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不你回去吧。”陈雅妃的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不过这一次是因为谢图。

这货直接抱住陈雅妃两步助跑里带她一路贴墙两三下爬到十八楼消防窗台上边。

“喂…我可是把你送到家门口了呢。”谢图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尘,丝毫不觉得爬楼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难不成,需要我把她丢上去吗。

“爸爸不喜欢生人,而且我下来的时间有些久了,他看到你后可能会打你。”陈雅妃像是怕被谢图打,往后退了步说道。

“没事,多聊几句话我就和你爸爸熟了,你家是哪一间?”谢图不给陈雅妃过多反抗的思想,抓着她的胳膊就往楼道里走。

一两分钟后,他们来到了陈雅妃家门口。

“这是你家?”谢图看着眼前贴着符纸,又盖着八卦镜的房门。

这八卦镜还好说,崇仙这一块地方哪家没个和仙法擦边的东西那才算是奇怪了。

只不过这符纸…确定没有贴错吗,这不是平时叶知菲拿来招邪的符纸吗。

陈雅妃点了点头,然后按下门铃。

而谢图则是有些疑惑,要知道这两样东西可是很冲突的,八卦聚万象,而这符纸绝对是吸引邪崇的工具。

总不可能有个人白痴到把符纸用错的地步吧,况且他这八卦镜…

“诶?”盯着八卦镜的谢图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虽说出来做事只是为了吃饱肚子,但是这些玄法的玩意,他还是懂些皮毛的。

稍微踮起脚,伸手在八卦镜上碰了碰。

冰凉凉的感觉,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不过,这才是不正常的。

谢图可是碰到很多驱邪用的法具,有一些能对他进行一定的抑制。就比如有次叶知菲从茅山那里拿来的一面八卦镜。

“这是啥啊?”记忆中,刚吃饱后的自己看到这面闪着金光的镜子,感觉很好奇。

“驱邪用的,对你估计没什么作用不过应该能烧掉你一层皮。”叶知菲努努嘴朝他说道。

“要不你试试?”

“好啊。”

然后,那天晚上谢图花了好久时间才把自己烧坏掉的皮肤缝补起好。

“嗯…反而这一块八卦镜一点灼手感都没有,摸起来还挺爽的。”想到这,谢图还是挺好奇这间屋子的主人,陈雅妃口中的父亲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角色。

门铃响起后过了三分钟才有人将门打开。

“你好,我是…”

砰——

大门被人用力地砸了一拳,然后一个空酒瓶从门内扔出来。

谢图抓住酒瓶,歪头看着门内站着的男人。

一身的颜料,画笔,还有酒味。

“先生,我在楼下碰到你的女儿,不过她好像有些赶时间,我就把她送上来顺便问你几个问题。”谢图松手,酒瓶掉在地面往他们身后滚开。

门内的男人盯着谢图,视线从一开始的茫然变得警惕。

“陈雅妃,过来。”他没有回答谢图的问题,尽管先前那个本来要砸到陈雅妃身上的酒瓶被谢图接住。

换做正常人,想必这时候已经破口大骂,甚至脾气暴躁者已经准备一巴掌抡过去了。

首先,陈雅妃她父亲,这个叼毛确实有些手段,人家怎么说也是在崇仙活到大的人。

像这种心理有些变态,徒有一门绝技却内心阴暗,将妻子赶走又把这种仇恨转移到自己亲生女儿身上的玩意,还真有些常人无法对付的手段。

像门面上那面八卦镜,实则是他从庙会上淘来的邪物。

八卦镜的主人是一个修炼鬼术的道士,在死后将这面八卦镜带入自己的墓中,结果他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不练正道的道士能被人掘了墓。

而这八卦镜,也是彻底失去了神性,反而变得越来越邪性。

至于陈雅妃她这便宜老爹到底想要搞些什么名堂,就连一直在她身边的陈雅妃都不知道。

他只是每天布置很多关于绘画的作业。有的是临摹,有的是速写,有时候则什么都不让她画,l只让她对着自己的作品发呆。

唯一能让陈雅妃有些明白的,或许就是前阵子一个所谓父亲朋友的人来到家中。

那个人和谢图一样,皮肤白得就和死掉的人一样,但是给陈雅妃的感觉很难受,身体上和心灵上的难受。

父亲的朋友拿出一个虫蛹样的东西,在她额头上靠了靠,然后又拿出一支断了半截的画笔。

两个人没有回避陈雅妃,就在她面前聊着她听不懂的东西。

比如异人,能力觉醒,仙法,二者选一。

还有,魔笔。

当然,那支断了半截,只能给小孩画画的笔自然不是魔笔。

倘若陈雅妃听过神笔马良的故事,或许能对魔笔有些了解。

不过,这对她来言上个世纪的东西,想想也不太可能了。

听到父亲的命令,陈雅妃想也没想就从谢图背后走出,进入门内。

“这位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

砰!

谢图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深吸一口气,想了想叶知菲交代给他的话。

不要惹事,不要乱杀人,控制好自己的脾气,控制好自己的食量。

Ok,这么多条规律我已经把最难完成的一个完成了。

那么接下来,我稍微解放一下心情,你总不会怪我吧?

再次将手摸向八卦镜,稍微用力就把它从墙壁内扣了出来。

“墓中的邪物,还有招邪的符纸。”谢图将八卦镜握得粉碎,想着把符纸也撕下来,不过最后还是选择下楼。

总感觉,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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