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还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这期间,他也醒了几次,都是苏雅之来给他送饭时,把他给弄醒的。

王大力这起床气,遇到苏雅之那无辜又可怜巴巴的眼神,也只能收了回来。

呲溜呲溜吃完饭,人一躺,又睡了过去。

苏雅之气的给王大力屁股来了一巴掌,王大力转头刚要凶人家,苏雅之早已消失不见。

人家苏雅之可也是个武林高手。

月朗星稀,一天没有出门的货郎担王大力,在院子里修炼雪山九式。

即便如此,仍旧百无聊赖,毫无困意。

雪山九式是能催眠,但王大力刚睡了那么久,头还是有点懵,这催眠效果自然就没有了。

要不去画几张符?

王大力摇了摇头,搞这玩意太费精神了,整个他跟连续做了一个月大保健似的。

王大力跳到了茶楼屋顶,运起追云逐月,穿梭在各种房屋楼顶,修炼起轻功来。

四海八荒行走神功已经修炼到了第四重,王大力目前已经拥有差不多五年内力。

嗖嗖嗖。

清凉的小风在身边划过,这种畅快飞驰的感觉真爽。

爽了一个多小时,王大力感觉腿脚有些酸麻,就又回到院子里,继续修炼雪山九式。

这功夫目前也没太大用处,王大力磕药磕的太猛了,体魄已经淬炼到了巅峰。

现在修炼,纯粹为了养生。

……

此时,距离茶楼不远,贫民区里面的一个小店铺二楼。

一个美艳的女子正端着一碗药,她搀扶起自己的相公,吹了吹刚熬好的药,面带桃花道:“来,达郎,吃了这药,酒就解了……”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王大力这才睡下,睡到天亮就醒了,人还挺有精神的样子。

这一日,大力面馆不少吃面的群众都在八卦一件事。

面粉铺那美艳的老板娘金荷报案称,自己家的相公半夜未归,不知踪迹。

不少衙役也在挨家挨户询问,有没有看到那失踪的人。

王大力打听了一下,方才知道那失踪的人正是那天给他送面粉的汉子,个头矮小又憨厚的仵达。

昨晚,他不是回家了么?

王大力一头雾水,有些莫名其妙。

那半夜三更时候,他正好站在一个酒肆的楼顶,明明看到仵达大半夜走进了自己家的店铺。

仵达失踪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按理来说,不该有这么的衙役出动。

可偏偏就是这失踪一事,闹得人心惶惶。

你说你要是死了还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要是失踪了,让人给杀了,尸体给藏了起来,那可就遭了。

这年头闹邪祟,尸体不经处理,过些时日,容易变异成尸人。

如果异变成凶残的僵尸,屠杀起来,这贫民区的老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这是隐患,王大力也不得不重视。

但他确认,那报案的金荷必定撒了谎。

为什么撒谎?

肯定是为了掩盖违法犯罪的真相。由此推断,她很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谋杀亲夫,毁尸灭迹,最后再装作无辜受害者去报案,这套路,这心狠手辣,也没谁了。

至于金荷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丈夫,王大力就不知道了。

他在茶楼里找了个知情人,打听起了仵达和金荷的一事。

这人也是能说,一五一十,添油加醋说出了仵达和金荷的人生经历。

仵达和金荷并不是本地人,他们搬来平阳城也就五六年的功夫。

金荷是出身于一个小户人家的大小姐,仵达原本是他家的长工。

而且,仵达比金荷大了整整十六岁,即便现在,仵达已经三十五岁了,金荷也才十九岁。

正是少女怀春,春心荡漾的年纪。

那年,金荷一家在迁往平阳城的路上,遇到了突发事件。

那雇佣镖局的大商户家的家丁和镖局的镖师闹了矛盾。

也是这家丁嘴贱,酒喝多了,一个劲的问候一个趟子手,人家趟子手也是脾气好,忍气吞声,没有计较。

这家丁顿时蹬鼻子上脸,开始问候这趟子手的媳妇,趟子手都快炸了,但人家毕竟是客户,还是忍了。

最后,这家丁开始骑脖子拉屎,问候人家趟子手亲娘。

这趟子手从小没爹,是老娘一手带大的,前段时间,老娘才死。泥人还有三分气,何况是个血丝方刚的大老爷们。

辱我可以,辱我老娘,该杀!

趟子手手起刀落,直接剁下这家丁的脑袋。

其他一起喝酒的家丁见状,一起杀向趟子手,其他的趟子手和镖师可就不干了。

好家伙,做人也得有点底线吧。你这一路上骂骂咧咧,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大家可都听着呢。

也就是这伙人倒霉,这次负责拉镖的大镖师本就是绿林好汉,刚刚金盆洗手,头一次独立带队。

这家伙,英雄气一起,义薄云天,大开大合,第一个杀了过去。

那些家丁哪是大镖师的对手,大镖师杀他们,就和切菜砍瓜似的。

很快,这大商户一家被杀红眼的大镖师给屠了一个干净。

大镖师回过神来,看着一地尸体不知所措。

他这一激动,杀了三四十人,这还了得,又落草为寇去了。

至于其他镖师和趟子手,知道此行必不能善终,更是恶向胆边生,杀向其他人家。

抢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和那大镖师一起,去投靠山头了。

这年头,能立山头的都不能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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