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心里越是激动,恨不得马上就打电话让西阳约上居凌青见一面,看了看表,不行,太晚了,明天吧。

兴奋让秦天无法入眠,他起身站到窗前,美好的夜空上嵌着一轮清亮的月亮,没有一颗星星。

第二天是周六,秦天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穿窗而入。

任自怡觉得秦天今天状态还是不错的,于是试探地问:“你……是不是也考虑找个女朋友?”

秦天没有看任自怡:“算了,现在挺好。”

忽然地,就强烈地想念起居凌青了。

到了晚上,秦天给任自怡打电话:“你是五一结婚吗?”

任自怡答:“是啊?怎么了?不行吗?”

“行,不过,你嫁人之前,想跟你约个会。”

“靠!我是女人啊!你是我基友啊!”

秦天这边笑了:“今天仔细想了一下,你结婚之后可能就不自由了,趁着你自由没失,约个会吧!”

这是秦天第一次这么主动地约任自怡,任自怡感慨地说:“哥们,你这么说,我还有点伤感……”

饭后已近黄昏,两人坐在窗前抽烟,秦天少有的打开了心扉,缓缓地说道:“我懂你说的,其实我也想过这些,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性格,特别讨厌跟人打交道,讨厌迎合,所以,什么创业呀,打工呀,对我来讲都是在为难自己,搞技术,我学的专业又不对头,所以我有很多逃避。”

任自怡吐了个烟圈,微微皱眉反问:“讨生活的普通百姓,谁不为难?”

秦天苦笑了一下:“是,每个人都有为难之处,但是为难的程度不同,让一个外向的人天天宅在家里和让一个内向的人天天宅在家里,感受是不一样的,那些天生不爱吃肉、不能吃油腻的人,减肥的时候会容易些,甚至因为天生的习性都不用减肥就是瘦的,所以说,人和人是有差异的,对于社会和现实,适应的能力也是有差异的。”

秦天说:“你周末休息,咱们就这周五吧,先吃点饭,再KTV,晚点再散。”

任自怡满口答应。

到了周五,两个人先去吃饭,秦天点了啤酒和白酒,任自怡感觉秦天这晚有点反常,喝酒时不似以往那么节制,喝了啤酒又喝白酒,话虽然还是不多,但脸是有些红了。

吃过饭,两个人又去KTV。

任自怡小心翼翼地问:“还放不下居凌青?”

秦天喝了口酒,说:“再过几年没准能放下吧。”

任自怡“嗯”了一声,赶紧转换话题:“我下个月要忙起来了,这一猛子可能得扎到年底,趁着现在不忙,赶快聚一次,这周六,咱们去严姐家吃午饭,我已经约好了,你没问题吧?”

秦天点头:“我没问题,你带女朋友吗?”

任自怡瞪着眼说:“当然啦!这是此行的重点!得让严姐帮我看看行不行。”

到了周六,秦天特意提早了一些,严梓蓓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拿着把大台钳,秦天问:“你干什么活呢?”

“水龙头漏水了,换一个。”

“你有那么大劲吗?还自己换?”秦天一边说,一边跟着严梓蓓到了厨房,拿过严梓蓓手里的台钳把新的水龙头裹了两圈生料带,装上拧紧,回头看着严梓蓓说:“姐,以后这活你别自己干,打个电话,我来。”

“不用,别看我长得不强壮,家里的活我都会干的。”

医生说老人的病比较严重,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不能受精神刺激,尤秋双再没别的办法了。

任自怡傻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场仗打着打着,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当晚,一个人,在餐馆里,喝得烂醉。

严梓蓓继续灌输知识给秦天:“最完美的人格,是不具备明显的男人或女人特征的,你这么形容我,说明我人格很完美,谢谢。”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自从出现了那位海归博士,任自怡对尤秋双就改变了相处方式。

之前,任自怡是个大男子主义,尤秋双一天到晚屁颠屁颠的追着他,给他打饭,给他拿水果,到办公室找他,现在,任自怡变被动为主动,每天跟尤秋双一起去打饭,主动去找尤秋双,争取更多的时间跟尤秋双约会,给尤秋双买小礼物等等,凡是想到的,都做到了。唯一的副作用是尤秋双科室的人一看到他就阴阳怪气的嘲笑一番。

正说着,门铃响了,任自怡带着胖胖的陶雪馨到了。

去了厨房,也没有买来的菜,于是,秦天出门去菜市场买菜。一路上想来想去,觉得罗雨旋跟卫远航可能闹什么不愉快了,谈恋爱嘛,吵个架很正常,这么一想,秦天也没往心里去。

回到家,洗菜做饭,秦天原来跟居凌青生活的时候常常做饭,所以他做饭的手艺是不错的,只是罗雨旋怕他累,不太给他做饭的机会。

做好饭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秦天给自己放了一个寒假,假期里,他让自己的思想保持简单,像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妇男一样,每天看书、做饭、散步、陪姐聊天。

直到元宵节过完,才返回了自己的小屋。

任自怡知道秦天回来了,第二天就约着秦天一起吃晚饭。

“你小子够潇洒啊!辞职了,也不找工作,怎么打算的?”

秦天小口的抿了酒,说:“休息一段时间,弄弄股票。”

“本钱攒够了?”

“嗯,差不多了。”

“下一步,就真的全职做股票了?”

“也不一定,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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