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都看清了?”

嘉文擦擦头上冷汗,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回禀皇子,都看到了。”赵信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从来没有想过,咱们玄元大陆还有能与叶师傅关系如此亲近的人。”

说完后,赵信还使劲叹了口气,从而来表示自己心中的无奈与郁闷。

“哎……”

“啪!”

嘉文果断一巴掌扇在了赵信的后脑勺上。

“那个女人,哦不,那位仙人,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得罪过她老人家吧?”

嘉文话语中充满杀意。

赵信:???

“皇子,我不过是……”

当时把对方看作是异类,你也没少给人家下绊子好吧!

这还咋成我一个人背锅了?

哪怕赵信之前还想着要与梁雅处理好关系,但就因为最关键的时刻没守住,直接酿成了大错。

“你还有脸说!”嘉文怒不可遏,“如果不是你先对仙人不敬,我能走错这一步吗?”

“常言道不知者无罪,我劝你还是将所有罪名一人承担下来,千万不要将这件事牵扯到我和盖伦身上,更不要将此事牵扯到天朝!”

嘉文的话,让赵信心中一阵拔凉。

呵呵,敢情是在向女仙人“千里传音”,撇清干系呢!

不得不说,嘉文这人办事是真够损的。

“末将愿一人承担!”

赵信单膝跪地,抱拳作揖,神色决绝。

“若是哪天你去了,家里人交给我来照顾。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你可明白?”

嘉文俯下身,并没有将赵信扶起,而是含泪拍了拍赵信的肩膀。

赵信:???

您这是不打算让我起来了?

“大舅哥,我看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啊!”

一旁处于受伤状态的孔羽,来到面色阴沉的沉冤身前,小声说道。

“怎么不对,说来听听。”

沉冤淡笑,少见的和善。

“当时叶师傅将那女子拉近房间的时候,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都是非常生气的。可等他们出来,却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孔羽说完,试探着看了沉冤一眼。

“接着说。”沉冤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怀疑他们进去……是做了鱼水之欢之事,所以说,那枚女子,一定是叶师傅在玄元大陆找的情妇!”

一席话说出,众人脸上立刻露出震惊的神色。

就连濒临死亡的鲁雾班都微微睁了一下眼睛。

“接,接着说。”沉冤有些结巴了。

根据之前的所见所闻,也许最没有章法的思维模式,才有可能是对的。

“您再看叶师傅现在的神情,是不是比刚才好多了,而且那枚女子也从抵触变得卖命起来。”

“如果不是我说的那样,我愿意提头来见!”

不知不觉间,孔羽就这么把命给赌上了。

好在叶路明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恐怕会让对方先留下所有钱财。

“孔羽,你带领孔家军南征北战,见得世面多,平时很少听你提起,今天能够听到你一番独到的见解,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沉冤不再那么似笑非笑,而是变得真诚许多。

不能证明孔羽是错的,那就只能按照对的方向来思考。

万一说对了呢!

多了一条通天大道不说,说不定以后还得仰仗孔羽对前方的道路做判断呢!

“嗯?嘿,嘿嘿,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平时看人还是很准的!”

孔羽挠了挠后脑勺,模样看起来憨厚了许多。

“贱人,贱人呐!”

在远处,女帝手中紧紧握着白蝎,看向梁雅的眼神充满滔天怒意。

首先,梁雅与叶路明单独进入房间,她受不了。

别说路明培训附近,纵观整个玄元大陆,哪个女人敢跟她女帝抢男人。

然而现在,梁雅不但与叶路明的关系更亲近了,而且还和苍山老祖坐到了一起。

其次,梁雅此时做的事情,明明她也能做,为什么叶路明偏偏要选择梁雅,而不选择自己呢?

而且自己跟苍山老祖的关系非同一般,夫妻档干活不是更得心应手吗?

虽说女帝不明白叶路明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可并不耽误她将怒火迁移到梁雅的身上。

这笔账,是一定要算清的。

“闻到了好强的一股酸味啊!”夜莺啼坐在距离女帝不远的一块石头上,摇晃着大长腿,眼中透着戏谑。

“小贱人……”

女帝贝齿轻咬红唇,眼中怒意更浓。

不得不说,随着叶路明身边的女人出现的越来越多,众女子的竞争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尤其女帝这种心气高的,稍微有点不合心意,就会气急攻心。

本来她能和夜莺啼联手作伴,无奈嫉妒之心太强,不但失去了一位好徒弟,到最后还弄了个反目成仇。

眼下梁雅得势,女帝内心极为愤怒,没成想夜莺啼又出来落井下石,简直不可不谓之雪上加霜。

“您也别见了谁都叫贱人了,大家半斤八两,这次我主动过来,是想跟你聊聊正事的。”

夜莺啼从石头上跳下来,站到女帝身旁。

女帝忽然发现,自己竟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看看自己的爱徒。

现在一看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你能有什么正事!”

女帝依旧没好气地说道。

“现在唐梦灵有了魂青的帮助……”

“魂青?他不是死了嘛!”

“您先别打断我,我说他没死,他就没死。”夜莺啼白了对方一眼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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