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出征。

挥师北上,平定蛮夷。

叶君澜虽然早知答案,但当从宗政寒的嘴里说出来时,她还是止不住的担忧不安。

“此去千里,又是去打仗,必定危机重重,出门在外条件不比寒王府,那边又是塞外、偏僻遥远,气候糟糕……真是太糟糕了,我去为你准备东西!”

叶君澜拔腿奔进将寒苑。

收拾衣物,“我看地图了,北疆临近极寒之地,白日燥热,夜里的温度却寒若冬日,昼夜温差特别大,多带几件厚衣服。”

她摊开包袱,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贴身衣物,至外面的保暖御寒衣物,一一收起来。

“还有,那边的气候太干燥了,要多多喝水。”

“还有这个……”

“还有……”

屋子里,叶君澜的身影走过来,走过去,忙得跟一只陀螺似的、团团转儿。

一会儿收东西,一会儿念叨,那操劳的模样,简直是年度好妻子模范!

宗政寒倚门而立,目光温柔的看着忙碌的她,眉眼里皆是柔爱的模样。

见她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男人提步走近,从背后轻拥住她:

“澜儿。”

低沉的嗓音、淳厚好听,

“这些事情交由下人去做,他们会备好一切,莫要担心。”

叶君澜板起一张脸,“他们不知道,你贴里的衣服要穿冰丝的,你素来体热,到了那北疆要多多注意,我还特地研制了一盒药丸,服用它可以调节体内的水油平衡,再干燥的气候也不怕不怕!”

她扳着手指头,认真的叮嘱:

“对了,还有你的膳食,你吃惯了王府的口味,不如把厨房的王大爷带去吧。”

王大爷:我今年已经七十有六了……

“还有,寒,那蛮夷都是些凶残蛮横的种族人类,若是硬要强行撞面,你要切记……”

叶君澜放心不下,把能够想到的事情都交代了。

从穿着衣物,到饮食起居,从御下管理,到战场厮杀……

吧啦吧啦。

呱唧呱唧。

“另外,我觉得你可以把……唔!”

话没说完,叶君澜双脚陡然凌空,下意识抱住男人的脖子,“干什么?”

宗政寒稳稳的抱着她,“澜儿的用心良苦,本王知晓了,此次出征,本王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澜儿。”

走向床榻,弯腰轻轻放下。

“澜儿。”男人轻抚着她白皙的侧脸,嗓音沉沉的,眼中温柔而深情,“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相见,让本王吃顿饱的吧。”

叶君澜:“??”

啥?

啥玩意儿?

敢情他以前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嘿咻嘿咻,都还没有纵情肆意?

“我还没有给你收拾好东西。”她道。

宗政寒踢掉黑靴,“有林管家。”

“明日就要出征了,你难道不要去点兵吗?”

宗政寒放下帘帐,“有卫风在。”

“你难道不去亲自鼓舞士气吗?”

宗政寒掀开被子,“卫经不是摆设。”

“……”

澜儿在时,其他的一切皆为次要。

叶君澜望着这颗埋在胸口的大脑袋瓜子,突然有一种自己是妲己的错觉……咳咳,胡说!

“皇上要是知道你在出征的紧要关头,还在和我滚床单,他一定会以为我是祸国殃民的小妖精。”她捧着自己美丽的小脸,挺起傲人的36D。

男人抬首,笑得宠溺:

“本王甚是稀罕你这小妖精。”

……

嘤嘤嘤。

唔唔唔。

呀呀呀。

……

说说这将寒苑的动静吧,可真是从王爷下朝起,到了傍晚,才得以停歇。

下人端着晚饭,送进将寒苑。

吃了饭,那动静声又开始了。

“嘤嘤……呜呜……哇叉……啊哒哒哒哒哒……”

只听得这声音时而高扬,时而婉转,时而激进似大敌在前,时而又绵延的似细水长流,时而狂躁的似风卷云涌,时而又激烈的似龙虎相斗。

下人们听得是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一个二个捂着耳朵,觉得超级可怕:

“妈呀,王爷和叶公子这是在比武切磋吗?”

“我的天啊,他们难道在一较高低?”

“他们一定是在华山论剑!”

听听这声音,这动静,从中午持续到半夜三更的阵仗,下人们一致认为:叶公子和王爷至少过手了一百零八招!

屋子内。

角落里,仅余的一盏烛光冉冉的跳跃着,暖橘色的光芒洒射开来,照射在薄透的床幔上,两抹交缠的身子被映衬得若隐若现。

呼吸沉沉,暧昧极了。

叶君澜累得不轻,“不来了不来了!”

她艰难的抬起右手挥了挥,“你明儿就要去行军打仗了,还有那么远的路程,你要节制啊!”

刚说完,便被男人握住了两只脚踝,冷漠无情的扯回了被窝里。

继续!

三更天。

叶君澜握拳,嘶哑着嗓子抗议:“憨憨,我不想当祸害王爷的小妖精了!”

男人残忍的拒绝她,“本王上了你这贼船,不愿下来了,澜儿勉为其难的委屈一下,本王马上就好。”

四更天。

叶君澜嘶吼:“宗政寒你这是纵欲过度!”

男人亲亲额头,“乖,本王这是欲求不满。”

“……”

哇呜——

叶君澜被折腾得不要不要的,直到窗外破晓、黎明到来时,才疲惫的沉沉睡去。

她刚合眼不久,门外,卫经快步跑来:

“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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