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一切又不是为了你,只不过就是想要连带着将你们沈家一并羞辱进去罢了,你用不着谢我。”
容隐口嫌体正直的开口,似乎永远不愿意承认他心底深处那个不停挣扎的声音:你就是想要替沈怀宁出头,你就是在意她……
沈怀宁闻听此言气得咬紧牙关,但转念一想,她又何必与容隐再计较这些?
不是早就打定主意尽快与他分开了吗?
想到这里,沈怀宁又润色了几下嘴角,尴尬的张了张嘴:“其实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想你的话!”
缓缓睁开那双乍暖还寒的丹凤眼:他说过的话有很多,这女人指的是哪一句?
“额,就是……你说我粗鄙,说我没脑子,说我是花痴,说我配不上你,我,我虽然不爱听,但是现在想想也对……像你这种人,连公主都早早就惦记上了,哪里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该肖想的,咱们两个人的婚事……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容隐凉薄冷笑,心中却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他明明不想说这些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觉得沈怀宁这女人挺有意思的:她有胆识,有脑子,有身材,又长得好看,也许将她娶进门不算委屈自己……
但刚刚沈怀宁自己说了什么?她竟然说他们两个一开始就是错误?
反观沈怀宁,在听了容隐的话之后,心中十分的低落,却又故作轻松的笑出了声:“既然你我的共识是一样的,那不如找个机会将这门婚事退了吧!”
“你说退就退?皇上亲自下旨赐婚,你以为是过家家酒?”
容隐隐藏着怒火冷冰冰开口,沈怀宁张了张嘴,而后思索片刻,像是打定了主意,心一横,眼一闭:“要,要不然你就去皇上那儿告我的状,你说我……说我花痴,说我喜好男色,这样一来,皇上定然不会委屈你堂堂义襄王府的少王爷!”
一口气将话说完,总觉得胸口闷闷的……
但此时马车中静谧的空间中却没有任何声响,就在沈怀宁觉得自己快要被闷死的时候,唇畔上一阵温热的气息扑来,她惊恐之下睁开了眼,却已经被容隐扯进怀中,狠狠的封上了那喋喋不休的红唇……
“你的确是喜好男色,又花痴,又白痴……瞧瞧,你这不是就黏在本座身上不肯下来了吗?”
一边说着,容隐更似惩罚一般狠狠蹂躏着沈怀宁。
奋力的想要将他推开,但如今的自己却像是蚍蜉撼树般,根本无法从容隐的怀中挣脱……
她不明白,既然容隐如此不喜欢她,那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难道他当真把自己当做是轻浮的女人?
心中的委屈,一瞬间爆发出来,在容隐情难自已之中,却隐隐感到脸颊上似乎是什么温热的东西晕染开来。
他吃惊的抬起头,那双红彤彤充满控诉的眼神冷冷的盯着他,早已被他吻得红肿如樱桃般的甜美嘴唇在微微颤抖。
容隐的心也跟着紧缩不已,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沈怀宁这么的……可口,眼下他已经恨不得将她生吞下肚去。
细长的指节轻颤着抚熨着那因他而滚烫的红唇,魔怔一般喃喃开口:“宁儿……你好甜。”
该死的容隐,他说了什么鬼话?
沈怀宁又羞又愤,眼角的泪珠不自觉滑落,似是烫伤了容隐的手背,让他再次将沈怀宁困在狭小的双臂之中:“也许我们两个用不着这么急着分开……”
沈怀宁大眼震惊的同时张开了嘴想要追问,却再次被容隐霸道蛮横的强占……
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心中明明知道该推开容隐,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使不上力气。
突然颠簸停下的马车,却根本无暇顾及,容隐贪婪的汲取着沈怀宁口中的每一寸甜香的气息,却在此时被人挑开了车帘。
“隐哥哥,我听说你去太子……啊……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将两个人拉回了理智。
沈怀宁猛然将容隐推翻在地,长腿从那狭小的马车窗户窜出,飞也似的逃之夭夭。
倒在地上之人眼中无比沮丧的表情狠狠锤了一下地面:他刚刚还没有尝够那丫头的滋味……
想到罪魁祸首,容隐一双狠辣的丹凤眼儿冒出蹭蹭火光,怒目而视:“公主来找我何事?”
要说人家两个被当场抓到的人没有反应才应该,可如今像是傻了一般钉在当场的反倒成了容璧瑶。
好半天在容隐那双冷眸的注视下才回过神来,容璧瑶一瞬间就红了眼圈儿:“隐哥哥,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不要脸?是在说他吗?他自己坐在车上亲自己的女人哪里不要脸了?
那张让人惊艳绝俗的面孔讥诮上扬,眼角的泪痣隐隐透出血色的狰狞却又格外诱惑。
“公主找我何事?这马车似乎是本座死人空间。”
“隐哥哥,那个女人刚刚竟然强迫你,我绝饶不了她,咱们现在就去找父皇将事情说清楚。”
容璧瑶绝望的小手一把拉起容隐,想着她心中不容他人亵渎的隐哥哥竟然被沈怀宁那个女人给亲了,就恨不能将其乱刀砍死,以泄心头之恨。
宁儿强迫他?容璧瑶那只眼睛看到的?她是瞎了不成?
如今还回味着沈怀宁的味道,却被容璧瑶哭唧唧的声音弄得很烦,他冷漠的甩开她的手:“公主,宁儿与我有婚约,是我刚刚情不自禁,这是我二人的事情,不劳公主操心,公主若无其他的事情,就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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