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姐姐,怎么是你?”

陈轻云惊讶的小嘴张的老大,又用玉手遮掩。

她深情中饱藏难言的欣喜。眉毛抬得老高。

“呵呵,轻云妹妹,几个月不见,你记不得姐姐啦?”

这漂亮女子正是陈婉容,也是个可怜人儿,母亲在前几年就过世了。

陈轻云遇见了,还得叫一声大姨娘。

本来以其母的身份,在这陈府自然能够护佑得她周全。

但自从其母去逝后,便一直饱受府中上下欺凌,特别是陈明珠,对其非打即骂,苛刻无比。

而陈怀民对这些只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毕竟陈明珠是他的心头肉,犯点小错也不为过。

更加过分的是,就连她的房间也被分到了较为偏僻的下人住的地方。

唯有陈轻云,一直和她关系最好。

“轻云,这么早来找你,只怕打扰到你了。”陈婉蓉小心翼翼的道。

“哪会,是我自己懒起害的婉容姐姐久等了。”

“噗,好吧好吧,小丫头,就你有理。”陈婉容笑出声来,“不过我今日来找你可不是为了玩的。”

“哎,今天是你姨娘的祭日,我想找你陪我去看看她。”

陈婉蓉情绪不禁有点低落。

“原来是这样,姐姐你也别难过了,我陪你去便是。”陈轻云收回调皮。

“嗯,好的。”

说罢,陈轻云便去穿好衣服,又去厨房草草吃了点东西。

如此,二人便出了庭院。

记忆中的大姨娘是一个极为慈祥的人,承其母亲的性格,陈婉蓉是比较懦弱的,不然也不会经常受人欺负。

这也是陈婉容为何大清早就来寻找陈轻云的原因,担心天亮了让人看见,又免不了一番责骂。

她的身份可不允许她到这边来。

二人走着,门口就在近前,正欲踏出门槛。

“站住。”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娇蛮的呼喝。

陈轻云与陈婉容二人皆回头看。

一个身着淡红色衣裙的女子双手叉腰,一副生气的表情。

可不是陈明珠。

见到她,程婉容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陈明珠严词厉色,又走上前指着陈婉容问,“你个死了母亲的丧门星,居然敢来这边,不怕把晦气传给我们吗?”

“陈明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这一刻,陈轻云再忍不下去,婉容姐姐不敢出气,自己确是要为她讨回这口气的。

陈明珠实言语实在恶毒的令人胆寒。

“陈轻云,你敢这么跟我说话。”陈明珠杏目圆睁,面容扭曲的可怕。

“有何不敢?”陈青云冷冷的道。

“婉容姐姐不与你计较,是因为她心地善良,我却是忍你好久了。”

陈轻云脸色冰寒无比,陈明珠的言语触动了她的底线。

她周身冷的可怕。

陈明珠意识到态势不对,眼珠一转,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轻云姐姐,我说这话也是为你好啊,那丧门星进来了我们这儿,纯粹是弄脏空气,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如今的陈轻云已经不是当初软弱的陈轻云。

陈明珠语气哀求,似乎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们这边?难道婉容姐姐就是就是外人吗?”陈轻云质问,“陈明珠,我不想和你多话,最好给我让开。”

“是吗,要是我不让呢?”陈明珠话也坚硬起来。

一场唇枪舌战即将开始。

“哼,大清早上你三人便在此争吵,是不是要闹的府上不得安生才为过。”

身后传来一道冷哼。

陈怀民心情实在郁闷得很,这几日上头局势**,家中又屡遭不顺。

可想而知他的心情糟糕到何等地步。

陈怀民一来,陈明珠最大的倚仗就到了。

“爹,什么叫争吵,你看他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呢。”

大眼睛眨巴的,几滴泪珠在眼眶打转,就要落下。

“到底怎么回事?”陈怀民喝问陈轻云二人。

看着宝贝疙瘩楚楚可怜的样子,陈怀民一阵心疼,直接给陈轻云二人定了罪。

“说吧。”陈怀民不耐烦道。

“父亲,今日是大姨娘的祭日,我只是陪婉容姐姐去给姨娘上柱香而已。”陈轻云不咸不淡得道。

陈怀民寡情寡意,她知道就算自己说了,前者也未必会去。

前者闻言微微愣了一下,愤怒之色终于减去不少。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你姨娘死的可怜,怪我没有记得她的祭日,你等速去准备一下,待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去。”

这回轮到陈轻云惊讶了,没想到陈怀民还会良心发现,去祭拜一下她姨娘。

陈怀民能有此番行为,不管他是虚情假意还是良心发现,总归是一件好事。

“谢谢爹,谢谢爹,相信娘在九泉之下,也能含笑而眠的。”

陈婉容更是欢喜的流泪。

陈明珠见事已至此,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乖乖的跟着陈怀民去打典行装了。

当下随意打点了一番,陈青云跟随程怀民以及一下干人,去到他姨娘埋骨的地方。

去的长辈有陈轻云的奶奶,陈怀民,母亲谢舒语,三姨娘。

小辈有陈轻云,陈明珠,陈婉容,还有三姨娘的女儿程欣妍。

来到墓地。

此地山清水秀,土壤肥沃,确是块埋骨的好地方。

天御尚书令妻子的坟墓,再差也不会差往哪儿去的。

正中平地处,一座孤坟孤零零地伫立着,坟头以及坟边上长满了杂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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