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不敢想?

不敢想我会在这双乌城浪费这么多时间?

等你们苗家无计可施,决定要破釜沉舟的时候才赶着来?呵呵。

“那就请贵府好好考虑一下,到底是贵府今后的命运重要,还是死守着那给不了多少帮助的灵器比较重要了?”元箫不着急,他知道苗家一时之间也很难下决定。

“元少家主,暗黑玄影匕对于苗家,不只是一把灵器的意义而已,它对于苗家祖上有着十分重要的含义,是苗家祖上出师之时证明自己能力的象征。苗家族规:暗黑玄影匕作为镇族之宝,任何人不得变卖私用。元少家主还是换个条件吧。”苗佰通果断拒绝了。

“只是不准私用,没说不准公用啊!”元箫换着概念劝道。“苗家如今的现况,贵府祖上可曾料到?我觉得是料到了,所以才只是说不准私用。”

元箫转向苗家众人蛊惑道:

“以暗黑玄影匕换取苗家上下平安顺遂,就算是贵府祖上在世,估计也会同意的。”

不管元箫是不是在强词夺理,但苗佰通在孰轻孰重的权衡上,的确有了动摇。

就连之前横看竖看都看元箫不顺眼的苗城古,都觉得元箫此言有理,也起了交易看看的心思。

反正,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如果元箫所言有虚,再收拾他也不迟。

见状,元箫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们来到双乌城的这段时间,可是不止一次地接受到季家的示好。我看他们很有诚意啊,要不是看在我们两家合作多年的份上,我早就同意了。”

元箫的这一把火,可算是烧到了苗城古和苗佰通的心里去。

一把灵器跟一个家族之间的抉择,立马就要出来了。

当然,他们怕的就是事情果真是元家所为,苗落风的信誉,还是大大的有的。

要真是元家所为,自己还把镇族之宝卖给了敌人,别说苗落风了,连苗城古都要崩溃。

好在这二人商量了许久之后,还是先答应了下来。

不过,说好,找到罪魁祸首之后再交货。

这样一来,可就由不得元箫耍滑头了。

元箫让苗佰通找来了,之前询问过元阳庭,可疑的那三人。

“元少家主,当日值夜的人员众多,你确定是他们三人?”苗佰通狐疑地问道。

根本不需要去费力寻找,今日苗家人员到了个整齐,全都在场。

“事发之后,我们几人去查看过事发现场,东南方有一处泥土至今松动得很是厉害,里面还有少许的木屑。”

苗落风与苗佰通面面相觑,他们也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元箫单独把这一点提出来,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木箱放在上面留下的吗?

元箫环顾了苗家众人一眼,继续说道:

“若我料想得没错,事发当日,那些用大型木箱装着的元器装备并没有被人给及时弄走。要想神不知、鬼不觉,不动声响地运走那么几大箱大型的重量级物品,太难了。但埋在事先挖好的地洞里却是容易许多。他们只需要,等元苗两家人离开以后,再来取出就可以了。”

元箫走了两步,微微一顿,又才道:

“当然,之所以木箱不是放在上面而是埋在地底。是因为,虽然倒腾回去的新旧泥尘色一致,但泥土表面却是与地面平行的,而不下沉,并且,放在上面的话,泥土也不会松动,反而会更加紧实才对。”

这一下,虽然苗落风默不吭声,但苗佰通却是与苗城古连连点头,表示元箫所言有理。

“而那位方向的值夜人员,就是他们三人。”

元箫右手远远一指。他在元阳庭的示意下,早就知道那几人到底是谁。

“苗跃、苗国源、苗昌颢,你们三个给我滚出来。”苗佰通不悦地怒吼道。

三人一出来,便是连连辩解说自己并不清楚此事。

苗城古横眉竖目地怒喝道:

“你们不清楚此事?之前本家主问过你们详情,你们说三人俱都在场,无一人离开,无任何异状。那贼人是在你们眼皮子下动手的不成?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苗昌颢,记得那日你莫名其妙地受了伤,是否是因为搬运木箱所致?说。”

被点名苗佰通的苗昌颢中年年纪,神色有些慌乱,连连矢口否认。

元箫上前一步,查看起了所谓的伤口,不过是些小腿上的小刮痕而已,说是搬运木箱时导致的擦伤也有可能。

不过,伤口虽已愈合,伤痕却依然清晰,既浅又十分杂乱,还俱都在膝盖以下。

“你有去过歇息之地西边的荆草丛?”元箫笃定地说道。

“是,元少家主我是路过了那里。”

见元箫一口道出了伤痕的来历,本就已经心神大乱的苗昌颢,没有再隐瞒。

“家主恕罪,大长老恕罪。事发当日我是离开过现场,可那群盗贼,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条路来来回回走了很多遍,大意之下,想着说也不可能出什么事。”

苗昌颢神情萎靡,继续说道:

“当天夜里,我趁着夜色,等众人熟睡后,去会了犀牛村的小寡妇。当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出事了。”

苗昌颢跪在地上,双手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我十分害怕自己受到什么责罚,就把自己离开的事隐瞒了下来。”

事到如今,苗昌颢是不承认也不行了。

“你说你是私会小寡妇就是私会小寡妇?谁知道你是不是给贼子通风报信去了。”苗落风出来找存在感来了。

“落风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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