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他轻抚着她身上淡淡的伤痕,心里觉得很不顺畅,这里的每一道伤痕都是因为他,那晚岑兮誓死不从徐天阳硬是打碎了花瓶抵死反抗,结果换来了一身伤痕累累。

“不疼了,真的,其实我心里的伤才是真的痛,比这痛十倍百倍!”她一滴滴苦涩的泪落尽水中,捂着自己的胸口颤抖着双肩。

他给她的这些痛只是身体上的,更让她致命的是心灵上的,比如她想拿命去待他好的人居然出卖了她甚至想毁了她。

“抱歉,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了!”他将她圈入怀中吻去了她苦涩的泪,心里堆积起来的恨意一点点的在瓦解……

两个人也不知道在浴室呆了多久岑兮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射在一张大而凌乱的席梦思床上,丝质的薄被半遮半掩的盖住女人皎如白玉般的肌肤,上面隐约布满了暧昧的吻痕,

“嗯……”岑兮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双眸,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般,她看着天花板呆愣了好久,思绪才得以回笼,昨晚的在浴室里那一幕幕激烈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犹如放电影片段般不断的在脑海里回旋,她脸上顿时晕染了两朵绯红。

思绪正游离着,浴室的门“哗”的一声被拉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如沐光辉尊贵优雅。

“早,早啊!”

“不早了,快九点了!”男人慢条斯理的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俊朗容颜染着浅浅的笑意。

“啊,那我不是迟到了吗?”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结果又惊呼一声坐回了床上。

“怎么回事?”

封曜已经穿戴好了,一身黑色修长西装衬得他英俊潇洒,气质斐然,他看着女人纠结成一团的小脸皱眉走了过来。

岑兮咬着唇脸上的温度滚烫,脸色正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这大概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昨天俩人从浴室到地板,从地板又到床上,居然那里撕裂流血了都不知道,这会起床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动。

封曜走过来直接一把掀开了她拥着的被子,洁白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一块鲜红的血迹。

他黑眸中滑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又平复了,朝床上的女人瞄了一眼,“你来例假了?”

岑兮诚实的摇摇头,“没有!”

那就是他昨晚索取过度了。

“那里很痛吗?”

她诚实的点点头。

“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看看!”

“不要!”一听到说找医生岑兮就立刻制止了,她声音又小了下去目光无处安放的紧盯着一处被角,“我不要医生来看,那样多难为情啊。”

封曜似乎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转身没有理会她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人敲响了门,进来的是一个长相年轻的女人,大约二十五左右和岑兮差不多大,她手里拎着一个医用箱和封曜打了个招呼。

原来是女人啊,岑兮松了口气这时女人已经来到了她床边。

“我说封先生,要不您先出去一下我给封太太先做个检查?”

就像女人生孩子男人留不得一样,大概女医生也觉得有些难为情所以给出建议。

哪知难为情的只是我们这些女人,封曜站在那里身躯挺直,逆光而立,明明人绅士俊美的不像话可偏偏话说出来下流的很。

“不用了,她身体哪个地方我没见过,你检查你的不必管我!”

女医生再看岑兮时脸上多了一些暧昧,心想这外界的传闻也未必准确啊,都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了封总也是厉害啊。

“那请少奶奶先把腿打开,让我看看吧!”

女人冲岑兮温柔一笑,岑兮硬着头皮难为情的闭上眼睛然后慢慢地张开了双腿。

检查完后封曜从窗边转过身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幽眸里透着一丝冷冽,“怎么样了,严重吗?”

女人看了眼藏在被子里的岑兮轻呵的一声,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封曜说明情况。

“少奶奶身子本就矜弱封先生以后还是要节制些。另外,我会开点要给少奶奶记得一天涂抹一次,最主要的是这两天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发生。”

封曜平静的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好似一点礼义廉耻之心都没有一般,什么事都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医生走了以后岑兮才将被子拉下来露出一张熟透的小脸,而这时房间也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刚端着杯子混着温水将药服下后这时房门又被推开了,抬头便看见封曜端着碗迈着修长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走?”

“你就这么盼着我走?”他反唇相讥。

“不是,我以为该你去公司了。”

“我让人煮了点粥起来吃点吧!”

他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将她身后的枕头垫在她背上,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她放在桌子上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药盒。

突然面容清冷了三分,皱着眉有些不悦,“你吃避孕药了?”

岑兮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桌子上的药盒,她实诚的点点头,“昨晚我们都没有做任何措施,我怕万一会那个所以就……”

其实封曜不要孩子她也没有异议,就像他说的如果迟早是要离婚的那么孩子就会成为婚姻的牺牲品,她从小是个孤儿如果不是现在的养父母她可能还待在孤儿院里,所以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和她一样有一个不完整的家。

“以后不要吃这种药了,我会注意做好措施的!”他脸上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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