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只见世贤站了起来,“没事,他是凌绝前辈!”
“可以让我看看这张琴吗?”谭玲儿看了看世贤点了点头。
“好久不见,物是人非,你还是这副模样!”凌绝坐了下来,轻轻抚摸着琴弦。
“当年逍遥与风游,桃花树下舞不休。今时明月香犹在,云萝簪中绿绮留。”没想到呀!这么霸气绝伦的人竟然能弹唱的这么好听。
世贤和谭玲儿有些傻眼,尤其是谭玲儿钻研琴谱这么久,可每次弹奏总是缺少了什么。
“您的爱人是这张琴的前任主人?”世贤问道。
“都过去了,绿绮现在归于这位姑娘了。”凌绝说着把古琴交给你了谭玲儿,“小兄弟,后会有期!”
“前辈慢走,后会有期!”世贤与谭玲儿目送凌绝离去。
“咦!这琴面上的宝石怎么有一滴血?”谭玲儿注意到。
“你现在弹一下试试看?”世贤建议道。
谭玲儿闭目开始弹奏起来,一曲萧瑟起,天涯何处无芳菲,虫鸣蝉吠,望月不能回。丽人抚窗诗回味,秋色月光,清冷画中眉。酒微醉,灯火暗处有刀影,夜为美,功名身后是浮云……
听着这些,世贤从身后抱紧了玲儿,没想到小丫头也是有心事之人。
“玲儿,真好!”世贤亲吻了一下小丫头的脸庞。
“真怀念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谭玲儿起身抱紧了世贤。
“是呀!那时的你,傻傻的,那么好骗。”世贤看着谭玲儿的大眼睛说到。
“是呀!不好骗你跑了怎么办?”
“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被套路了?”
“哈哈!”谭玲儿轻轻吻了一下世贤,“不告诉你!”
“哎!到底怎么回事?”
“就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就等着我的‘十大酷刑’吧!”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世贤看着隋国的国书。
“派个驻军参将,只是作为顾问,不干涉指挥!”
“是的,陛下!”
“条件呢?”
“再加五百万,总共一万五千五百万!”
“好,朕同意了!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次是初次合作,就给他算便宜的了,以后要是再这么扣扣索索,我大秦可不干!”
“是,陛下,本使一定把话带到,那本使现在就告退了。”
“哎!慢着,你这么匆匆忙忙地来回,也挺辛苦的。今晚就设宴由丞相作陪,以示尊重!”
“谢陛下好意!可是臣”萧筵还想说什么。
“怎么我大秦丞相相陪,不够格吗?”世贤笑着看着尴尬的萧筵。
“不是,不是”
“萧正使,本相也姓萧,五百年前可是一家人呀!家人重逢是喜事,设宴款待一下,我相信隋国主应该不会不通人情吧!”
“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就对了嘛!萧正使可暂回驿馆休息,傍晚本相亲自来请。”
待萧筵退下,世贤看了看萧筵的方向朝阿力点了点头,阿力收到后,即可退下。
退朝后不久,阿力赶了回来向世贤禀报,“回陛下,萧筵回到驿馆后,果然立刻封闭了门窗,只不过现在是白天,黄羽卫不好动手。”
“嗯,这就对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给大秦真这么多钱,不可能只是要一个参将的位置。”
“陛下怀疑有人与其相勾结?”
“不是怀疑,而是真的有人在暗中串通。你看看吧!这是前天中午钟森发的关于秋明关的信笺,咱们在隋国的人已经发现了这一情况,所以报了过来。”
“陛下,那今晚我亲自去查查。”
“嗯!你亲自出面,但一定要记住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丞相设宴是个幌子,难道萧筵赴宴就不能是幌子?拿着朕的令牌,今晚的九门巡逻你安排一下,记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明白!臣告退!”
“嗯!顺便把绮飞姑娘请过来吧!”世贤想起了防瘟疫的事,同时也感叹道,自己本来不太能说,现在被逼的成了这样,有点悲催。这天下之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自己以前有多讨厌虚伪,现在自己就有多让人讨厌,没办法,自己也只是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