,看起来就跟鬼画符差不多。
“这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或许,宝丰兄,这可能就是一方手帕吧。”
蒋易也不识得此物,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能把这么好的东西当成是一方手帕,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手帕吧。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也没有随便扔掉,只是把它有塞回到我的裤兜里。
“这笛子,你哪来的。”
“嗯?”
“师弟,不得无理。”
“没事,易哥,殷青老弟可能就是想要知道这个东西是从哪来的,哈哈。”
“谁是你弟,我没有你这样无能的哥。”
殷青比我小一岁,所以我觉得叫一声老弟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只不过,对方一点也不愿意听,因为人家觉得我很无能,不配当他的哥,这一点,我也没有办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想想看,都被人这么说了,谁还能厚着脸皮继续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蒋易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出声呵斥道,“殷青!我的朋友,你还没资格妄下评断!宝丰兄,是师弟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我代他向你道歉。”
“呃……易哥,没事,我都习惯了,没什么的,比他说的还要难听十倍,百倍的话我都听过,这不算什么的,再说了,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的,我确实挺无能的,你也没必要道歉。”
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满是心酸,这么一来,易哥就更加不满刚刚殷青对我的态度了,所以上去就要教训他。
“易哥!别别别,干嘛啊,他也是个孩子,没必要,真没必要。”
原来刚刚蒋易都撸袖子了,这架势不就是要去打架的么。
“什么?宝丰兄?你不会以为我是要揍他吧。”
“不是吗?”
而此时的我正拦腰抱着蒋易,让他别冲动,就是动作好生的暧昧。
“我就是想让他出去。”
“就这样?”
“嗯,要不然还能怎样?”
“那你撸袖子干什么?”
“道袍太长,有些碍事。”
我特么真的是吐了。
头一次听说有人撵人出去,是因为袖子太长碍事的。
好吧,易哥的思维我总是跟不上。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你这师弟不是想知道我这个笛子是从哪里来的么,我告诉他,让他知道就行了,好端端的干嘛要动手撵人,还有,我会跟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么。”
在我看来,殷青那小子其实就是个毛都还没有长齐小毛孩,他的话,对我来说就算是无痛无痒的。
“话说,宝丰兄,你这支笛子,到底是从何而来?我也好生的好奇。”
“别提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先坐下来,我跟你说一说,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都是从下墓开始讲起的,只是,有关阿昭的事情我依旧是全数略过,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期间阿昭救了我的事情我也都给轻描淡写的带过,以及听到笛声后,等我赶过去的时候阿昭已经手握这支翠玉长笛的事情我也给连带着改写了。
“原来这支笛子是那墓室的主人交给你的。”
“是这样的,她交给我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我说的确实没有什么毛病,那个女子的确是把笛子交给阿昭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只不过,她在消失的前一秒钟,却对我露出了一抹笑容,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那笑容根本就不像是在对一个陌生笑,而是见到了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或者是,什么别的人。
我可以确信的是,我与那女子没有任何的瓜葛,不对,是那女鬼,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瓜葛。
唯一有瓜葛的,那也就是跟阿昭了。
话说,阿昭怎么又没有动静了,虽然我早就有些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胸前的血玉凉凉的,但是这凉意之中又带有一丝的温热,我知道,阿昭还在,她没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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