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大秦周年庆典快到了,摄政王送来了朝廷制定的庆典流程及邀请人员名单!”丞相说到。
“嗯!”世贤面色沉重地看着眼前的萧杨。
“陛下,臣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了!”萧丞相被世贤这样看着有些不解。
“陛下,臣知道错了!”没想到沈伦却突然跪下!
“所有人,退下!”世贤命令道。
待所有人走后,世贤起身坐到丞相旁边,萧杨欲站起来行礼,被世贤拉住,“丞相坐吧!沈尚书说说吧!”
“我父亲做户部主事的最后一年,被修养院的管事喝醉中拉下了水!为此父亲一直心不能安,不仅在家密设灵位以祭拜,而且在八年前拜一位老中医为师主动救济百姓,希望以此赎罪,为此臣等兄弟在这些年也很少能见到他。直到上个月他回到家,臣发现他完全变了,他看开了很多,他一回来就把此事单独告诉了臣,希望臣可以代其禀告最好能面见陛下。对不起,陛下,是臣爱父心切,一直推脱您有事忙不开,所以并没有如实上报。陛下,陛下,臣愿代父死,臣愿代父死。”沈伦哭着跪下世贤脚下。
“陛下,是不是臣有家属涉案了?”丞相有些疑惑问到,倒也没有多少慌乱,不亏是相国呀!
“你的堂弟!”世贤一脸淡定地说到。
“陛下,是臣无能,家属管教无方,臣有罪!”丞相起身跪下。
“此案怎么处理呢?”世贤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沈伦“你父亲呢?”
“在殿外等候陛下召见!”
“阿力,宣沈伦父亲进来!”世贤朝门外说到。
“是陛下!”
不一会儿,一位颇为洒脱的老者来到大殿,朝着世贤跪下,“臣前户部主事沈默拜见陛下!”
“老先生,请起吧!”
“谢陛下!”
“老先生,都去过哪些地方游医呀?”
“西北仓原前些时间多灾多难,臣最近都在那里。”
“最近那里怎么样?”
“比臣刚到时好多了。臣刚到那时,朝廷没有救济,每天都饿死很多人,尤其是大人呀!很多人都把家里最后留的粮食种子给孩子吃,而自己则想办法吃树叶树皮还有观音土,陛下,你知道那些父母为什么吃观音土吗?对不起,陛下,臣失礼了。”老者说着就要跪下。
“不必多礼,先生请继续说。”世贤面色和善地说到,这一幕看的沈伦与萧杨很是不解,这不是在审犯人吗?怎么这样子?
“谢陛下!刚开始臣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吃观音土必死,难道百姓不知道吗?后来臣通过观察才明白,百姓是很清楚这些的,但是呀,他们更多的是想多看看自己的孩子。钱益将军没到西北仓原前,地方官把粮食扣了,百姓没吃的,而救济粮看着在眼前又像是在天边。拿不到手里,他们只能死啊!与其饿着早死,不如饱着晚死,所以他们吃观音土还能多看自己的孩子几眼!”老者说到这里满眼含泪。
“陛下,臣是个大夫,没有粮食,可百姓还是不断把孩子送来,他们可能觉得臣当过官,现在又是大夫,把臣当成了希望!臣刚开始还有点医药钱能买到些许粮食,还能照顾孩子们,可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多,粮价越来越贵,臣没钱了,看着孩子们挨饿,也就顾不得面子亲自去往日的一些同僚里求粮,可人家也都拖家带口,无法救济这么多孩子,只能每家收容一两个,这臣也理解。臣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自己一人去官府要救济粮,官府说粮食没到,可臣亲眼看着粮食已经入库了呀,可官府就是不松口。臣当时急了就在官府闹了起来,说实话,陛下,那时候,臣真是知道贪官的可恨了。臣这一闹呀,就有很多围观的灾民也加入进来,后来官府看情况不对,就要杀掉臣这个带头闹事的。臣那时心想呀,臣这一生呀,有愧于百姓,死了也好!可没想到,就在杀头的关头,孩子们碰到了前来为大军备粮的钱益将军,臣就被其救了回来。从此,臣也就看开了,做错了事,自己承担,做官得对得起百姓,做人得对得起良心,所以臣就来了。陛下,这是臣的供词!”沈默递上一纸文书。
世贤接了过来,扶起了这位老臣,“孩子们都还好吗?”
“好,一些孩子被其他将军们领养走了,剩下五十五个孩子钱益将军和老臣来养,并且有些稍大的孩子钱将军安排其进了军营,所以陛下不用担心。”
“嗯!很好!”
“丞相有什么想说的吗?”世贤看向萧杨。
“臣自当上丞相后,就在家族里立了规矩,如有犯法者,臣当引罪去职,绝不庇护,绝不姑息!”
“好,很好!”世贤坐回了皇位。
“阿力,传易进进来,你也来吧!”
“是陛下!”
世贤拿出一份空白奏折,提起御笔开始在上面狂写,待得另外两人到来后,过了一刻钟才停下。
“你们都起来吧!”
“既然知道修养院血书案内情的你们几人都来了,朕就亲自给这个案子结了吧!”
“此案的所有主犯从犯都在这份名单上,阿力,朕命你调查这上面所有人的罪行,沈默从犯,以受贿罪流放西北仓原五年,丞相的堂弟从犯,以受贿罪流放北冥苦难海二十年,丞相不能约束族人,降参知政事,罚俸半年,代理丞相事务。”
“易进,在修养院成立专属款项寻找所有血书案家人及受害兵士家人,给予重金抚恤,如有想继承父业的,可优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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