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书房去我那瓶上好的金疮药来。”杨刚忙挥手。

明珠公主搀起杨景晗,从怀中掏出锦帕,按住伤口,防止鲜血流淌。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划了这么长的一道口子,杯子摔了便摔了,还用手捡,难道没有铲子和扫帚吗。”一边念叨,一边心疼。

杨景晗一手血。

看起来吓人,不过只是割伤了皮肉,并无大碍。

叶君澜扭头看向他,

“景晗,你没事吧?”

问着别人有没有事,自己的手指还被宗政寒含在嘴里呢。

杨景晗低下脑袋,轻轻地摇了摇,

“没事。”语气淡淡的,仿佛受伤的人并不是他。

管家很快折了回来,取了药,然后清理地上的碎瓷片和茶叶。

宗政寒用指腹挖了一块药膏,抹在叶君澜的手指上,轻轻的抹匀开。

药膏凉凉的,伤口立马就不疼了。

叶君澜竖起一根食指,看着这条不长不短的小伤口,有点儿好笑。

她这算不算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说来也真是生气,她竟然被一块碎瓷片割出血了,简直有辱威名,就好比当初在那幢88层的摩天大楼下边,她不小心踩到香蕉皮……

耻辱!

这是她乌拉那拉·叶·神偷·君澜的奇耻大辱!

……

回到寒王府,已经是下午了。

叶君澜郑重的向豆豆提出要求:“我要几本宝宝取名神器。”

豆豆:“??”

看向叶君澜的眼神很奇怪。

“爷,您醒醒啊,您是男的啊!您和寒王殿下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除非你也吃了嘤嘤果。”

“……”

去找!

屁话真多。

晚上。

一入夜,叶君澜就缠着宗政寒,早早的把人勾上床,拉着他继续造孩子。

她的时间不多了,要快点怀上宝宝啊!

宗政寒甚是乐意,一次又一次,累的叶君澜浑身瘫软,失去力气,犹如五马分尸,两条腿麻木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下半夜,她实在是累得不行了。

爬在床榻上,抱着枕头,小脸深深的埋在枕头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憨憨,我好累,我好想睡觉了,明天再来好不好?”

男人从背后拥住她,炙热的薄唇印在那朵娇嫩的桃花瓣上,

“澜儿,咱们时间有限,得尽快怀上孩子,否然,你某天撒手人寰,本王连一个念想都没有。”沉哑的嗓音,幽绿的眼眸,似一头永远都吃不饱的恶狼。

叶君澜想哭。

可是她真的好累!

喉咙都哑的冒烟了,

“憨憨,要不我先眯一个时辰……”

话没说完,男人继续动起来。

啊!

嘤嘤嘤!

这个男人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他难道不觉得累吗?

他是打桩机咩?

嘤嘤嘤。

……

翌日。

“爷!不好了!”

屋子外,豆豆以投胎的速度,火急火燎的撞开门,冲到床榻前,

“爷,大事不好!快醒醒啊!!”

叶君澜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般将眼睛撑开了一条缝,

“你怀孕了?”她唔哝着问。

豆豆:“……”

这是比怀孕还要严重一百倍的事情。

“爷,我刚才去外面给您买《宝宝取名大典》的时候,路过咱们店铺,发现有人正在砸招牌!”

“什么?!”叶君澜两个眼睛陡然瞪大,身子‘噌’的一下,直挺挺的坐起来。

哪个不长眼的杂碎。

敢砸她叶君澜的店?

“豆豆,你有没有制止他们?”

豆豆诚实的摇头:

“没事,我从那里路过的时候,假装自己是一个买菜的,我怕他们打我。”

“……”

啊啊啊!

恨铁不成钢啊!

叶君澜恼火的踹飞被子,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身,下床,套上鞋子,披上外套,二话不说往外冲:

“怂货,我们有几个人!”

豆豆小跑着追上去,“两个。”

叶君澜撸袖子,

“对面几个人?”

“二十。”

“……”

叶君澜步子停了停,沉默了一下,

“帮我把大宝剑带上……”

……

帝都,一隅,远离中心地带,安静偏僻,一块胡同巷子里,稀稀落落的开着两三家店,关了十几家店。

其中一家店,外面围着二十余人,正气势汹汹的暴怒中。

“出来!”

“老板娘,再不滚出去,老子就砸店了!”

为首的男人凶悍的很。

喊不听,没回应,冲动的就是一脚狠狠飞踹。

嘭——

一声巨响,门板子上踢出了一个大洞洞。

“兄弟们,给我砸!”

“是!!”

二十几个男人撸着袖子,大刀阔斧的冲上去,踹开了门,对着店里的东西一顿胡乱的砸。

桌子,一脚踢翻。

凳子,一脚跺碎。

柜台,上去飞踹两脚。

砸!

霹雳哐当,稀里哗啦的一通乱砸。

叶君澜赶到的时候,原本整齐干净的店铺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狗窝,一片狼藉。

桌椅茶具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坏的坏,破的破,招牌掉了一颗钉子,斜斜的坠了下来,吱呀吱呀的左右摇晃着,二十几个男人还在店里狠狠的砸。

简直岂有此理!

气死她了!

“都给老子住手!!”

冲进去,就是一句河东狮吼。

男人们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见外边进来一个很年轻、很绝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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