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叶君澜手舞足蹈的狂笑。

杨景晗气得爬起来,追着她一顿暴打:

“啊啊啊!过分,可恶,简直岂有此理,叶君澜你这个哈麻皮!”

一个跑,一个追。

一个气,一个笑。

空间有限的屋子里,两个人跑的稀里哗啦。

屋内跑完了,跑屋外。

你追我赶,挥手抡拳,打得不可开交。

豆豆站在旁边,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且她斗胆猜测了一下:杨小公子要挨揍。

杨景晗生气的把叶君澜摁在了石桌上,对着她的背后就是啪啪两巴掌。

叶君澜抓着石桌想翻身,却发现这小子的力气非常大,翻不了。

她用力的挣扎。

杨景晗使劲全力的从后面抱住叶君澜,并且往下压。

一个拱屁股,一个压下胯。

动来动去。

顶来顶去。

然后,空气中,就传来了一道怪异的声音:

“叶……叶公子……你们在干什么……”

叶君澜和杨景晗一起抬头,看见庭院门口站着卫风,卫经,还有……

杨景晗忙松开了叶君澜。

叶君澜赶忙整理衣服,并且有一种被捉奸了的错觉。

她还没开口解释,男人便道:

“今夜自己睡。”淡淡的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情绪。

说完,宗政寒转身离开了。

卫风和卫经目光复杂的看着叶君澜和杨景晗,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叹息着离开了。

叶君澜愣愣的站在原地,有点儿风中凌乱。

听、听她解释?

杨景晗已经哭辽:“啊啊!完蛋了!舅舅会不会以为我俩有一腿?可是我眼光很高的啊,我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叶君澜也有点儿想哭,

“是啊,就是啊,我怎么可能放着这么优秀的憨憨不要,而去搞一个沙雕。”

杨景晗:“……”

告辞。

“我腰不酸腿不疼了,我要先回家了,叶君澜再见!”

说完,杨景晗脚底抹油,溜得飞快,眨眼无影子。

叶君澜决定下次见到他时,一定要抽他一鞋底板。

都怪他!

要不是他刚才压着她做顶胯运动,憨憨会误会吗?

生气!

杨景晗一定是故意报复她。

他舒服了,跑掉了,扔下她一个。

想起刚才宗政寒离开时,那冷淡的神色,无温的语气,叶君澜就心窝子疼。

叶君澜决定爬床。

将寒苑。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夜风拂动了树影摇晃,一道纤细的身影狗狗祟祟的溜了进去。

悉悉索索。

蹑手蹑脚。

推门,推不动。

关了?

随之爬窗。

顺利进入。

悄眯眯的摸到床榻前,搓着两个小手手,嘿嘿嘿的淫笑一声,猥琐的掀开被子一角。

正打算钻进去,猛然一个天旋地转,就被压在了身下。

“寒……唔!”

不是吻,是一个非常用力的拥抱。

男人的双臂圈紧了她,用力收紧,沉沉的深呼吸,挤压得叶君澜胸腔发闷,呼吸不了。

她忙撑住他的胸口,竟触到了一片濡湿。

是血!

“你受伤了!”她手忙脚乱的要起身。

男人抱紧她,脑袋搭在她的颈窝里,吞吐着灼热的呼吸。

“小伤,不碍事。”沉哑的嗓音,因为受伤的原因,裹挟着一丝与往常不同的慵懒。

叶君澜正着脸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因为受伤,才让她一个人睡的。

“你今晚去哪了?谁伤的你?发生了什么事?”她担心的追问了好几个问题,因为迫切,呼吸都是紧促的。

宗政寒揉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睡觉。”

“……”

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她的话。

“我说,你就算不愿意告诉我,也要把伤口包扎一下吧,你难道想流干了血然后死掉吗!”

男人缄默。

叶君澜非常执拗的要给他包扎。

强行起床,点蜡烛,找药品。

当撕开宗政寒的衣服时,她瞧见他胸膛的位置有一道剑伤。

一指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不会危及到性命,但是总是在流血。

叶君澜给他清理血迹,上药,缠纱布。

她还是忍不住的想知道他今晚的行踪。

她瞧了眼宗政寒闭眸假寐的样子,试探般的问道:

“你……没事吧?哎呀你今晚应该带上我的,我那么能打,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真是暴殄天物,应该物尽其用不浪费!”

宗政寒挑唇淡笑了声,然后他俯身抱住她的小腰,轻松的将她拎上床榻。

抱着,盖好被子。

“睡觉。”他道。

“……唔,好吧。”

不说就不说。

哼!

……

叶君澜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睡不着。

脑子里总在想着宗政寒的伤。

宗政寒武功高强,这天底下,能够伤到他的人并不多,难道对方是一个超级厉害的狠角色?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

天一亮,她就起了。

早饭后,宗政寒去忙了,叶君澜则第一时间跑去找卫经。

“卫经卫经,你们昨晚上去哪了?”她直言直语直接问。

卫经回答:“昨晚轮到我值守,我一直在寒王府。”

叶君澜晓得卫经这孩子不会欺骗她,于是,她跑去找卫风。

“卫风卫风,昨晚你们去哪了?”

卫风正在庭院中练剑,瞧见来人,他收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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