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澜:“……”

她晓得,豆豆这个鬼崽崽,一天到晚的像个大爷,下人该干的活她不干,吃饭喝茶休闲听曲儿、看话本,倒是不在话下。

舒服的跟个大爷一样。

也不知道这个鬼崽崽在和卫风搞什么鬼。

叶·单纯·君澜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她挥挥手,

“好了好了,豆高手,请问你现在能不能帮我去找一堆史册、野史、历史过来?我要东澜国的。”

扶墙瘸腿的豆豆‘哎嘿’一声,

“咦?爷,您怎么突然要看历史书,你是要当文科生吗,就像那些吟诗作对、无病呻吟的诗人?有事没事对着文物建筑就来高歌两首?”

“??”

古代就有文科生了?

好吧。

在古代生活的久了,叶君澜已经深切的融入古代,并且习惯于豆豆嘴里时不时吐出的现代词。

“你赶紧给我去找吧。”

叶君澜调头走进屋里,突然又想起一事,

“对了,豆豆,你这个腿,哦不,你这个葵花宝典,暂时还是不要练了,不然我看不出三天,你就要残废了。”

豆豆挺直腰板,认真的纠正道:

“爷,是玉男心经!”

叶君澜扭头,“玉什么经?”

豆豆郑重:“玉男心经。”

“男什么经?”

“玉男心经!”

“心什么经?”

“玉男心经!!!”

“好的,玉男卫经。”

“……”

……

半个时辰后。

豆豆找来了十几本与历史有关的书籍,内容记载着这片大陆的历史。

有一本正经的正史,有吊儿郎当的野史,还有片叶沾身的风流史。

叶君澜捧着书,坐在烛台下,认真的看了起来。

一页。

两页……

夜色安宁,月光静好。

屋子里,少年纤细的身影笼罩着烛光,昏黄昏黄,暖暖的,垂着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阴影,像蝴蝶的小扇子,很是好看,周身的气息静谧祥和,令人不忍搅扰。

空气安宁,呼吸可闻,伴随着翻页的‘沙沙’声,令人静心。

叶君澜看入迷了,连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一道墨影走近桌案。

走近……

男人的身影投射在了书页上,叶君澜这才后知后觉的抬头,

“你……哎哟!”

用力过猛,扭到脖子了。

‘咔嚓’的响。

“澜儿!”宗政寒疾步逼近,大掌捧住她纤细的颈子。

“疼!”

“叫万衍东过来一趟。”

站在门口的豆豆应声,忙拔腿往外跑。

歪脖叶君澜坐在那里,捂着脖子,脑袋偏成直角90°,斜着眼睛看宗政寒,眼神里写满了哀怨。

宗政寒抬眸,不怒自威:

“如此急躁,伤了自己,还欲怪罪在本王身上不成?”

叶君澜微哽:“……”

他怎么知道她打算说什么……咳!

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她能吓一跳么?

不安慰她,还训斥她。

想到这里,叶君澜有点儿委屈,扁着嘴巴,可怜兮兮,

“宗政寒,你不要得瑟,有你低声下气的一天,我要挑战你!我、王牌歪脖叶君澜,申请出战!”

呼声喝喝,两个手像超人一样挥出去。

激动的脖子一扭。

咔嚓——

“哎?”叶君澜抹着脖子,试探的扭过来扭过去,上点点下点点,再旋转360°。

乐呵的手舞足蹈:

“我脖子好了,我不疼了!我把自己掰正了,哈哈哈哈!”

宗政寒微默:“……”

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像是看傻子般,同时,又有慈父的伟大光辉。

虽然是个傻孩子,但是是他宠出来的,他乐意。

即便傻了,也是他宗政寒的傻子。

门外,万衍东来了。

收到豆豆的紧急通报,他立马赶来,走得是火急火燎,气喘吁吁,到了的时候,却得知叶公子自愈了。

他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白跑一趟。

他怎么有一种烽火戏诸侯的感觉……

他就是那只猴。

宗政寒扫了一眼桌上的书籍,“在看什么,如此入迷,连本王来了都不知道。”

叶君澜指着一本,“《东澜野史》。”

她并不是突然对历史感兴趣,而是在书本里寻找与魔宫相关的记载。

看了一晚上,她了解到不少东西。

“你知道魔宫的吧,我看了书,发现当年的魔宫是敌可富国,金银珠宝堆积成山,令世人眼红嫉羡,十年前,一场大战,魔宫被洗劫一空。”

叶君澜坐到桌子上,神秘兮兮的:

“你猜,这笔惊人的巨额财富到哪去了?”

宗政寒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在腿上,轻轻揉捏着她的脖颈,

“书上如何说?”他淡声,似乎并不感兴趣。

叶君澜有兴趣,说话时口气都是高昂的:

“书上说,石沉大海了,但是你信吗?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这笔财富,分明是被人们贪婪的欲望,与邪恶的手段,利用见不得光的方式,瓜分掉了!”

这是她今晚得出的结论。

今夜,魔宫少主质疑玄月谷时,玄月谷哑口无言。

玄月谷的镇谷之宝,竟然是偷盗魔宫的!

真丢人。

真可耻。

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玄月谷怎么干得出来。

江湖七大势力之一的玄月谷无耻至极,更别说其他的势力了。

宗政寒按揉着她的颈子,垂着眸光、似漫不经心:

“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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