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和李离一路小跑到汉奸头这里,检查过伤势后他表示十分不解,火车上能有什么东西能把人的手弄成这样,现在的窗户全都封死了,就算被行李砸也不可能出现这么严重的弯曲度。我没让汉奸头张嘴,替他编了几句话,说什么他腿脚不利索走路的时候径直的跌倒了,想用手去撑住,却没把握好平衡,就像僵尸那样直挺挺的手指先沾的地。

列车长人还是蛮好的,在下一站停靠的时候,就单独安排了一个乘务员送汉奸头出站,并送去医院,等这列火车回程的时候在接上这个乘务员。

我们送走了汉奸头,这小子临走的时候还冲我大喊什么“首长,以后小弟就跟你混啦!~”滚一边儿去吧,我自己还前途未卜呢,你就想分我半碗饭啊,做梦!我开始有点儿后悔跟这个汉奸头扯上关系了,因为小时候老师和我们说过,像汉奸头这路人,那就是一坨臭胶,黏上你不仅臭气满身、损人利己,还会赖上不走了。他坑我倒是不怕,什么操蛋的人我没见过,就是真要黏上我,那可麻烦了,绿林好汉那是有始有终,而汉奸头这种欺软怕硬的主儿,尝着一点儿甜头,可就没完没了啦。

嗯~~嗯,我摇了摇头。我先前救了他,现在又怕他坑我,我这不是脑残还是什么?算了,算了,我心放宽点儿,这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哪有那么多恶人,就算他黏上我了,我还会怕他不成?

火车停了约20分钟,一波新的乘客赶着夜色匆匆上车。看着还算明朗的夜空,吸着冰冷的空气,再想想方才经历的那一系列事儿,还是止不住的打寒蝉。我命犯太岁吗?出师不利啊!还没到终点就这么点背,我是不是该回头?来都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啊,回去了,我可真的就要认命啦......

我在车外,草草吸了一根烟,这附近也没看见垃圾桶,我就索性把烟头踩灭拿进了车厢里,扔到了门口的那个垃圾桶。李离正在车门边儿上目送佛爷,看我进来了,便问我:“你还好吗?”

“不能说好,”我回味了一下嘴中尼古丁的味道“但也不算差。”

“哼哼,”李离又笑出了声“刚刚死里逃生,你就没什么感慨?”

这还能有什么感慨呀,我的小姑奶奶!我没有回答她,只轻微摇摇头。

火车缓缓开始重新启动。我和李离一前一后的走回我们的位置,哈哈,还不错,这一站,我们附近还没人。我坐下,拿起花高价买的咖啡。这哪里还是热咖啡啊,没说冰镇过就算好的了,而且上面沾着的水珠也凉的通透,拿在手里很不舒服,我特么干嘛要喝热咖啡啊,真是画蛇添足。我递给李离一罐咖啡,说:“已经凉透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她接过咖啡,说:“怎么会?我很喜欢凉咖啡的,特别是这种还沾着水滴的,”她打开拉环,喝下一大口“嗯,味道还不错哦~”

这人绝对是好孩子啊,为了让我觉得心安,这么凉的咖啡直接猛灌一口,搞得我很担心她,本来刚刚虎口脱险,再接着喝这么凉的东西,落下病怎么办啊?我也打开咖啡,轻轻抿了一点儿,我去,好凉!

还没等我发问,李离就先说话了。她放下咖啡:“你那么吼我,是不是嫌我碍事啊?”

我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这口还没咽下去的咖啡,狠狠的呛了我一嗓子,我咳嗽几声,说:“你太多心了,当时十万火急,我想把你们救出来,不想多说什么‘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之类的蠢话。”

李离满意的点点头。我怕她再说出什么令人吃惊的话,就一口干了咖啡,哎呀,好冰!这也是革命道路上我犯下的严重错误之一,我现在能清清楚楚的感觉一股凉飕飕的东西流过食道直奔胃部。我x,别让我胃部抽筋儿打嗝啊,我还想趁着周围没人,详细的问下她是怎么误入混沌的呢。要是人多了,我再问,旁边儿的人还不把我们俩当疯子,因为这种事儿大多数人一辈子也不准遇上一次,也正是因为这种事儿出现的概率极低,才被误认为是荒谬之谈。这种怪事儿,谁也不想遇上,可它有时候还偏偏就会发生,很多未解谜团至今也得不到合理的解释。我觉得吧,这些事儿被定性为谜团,就是如今的科学还是不够发达,古时候,人们连四季、雨雪都要归功于神明,现在不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了吗。

我摸出手机,看看时间,都已经凌晨4点了。我扔掉咖啡罐子,问:“小离,你是怎么进去的?”

李离收起笑容,很烦恼的回想这些事,过去一分钟,她才开口道:“那个小孩子,想让我给他当妈妈。”

!!!真是子盼母归呀,那小怪物想妈妈也是到了一定痴狂的地步了。

她继续说:“你去餐车后,很久都没有回来,你临去前还反复的叮嘱我那个房间的事。我有点儿担心你了,就先去餐车问了一圈,厨师说你早就离开了。询问无果,我只好离开了,就在我犯着迷糊路过那个房间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拽我的小腿腕,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那小孩绑起来了......”

看来在茫茫无际的时间长河中,那孩子也修得了一定境界,不然怎么趁着阴鱼翻身做到跨越空间的呢?还好他已经消失了,日子久了,让他悟出道行,指不定怎么为祸人间呢。年纪颇大的求道者,已经建立明确的价值观,修得道行再不济也会善恶并行,但像小怪物这种还没接受过信仰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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