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
“钟森,棋局派往商国的人是谁?”
“禀陛下,是略懂道术的二胡子陈道安。”
“他的处境怎么样?”
“回陛下,您上次大考也见识过,这位二胡子嘴喜欢瓢,不知道使了什手段,愣是直接进入了商国小国主的炼丹房,成为其烧纸通神最信赖的道士之一。”
“呵呵!这家伙,我们都低估他了。”
“好了,今日诸位想必也累了,阿力,奸细的事,明天一早就办好,还有文正把秦梁接壤的道古拉山的情况调查一下,其余事宜明天再议吧!”
文正听到后看了世贤一眼,随后与众人行礼退出帐外。
世贤回到休息室,玲儿准备为其卸甲,被世贤拒绝。
“世贤,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
“是的呀!你看看这封天冥宗的文书,如果直接亮刀兵,到好办了,可现在它这样模棱两可的,我军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呀!”
“是呀!这封文书看起来很像一封外事辞令,欧,我想起来了,我想可能不是天冥宗出事了?”谭玲儿拿着这个文书看了又看。
“那是谁呀?”世贤刚问完,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坐了起来,“对呀!你是说与其相邻的东戎?”
“是的,我听爷爷说,东戎老国主年事已高,前几年就说大限已到,难道现在东戎发生巨变,其国主为了巩固势力,对天冥宗所在的齐国有想法?”谭玲儿猜测到。
“有可能。一般内部搞不定对手时就得利用外部势力介入,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这可是个机会呀!”世贤想着。
“来人,传文青过来!”
“怎么?你要干什么?”玲儿问道。
“没事,我只是先做些准备。玄冥宗的圣女明天会过来,如果消息确认,那就得改变计划。”
“你不会是想借东戎与天冥宗摩擦的机会,自己亲自带队穿过西北仓原越过道古拉山吧?”
“你怎么知道?”世贤问到。
“我不准你去。”谭玲儿立即生气道。
“这不是还没确定呢?”世贤宽慰道。
“不管,反正不准。”
“这丫头”世贤正要说什么,文青到了。
“参见陛下!”
“文青,阿力去过你哪里了吗?”
“去过了,他还带走了一些人。”
“那就好,文青,你部十万人马,准备好五天口粮及御寒衣,以及多多带着朝廷印发的‘与民书’,做好长途奔袭的准备,去吧!”
“陛下,是不是要打仗了?”文青高兴到。
“你先去准备吧!”
“是陛下!”文青精神大震地离开。
“如果你必须去爬雪山,必须带上我!”谭玲儿倔强说到。
“这不是想一出是一出吗?我又不是旅游去了还得带着你。还有你我走了,如果让梁国那边有了防备,那我岂不是白折腾了。”
“所以你这次熟悉的人一个也不带?”
“这不消息还没确定呢?”
“你混蛋!”看到玲儿真的生气了,世贤赶紧坐到其身边哄着,“这样吧!下次,下次我无论如何,一定随时带着你,你想跑也跑不了还不成吗?”
“下次,你还有下次,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总是不让人省心。”谭玲儿像个小女人一样不停捶他。
“好了,好了,乖啊!”
第二天一早,香怡就到了世贤中军主帐,她带来了确切消息,是东戎发生了变故,他们的铁骑和巫师最近聚拢到了龙城,像是要对天冥宗和齐国有想法,但是具体什么原因暂时没人知道。
虽然这个消息很模糊,但其形成的一段空窗期对世贤来说足够了,当即在谭玲儿面色不善的眼神下召集文青、香怡、钟森、文正、阿力和青瑶等人帐议事。
“文青,器械粮草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陛下!只要有仗打,我部昨晚就准备好了。”
“文正呢?”
“回陛下,古籍记载穿越西北仓原进入延拉山口有一条雪莲古道可穿越道古拉山。不过据记载,那里发生过一次地震后就再也没有人进去过,传说那里经常发生雪崩,进去的人无人生还。”
“什么?”世贤还没说什么,玲儿就已震惊不已站了起来。
“夫人,坐下!”世贤悄悄抓住其手。
“阿力呢?”
“回陛下!所有确认和可疑的奸细都已集中在武不悔参军门下。”
“你要爬雪山?”香怡反应了过来,世贤对其笑了一下。
“陛下!臣以为万万不可!”文正离坐跪了下来。
“为何?”
“陛下,那雪莲古道即使有也早已年久失修,并且此地时常发生雪崩,没人知道原因。相传此路之所以不通,乃与古时疯狂采摘天山雪莲有关。如果陛下在此遇到不测,那将是我大秦亿万子民最大的不幸。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是生死存亡之际,更没必要冒这个险,我相信所有秦民如果知道陛下如此行动,没一个人会同意的。”本来还病殃殃的文正突然严肃起来。
“是呀!世贤!”谭玲儿也苦劝到。
“陛下!我觉得这位小娃子说的有道理!”文青打了这么多仗,虽然对政治不感兴趣,但对陛下还是打心眼里心疼的。
“是呀!我也认为你最好别去!”香怡平时爱闹此时也觉得这事有点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