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动个手术,把异物取出来,不然的话,搞不好胳膊都要坏掉。”

秦天正想问有没有别的办法时,听见严梓蓓叫他,回头一看,严梓蓓带着念蕾正站在门口。

“不是发烧吗?怎么还要照片子呀?”严梓蓓看秦天跟医生正在看片子,有点奇怪地问。

秦天不想让严梓蓓知道胳膊的事,赶快走到门口说:“没有,不是我的片子,我的已经看完了,你等会儿我,我再问问医生怎么吃药。”

然后赶紧转身进屋跟医生沟通,让他开点效果好的消炎药。

严梓蓓半信半疑地站在门口,也听不到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

可能是医生开的消炎药起了作用,秦天的烧渐渐退了。

但是,他明显感觉到,那块小玻璃似乎不愿意呆在里面了,右上臂隔一段时间就会肿起来,好在医生开的消炎药作用很明显,吃过之后很快就能消肿,也算是暂时保住了这个小异物。

这一天,秦天去医院开消炎药,严梓蓓外出办事,刚好看到秦天去了医院,于是跟在他后面进了医院。

自上次带着念蕾去找秦天时,心里就一直觉得怪怪的,明明看到他和医生在看X光片,他却不承认,严梓蓓怕秦天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这次刚好遇到,就悄悄地跟着他,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给秦天开药的刚好是上次的那个医生。

医生还记得秦天,一边开药一边问:“这消炎药老吃也不是事,作用会越来越弱,不如早点做手术,彻底解决问题。”

秦天一边答应着,一边拿着药方去缴费取药,并没有看到闪到一边的严梓蓓。

严梓蓓等着秦天拐过走廊,便直接去诊室问了刚才的医生:“您好,我是刚才那个人的姐姐,问您一下,他是需要做手术吗?”

严梓蓓刚才也没太听清什么,只听到“手术”两个字,医生抬头看了看:“是家属呀,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胳膊原来受伤的时候留下了一块异物,体积不大,位置深,会引起发炎感染,我建议他做个小手术取出来,他好像不考虑手术,你还是回去劝劝他,如果发炎严重之后再手术就会比较麻烦了。”

“哦,谢谢您,我回去问问他。”

医生又开玩笑似地说:“异物的位置比较深,他可能是怕疼。”

严梓蓓也笑了,说:“可能吧,谢谢您了。”

回去的一路,严梓蓓一直在想秦天为什么不做手术取出异物呢?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她想不出结果,必竟对秦天过去的生活了解甚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胳膊什么时候受的伤,不过,严梓蓓不会因为自己的疑惑去刻意地问秦天,他不想说自有他的理由,如果发炎严重的话,他想瞒也是瞒不住的,还是以后对了机会再好好问问他吧。

春节渐近。

这一天,严梓蓓问秦天:“春节你准备怎么过?”

秦天反问严梓蓓:“你每年都怎么过?”

“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所以每年春节都会陪我爸妈一起过,在他们那里住上几天,你呢?回家吗?”

“以前都是回去的,去年我姐结婚了,她回婆家过节,我就不回去了。”

“这样啊……”

“怎么了?心疼我了?”

严梓蓓点着头“嗯,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过节呢?”

严梓蓓心里挺矛盾的,按理说,应该让秦天跟自己去爸妈那儿过节,可是又觉得两个人交往的时间不是很久,这么重大的节日让他去不太妥当,也不好跟爸妈介绍,可是,又怎么忍心让秦天一个人过节呢?

秦天觉得如果严梓蓓邀请他去她父母那里过节,他不会拒绝,如果不邀请,也是情理中的事,必竟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算长,最重要的是,如果以男朋友的身份去了她家,她父母问起自己的经济情况,实在是不太说得出口,为免尴尬,不去也是好的。

秦天看着严梓蓓一脸的不忍,赶紧安慰她:“没事,又不是小孩,吃吃睡睡的就过去了,这些年,我都皮实了,没有那么敏感和脆弱了,你放心我吧,踏实跟你爸妈过节。”

被秦天这么一说,严梓蓓才算稍好了一些,但总是觉得歉疚了秦天。

到了除夕这天,秦天一早就把提前准备好的年货送到冯彩静家,冯彩静妈妈正在家里干活,一看秦天提着好多东西进来,赶快过来招呼:“秦天,你这是干嘛呀?”

“阿姨,过节给您和叔叔买点礼物,一点心意。”

“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今年你回家吗?”

“不回。”

“晚上过来一起吃团圆饭,陪着你叔叔喝点酒。”

“不了阿姨,我跟朋友一起过,一会儿就得走了。”

冯彩静妈妈高兴的接过了秦天手里的东西,看着秦天转身出屋,追着说:“路上可全是放炮的,你一会儿开车得慢点啊!”

秦天听到这句话,心里暖暖的,总感觉冯彩静妈妈像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孩子。

其实秦天并没有约朋友,但他不想再跟冯彩静一家一起吃饭了,尤其是上次严梓蓓为了冯彩静的事跟自己闹了不愉快,自己就更要注意避免这种场合的接触,以免误会。

吃过午饭,秦天就走了。

这一天,天气有点阴,冬日的阳光朦胧地照着大地,秦天开着车,毫无目的地沿路而行,街上的人不多,倒是孩子们三三两两地拿着小炮在放,不时地能听到炮声,节日的气氛很浓。

开着开着,秦天有了想法,去远郊的农家院吧,过上几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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