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凶又怒,气血波涌,当时就吐血了。

楚修眉阔凝了下,随后舒展。

“不是他的错。”他道。

这简短深沉的五个字,包含着双层的含义,指的是叶君澜,也指的是宗政寒。

他没有多留,“景晗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

他走进偏殿,抱起醉得晕乎乎的杨景晗离开了。

厢房内。

宗政寒仍旧是原本的姿势,微垂着眸,楚修离开后,他一直没有说话,气息很稳很沉很寂静,不知在沉思什么。

卫风紧着一颗心,候在一旁,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主子的神色。

男人垂下目光,看着骨节分明的掌心。

他似乎能够感受到,他是怎样推开了‘他’……

回想方才……

他眼中的波涌既是追忆的痛苦,也有懊悔与苦涩,方才,是他太冲动了。

不敢回想‘他’浸着泪水通红的眼眸。

男人握紧掌心,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口的堵塞,沉着嗓子:

“澜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