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暗红,夕阳下的京都如一片枫叶一样很美。风声安静,所有人都仅仅握住兵戈。

“奉天承运,大秦皇帝诏曰:今梁禅归秦,则天下百姓为一家,奈何梁武王为一己私利,兴兵至此,朕实不忍见兄弟父子相残,故曰:投明者,朕不追究其忤逆之罪;继续从叛者,则朕的身后百万大军定不饶尔等。另外,朕实理解,尔等为兵多为家无寸地,无食无衣所致。因此,朕制定了分田地及救济百姓之策,并已施行。朕向你们保证,待兵事熄后,从良者自分得土地起免税三年,且不得追究以前之罪过。但是继续从叛者,将被大秦律令严厉惩处,钦此!”京都城墙上所有的胖子都在一起重复宣读着这道诏书。

“这诏书,谁写的?”大殿里的白羽易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到,这诏书怎么这么奇怪,古不古白不白的。

“陛下亲自写的,怎么了?”沈伦问到。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写的很直白,颇有王者之气!”

“这边政事已毕,我去城楼看看!”

近百万人马都在对峙,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梁武王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所以他立刻下令攻城。

只见自己的前锋部队听到命令后缓缓前进,这让梁武王很欣慰,至少军队还听自己的。

“禀夫人,大帅,现在叛军前锋已进入火弹射程,特来请令。”

“准了!”文青刚要准备拔剑,却被谭玲儿拦了下来,“慢着,再等会!先令全军戒备,但没有命令,不准放箭!”

“夫人,叛军越来越近了!”文青提醒到,只见谭玲儿看着叛军说到,“你没发现,他们没有冲锋吗?”,这一现象也被战场后方的梁武王发觉,只见其握紧了佩刀!

“孩子,孩子!”城楼上一位穿着补丁衣服的老者在对着城下叛军喊着。

“爹,爹,我不是做梦吧,爹!”城下一位身材纤瘦的年轻人震惊地看着老人。

“孩子,你娘饿死了,你爹我本来也活不了了,可前几天官府换人了,不仅发粮了,并且给咱家分了五亩地,这不,听说以前的官府要回来,所以你爹我就想帮现在的官府打跑那些坏家伙!孩子,你赶快过来,不要在那边,咱家现在有地了,有盼头了,你可不能做坏事呀!你姐还在家等着你呢!”老人在城楼上焦急地喊着,前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年轻人眼眶红了,“我当兵,就是想让我爹娘姐姐好好活着,前些日子我家旱灾,大梁没人救济,所以我和家人乞讨时走散,为了饭吃才参军。本来以为他们都死了,可现在我爹和姐姐都在,他们的生活终于有了盼头,对不起,将军,我不能在干糊涂事了。”说着其哭着向旁边的先锋将军跪下。

只见将军沉默地看着城楼,空中还回荡着诏书的声音。年轻人擦好眼泪走到京都城下,然后手持武器背对着城墙。

“孩子!”老人满含泪水地呼唤着,不过他也明白这是打仗,不能轻易让其进来。

不知何时,沈伦穿上了世贤赠予的铠甲上了城楼,不过其手中并没有佩剑,而是拿了一把梁箫吹了起来。

悠悠的梁地古曲,只要是梁民都在儿时听过,先锋将军虽然不通音律,但想起儿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还是颇多感慨,自己母亲、夫人和孩子现在还在京都里呢。这些士兵很多还都是前不久抓的孩子,此刻他们都在低头流泪。

“将军,武王有令,进攻!”一名传令兵到。

就这一刻的功夫,京都城下已经站了好几百个孩子,并且还越来越多,先锋将军看着这些稚气还未脱的娃娃,突然拔剑斩了传令兵,然后下马向城楼方向跪下,“末将,梁军先锋夏侯深,愿率所部两万人马归顺大秦。”

“夏侯将军,你可率所部在城西驻扎,朝廷会发放物资妥善安置!”城墙上的文正对其说到。

“遵命!”夏侯将军站了起来,面对所有先锋军所有将士到:“全军听令,愿随我降大秦者,城西驻扎。不愿降者,也不勉强,但兄弟情尽,战场上见吧!”只见大部分将士都向城西进发,只有一小部分军官选择回到梁军。

“混账!我的两万大军,被一支破箫吹没了。”梁武王看着前方的情况大怒,“传令,今后发现叛逃者,一律就地斩首!”

“是,大王!”

“报,丞相及镇海关主帅高岩率一部骑兵先行赶到!”一名传令兵上报。

“快请!”谭玲儿说到。

“臣萧杨末将高岩拜见夫人!”只见一老者与一位身戎装的中年人跪了下来!

“两位,快请起!”

“谢夫人!”

“两位一路辛苦,今陛下身体微恙,叛军大军压境,两位有何良策!”

“回夫人,末将愿意亲自喊话叛军。”

“好,请吧!”

“我是今大秦镇海关大将高岩!”

就这一句话,没想到叛军明显出现了骚动。

“原赤焰军全体将士听令”更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叛军一大片主力老兵和将军直接跪在地上大喊“大帅!”

“全体赤焰军,城西驻扎!等待朝廷安排!”

“是,大帅!”

梁武王看到这一切,只见一大波军纪严明的赤焰军直接脱离队伍向城西驻扎,而其余叛军见还未开战,就已投诚大半,也就在犹豫不久后,相机投诚。

此时梁武王被一群忠诚的家将簇拥着赶紧离开,还未开打就败了,这真是其始料未及的。而此时,朝廷也突然接收到这么多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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