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叶君澜怔住了,哪个男人火眼金睛,一双眼眸锐利得很,这要是和他撞上,铁定讨不着好处。

院外,沉稳的步伐声快速由远及近。

中年男人一边指着叶君澜,一边往外走去迎接寒王,

“你且等着吧,寒王殿下来了,这一次,看你往哪儿跑!”

他扭头的接人,一瞬间的功夫,就见他带来的士兵‘唰唰唰’的倒在了地上。

再看去,就见那女子身姿敏捷的翻上了墙头,立马消失不见了。

短短两秒,人就没了。

他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二十个人还看不住一个人?

这么个高手,去江湖人杀人越货多好?偷别人的孩子干什么?

这不是缺德吗!

……

店铺中。

叶君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店里,将一张单子拍在桌上。

“这是谁下的单?”她冷声问道。

杨静见她严肃的模样,察觉到不太对劲,马上放下手里的书,大步走了过去,拿起单子仔细的看了一眼。

须臾后,道:

“是一个约摸四十岁出头的男人,穿着黑衣,下巴有细碎的胡渣,左颧骨的位置有一道两公分的伤疤,除此之外……便不记得了。”

杨静尽可能清楚的回忆着此人的模样。

其实这并不容易,也看得出来她记忆力非同一般。

每天来往店铺的人不少,各种各样,再加上她要看书,吃饭,以及生活中的许多繁碎琐事。

她能够将人记得这么清,这倒让叶君澜意外了一下。

不过,杨静的描述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杨静打量着她的神色,小心的问道:“小姐,是出事了吗?”

“嗯。”叶君澜点头。

想了一下后,将事情的大致过程说了一遍。

“那位大人追了凶手七天,看来凶手这七天下来偷了不少孩子,他收手的时候想要摆脱官府的追击,这才利用我去做替死鬼。”

让叶君澜没想到的事宗政寒竟然也在。

难道这件事与朝廷有关?

杨静很自责:“小姐,是我太疏忽大意了,让有心人钻了空子,杨静任凭您处罚,绝无怨言。”

叶君澜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下次当心些。”

“嗯,我记下了!”

叶君澜坐了下来,问道:“最近,你可有听说帝都里有什么偷孩子的事?”

杨静回答:“小姐,我会在半天之内,将所有可知的消息都交给您。”

她现在不知道,但她并没有推卸责任,而是主动迎击而上。

这一点让叶君澜感到很满意。

杨静虽是庶女出生,但她心思灵活,敏捷玲珑,懂得迎刃而上,懂得主动出击,更懂得主动承担和想尽办法弥补过错。

叶君澜点了点头,有杨静在,她放心了不少。

“你先忙,三个时辰后我再过来。”

叶君澜先回去了,她要是宗政寒那里探探口风,她倒要瞧瞧,到底是谁、算计到她的头上来了。

杨静也不闲着,立马去寻找相关的消息了。

……

与此同时,一间森严昏暗的屋子里。

“事情都已经办好了?”妇人慵懒而又贵气的声音响起,像一只胖乎乎的大懒猫,在晒太阳似的懒散。

一个身着黑衣、颧骨处有一道伤疤的中年男人站在软榻前,恭敬的低下头:

“是的,夫人。”

妇人眯眼,“好!”

她坐起身来,端起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眼底里泛着丝丝寒光:

“这一次,你确定我能生出儿子?”

黑衣男人点头,声音阴凉:“此乃民间被封禁的一记偏方,虽然灵验,但耗费的无辜生灵甚多,故而不被允许……其效果若是无用,又怎会被那些达官贵族、有钱夫人视作宝一般偷偷进行?”

凉飕飕的声音,让人听了胆寒。

妇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

这时,外面,一个嬷嬷快步走了进来,神色并不太好:

“夫人,不好了,下面的人照顾不周,男婴……死了一个。”

“你说什么!”妇人的脸色陡然冷下。

嬷嬷吓了一跳,腿软的跪了下去。

黑衣男人看了一眼嬷嬷,扭过头来,道:“夫人,无妨,我今夜再去偷一个来,仪式推迟一天即可。”

妇人拧紧了眉,四五秒后,才稍微舒展:

“夜长梦多,还不快去?”

“是!”

……

寒王府。

叶君澜回来后,问了林管家,得知宗政寒还没有回来,便在厢房里等了等。

半个时辰后,问豆豆:“王爷还没回吗?”

豆豆往外瞧了一眼,摇头,“爷,还没有。”

又半个时辰。

叶君澜坐不住了,“豆豆,王爷还没有回来吗?”

当时没有抓住她,莫非去抓真正的凶手了?

豆豆回答:“爷,好像还没有。”

又过去了一个时候。

“豆豆……”

“爷,王爷真的还没有回来!”

叶君澜的话还没有说完,豆豆就已经回答了。

叶君澜:“……”

豆豆看着那坐立不安的爷,长长的叹了一声,“爷,您好过分的,一点都不在乎豆豆的感受。”

“??”

叶君澜抓头,“你不是我的贴身小棉袄吗?我问你几个问题也不可以吗?”

电视剧里,那些主子对下人又是打又是骂的,还有推出去挡刀送死的,像她这么好的主子,不多了吧。

豆豆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摸出了一本珍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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