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

“太子殿下,言官之责,就是要对行错之事,仗义直言,对皇帝陛下尚且如此,怎么太子家事,比之皇帝还要尊贵?”绕来绕去,赵签非要把事情绕到太子图谋不轨上去。

言罢,他又补了一句,“哪怕是死,太子妃德不配位,下官也要直言不讳!”

猛然听去,赵签还好似铁骨铮铮之人。

“那你听清楚了,赵大人死不足惜,只要我在太子位上一天,战瑶就是太子妃,在你没扳倒本太子之前,再敢说这种话,本太子撕烂你的嘴。”

宇文怀都是真的恼怒了,认个错,求个情都好说,动战瑶,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呵,朝堂之上,太子殿下公然威胁朝中大臣,怕也是德行不佳。我赵签死不足惜,只是天下将来要交到私德败坏之人手中,我,死不瞑目。”赵签威吓道。

眼见宇文怀都要怒发冲冠,丞相出来圆了场道:“哎,赵大人严重了,太子妃行事不妥,教训一下改过也就罢了。陛下,可是刚给武王定了谥号,‘忠武’。”

拥帝派,不能折损皇帝的脸面不是?

赵签终于噤了声。

“退朝吧。”皇帝不耐烦道。

胥北大乱,朝堂不宁,胥北安稳,朝堂依旧不宁,这朝堂设立的目的,是为了吵架吗?

真是好烦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