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那就是要了它的命!本来就是我们闯进了它的一亩三分地,留它一命没什么不妥!”

“你妹!”张锦文嘴上骂我,可还是收起了刀子。她的臂力极好,一下子就撕开了我的衣服,与陆时明一同使劲儿,将我拽了过去。

“快走,去我前面!”陆时明把我堆到了他的前面,“我们身上有复活甲,被它黏住还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你也可什么都没有了!”

我好不容易站住脚,可那蟾蜍的跳跃力更强,两下就追了过来。张锦文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柴就朝它的脑袋打去,对付蟾蜍没人敢动刀子,一不小心砍在它的疙瘩上,那就是找死!

陆时明将我推出了木门外,暗道的大小太窄,蟾蜍绝不可能穿过去。他看了看四周,拿起了没什么棱角的木棍,转头就过去帮张锦文。他狠狠的敲打在蟾蜍的背部,可蟾蜍的皮肤实在是太过厚实,一般的棍子根本就不能伤它分毫,也可能是方才的一番话,让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忍心下得去死手!

张锦文手里的木家伙实在是太过陈旧,没几下就碎了个稀巴烂。蟾蜍趁势狠狠地压在了张锦文的身上,扛不住蟾蜍力量的张锦文,一头便倒在了泥泞之中,可她的反应速度更快,一拳就打在了蛤蟆的下巴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抵住,这让壮硕的蟾蜍不能乱动分毫。

陆时明手中的棍子还算不错,尽管年代久远了点儿,可构成它的纤维结实无比。他一棍又一棍的死死的打在蟾蜍的身上,皮糙肉厚的蛤蟆竟完全不为所动,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

张锦文愤怒的发尽全力,撑起它的下颚就摔倒一边的锅台方向。她最讨厌这种脏兮兮的感觉了,她可是那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不舒服的人!

陆时明搀扶起张锦文,她狠狠的抹去脸上的泥泞。他俩站在那儿急促的喘息,可见这一回,耗费了他俩不少的体力。张锦文和陆时明刚刚扭头,想往我这边儿跑,可那大蟾蜍跑的更快,它后腿一蹬,立马就跳到了他们俩的前面!

刚才的一下撞击,可算是犯下了弥天大错,它身上的疙瘩不停的向外分泌着乳白色的毒液。

“你可小心点儿,这回可进不了它的身了!”陆时明的气息还是没调整过来,他呼吸的声音很是沉重。

“老娘顾得好自己,你小心点儿别死了吧!你可是还欠我一顿饭呢!在你偿还完自己的债务之前,别想去作死!”张锦文抢过了他手中的木棍。

蟾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根本就无路可走。我赤露着上身,眼干干的看着他俩面前的危险,却无能为力。我最讨厌这种感觉了,这对我来说不是羞辱,也没什么东西是能羞辱我的,因为我就是一个极度厚颜无耻的人。现在唯一能伤害到我的,就是不想因这些小问题,而影响到我以后的大计划。

蟾蜍的几次舌击,都没能打中目标。张锦文和陆时明的反应速度还是可以的,很少有能伤害到他们的攻击技能。陆时明尽管力气和手段远不及张锦文,但那份反应可不算是吹的。

蟾蜍见僵持下去,它完全捞不着半点儿好处,干脆就换了一种战术。它不再用舌头作为武器,而是追着他俩打!它的速度岂止是快,若不是这里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它的动作,它估计能跳上十几米高!

张锦文他们跑到哪,蟾蜍就能转瞬跳到哪,根本就是个自动跟踪导弹。

“妈的!”张锦文气急败坏,她最讨厌被当成猎物,她拿着棍子就下了死手打在了蟾蜍的头上。

蟾蜍失去重心往后踉跄了很小一点儿距离,但这一击,是它能感觉到的,唯一的痛觉了。吃了亏的蟾蜍,更加暴躁,它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一跃而起便往张锦文的身上扑打。

张锦文脚下的泥泞实在太多,她的行动严重跟不上反应。她与蟾蜍再次回到了方才的那种僵持不下的地步,她用那跟木棍死死的抵住蟾蜍的下巴。

陆时明左右为难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他现而今赤手空拳。如果就这么干打,那他的这双手只怕是要费了,他若是什么都不做,那蟾蜍解决了张锦文那一个不就是要安排他了吗?唇亡齿寒!

他脱下上衣,将衣服卷成一团缠在手上。他一拳便狠狠的敲打在白浊色的恶心蟾毒,溅起的毒液眼看就要滴落在张锦文的脸上,他这回可算是抱薪救火,越帮越忙了!

“你给我滚远点儿!”张锦文手中的木棍崩出了丝丝裂缝,似乎下一秒就会断裂。蟾蜍身上流淌下来的毒汁也马上就要侵染到她沾满泥垢的肌肤。

“咔!”

千钧一发之际,我拿着张锦文的匕首就奋力地插在了大蟾蜍的脑袋瓜子!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沉重!

巨型蟾蜍浑身松懈,张锦文趁势将它抵了过去,放到在一旁的地上,四脚朝天。

我扶着张锦文便站起身,我平了平她气喘吁吁的后背,试图帮她顺一顺气。

张锦文瞥了我一眼:“你不是说,这玩意儿是益虫,要留它一命的吗?”

“哈哈~”我耷拉着眼皮笑了笑,“谁让它不知好歹,自己作死啊?”

陆时明将沾满毒液的灰色大衣扔在了地上,他赤露着上身叹了一口气:“这衣服很贵的。”

“你个脑子不转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下差点儿毁了我这如花似玉的容貌?!”张锦文瞪着他,便怒骂。

“嘿嘿~”陆时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是不好意思,绝对没有任何恶意的!”

“我看你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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