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来历不简单

温青园已经记不得,那晚和傅容澈在相府的门边儿究竟站了多久。

印象里,只遥遥忆起,那晚的月色格外醉人,那晚的阿澈,也分外温柔。

温柔地抱她入府、温柔地哄她脱衣、温柔的在她耳边呢喃细语、温柔的,从浅到深,从深到浅,爱了她一遍又一遍。

小院里,白津、白羽、春蝉和黄竹,整整齐齐地站了一排,望着二十步开外,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屋子,重重的舒了口气。

白羽暗暗搓着手指,面上的喜色藏不住,声音激动的直发颤:“祝贺咱们,再次投入春日的美好。”

……

翌日清晨,温青园起的有些晚。

昨儿夜里被傅容澈折腾到半夜,若非他心软,今日她定是下不了床了。

以往她这个时候起,他定是上朝去了,今日睁眼,他却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边上,手掌撑着脑袋,慵懒地斜躺着,眉目微扬,满眼都是她。

见她醒来,傅容澈探手而去,笑着勾住她的腰身,将她连人带被褥,一齐搂进了怀里,鼻尖蹭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性感:“小懒猫,醒了?”

“唔……”

温青园含糊不清的嘤咛了一声,蜷着身子缩进他怀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去,伸出去的手臂,顺势勾住他的白皙的脖颈,脑袋微扬,在他的薄唇上,蜻蜓点水样的啄了一下。

半晌,又低下头,发顶抵着他的下巴,半睁着眸子,懒懒的道:“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怎么不上?右相并非闲差。”

傅容澈被她这幅慵懒娇憨的小模样逗得直扬唇,落在她腰间的大掌微微施了些力,轻轻的揉着,声音懒散的呵她。

“你啊,睡了整整一个上午,我下朝回来你还未醒,也不知是不是小猪托生,竟如此能睡。”

“阿澈才是小猪!”温青园娇嗔的呸了他一口,小脸又气又羞:“你也不想想,我起不来都赖谁,昨晚你不折腾我,我能起不来嘛!”

闻此一言,傅容澈眉梢轻挑,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昨晚怎能赖我?上床的时候,我是不是说的老老实实睡觉,也不知是谁,扬言要让我消气的,我三推四阻,某人还要同我面红耳赤,非要说我是依旧不肯原谅你,说什么都不肯睡,趴在我身上又咬又啃的,你都那样了,我还能坐怀不乱?乖乖,你当你相公是忘却红尘的和尚呢?”

“那,那你也不能……不能那样啊……”温青园羞的小脸通红,整个人埋进傅容澈怀里,小嘴还要叭叭叭的控诉他:“你自己算算,天,天都亮了,你才放过我的……”

傅容澈似笑非笑地勾着唇,狭长深邃的凤眸里,满是戏谑。

“好一个不讲理的小娘子,昨晚我是不是提前就跟你打过招呼的,我是不是说了,这火挑起来你哭都没用的?你那跟个壮士似的,还掷地有声的跟我拍胸脯保证,我还真当你习了段时日的武,体力渐长呢,到头来,还不是转眼就哭的跟水儿似的不肯继续了。”

“你,你闭嘴!”

跟傅容澈比,温青园到底是差了一大截。

在傅容澈跟前,她就跟那刚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凭着傅容澈那张嘴,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羞到不能自已。

愤愤的咬了下唇,她软着声音,小手点着他的腰腹,闷闷的道:“昨日,你,你算不算原谅我了?”

“嗯……”

傅容澈拧着眉,沉思了会儿,如丝的眉眼低垂着,定定地凝向胸前不肯抬起的小脑袋,煞有其事的摇头道:“还不算……

你昨儿自己说的让我等你,等你变得更好,等你改正你的不足,我既是答应了,那自然得等你便好,改了你的不足才能勉勉强强原谅你。”

这话,傅容澈本是戏谑揶揄,温青园却听的认真。

他煞有其事的摇头,她便郑重的点头。

低垂的小脑袋慢慢从他胸前抬起,温青园的眼底,泛着水汽,氤氲醉人,却分外真诚。

她的小手攥紧他的衣襟,紧张的声音都在颤:“阿澈,你信我,我一定会慢慢变好,我会一点一点纠正我的不足,我会给你想要的安全感,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很爱很爱很爱你的那种,绝对不是在嘴上说说而已。”

那一眼坚定与深情,是傅容澈从未见到过的绚烂,她的紧张,在眼底,在唇边,在紧紧攥着他衣襟的五指上。

敛了眼底的戏谑与玩味,回馈温青园的,是男人眼底,同等的笃定与情深。

他抿着唇,笑得邪佞诱人:“我的小妻子,来日方长,我等你。”

“唔!阿澈!你是妖孽……”

温青园心头的悸动,荡漾的厉害。

明明是一张日日能相见的面孔,温青园却总是抵挡不了他眼底的笑意,好像只要是他,神情也好,声音也罢,都能成为让她缴械投降的罪魁祸首。

将温青园的小动作尽数收纳眼底,傅容澈漫不经心地扬起唇,出口的笑声,爽朗又诱人。

屋外,十三娘竖着耳朵,听什么似的,听着屋里断断续续的动静,一张素冷的面庞,少见的犹豫和挣扎。

春蝉踱着步子走近,就见她一脸的烦闷与纠结。

“十三娘,你在这是……”

疑惑的看了眼木门,又转头看向十三娘,春蝉刻意拖长了尾音,到嘴的话,欲言又止。

十三娘看着她,干干的扯了扯嘴角:“无事,你不用管我,我等夫人。”

“哦……”春蝉微微颔首,努了努小嘴,转背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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