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的存在。更令笼叔感到恐惧的是,花的周围竟然围着大大小小十几只之前的那种奇怪的动物,不断的蹦跳着,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李嫂子吓得哭了出来,虽然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分外突兀。十几只灰色的动物停止蹦跳,转过身子看向笼叔和李嫂子。正在李嫂子不知所措时,笼叔发狂一般冲了出去,不断喊道:“你们别想伤害我儿子,看我把你们全都踩死!”

李嫂子知道丈夫这些天有多憋屈,虽说笼叔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却也绝对不是孬种,无奈诡事面前只能隐忍,这让一个大男人怎么受得了。现在周围没有别人,也没有儿子,积攒在笼叔心中的愤怒火山爆发般涌了出来,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这个男人发飙。十几只奇怪的小动物似乎感受到笼叔的可怕,一改之前的诡异,发着唧唧吱吱的声音做鸟兽散。笼叔像扑进鸽子群的顽童,除了惊飞一群鸽子,飘舞几根羽毛外,什么都没有落着。好在笼叔的目标本就不是奇怪的动物,而是担心它们把辛苦得来的花弄坏。李嫂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笼叔说道:“咱们把花摘了,用鸡血泡泡,再回来洒在老黄木上,就可以摆脱诡事了。”

李嫂子问道:“咱真的自己干?”

“干!”笼叔咬紧牙关,蹲下身子摘下露出地面的小花,一路小心翼翼的回到家中,趁儿子尚未下山时,将保持皇帝气息的高傲的大公鸡宰杀放血。畜牲就是畜牲,无论在自己的世界里多么霸气,生与死都不在自己手中。这个统治半个山头的柴鸡皇帝,此刻踹着两条粗壮的黄色爪子,无力的挣扎,却是挣扎的越快,从脖子里流出的血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