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长门没有继续规劝。
人的确比土地更重要,尤其是随时可能被沙尘覆没的这片生命荒漠,往往需要抛弃家园,在漫漫黄沙中,寻找另一家园的此类充满觉悟的抉择。
一行人将平民安置在塔内的房间后,就在萨拉的带领下,进入一处不起眼的密道。
随后乘着像电梯的载具下降,他们就从地面来到龙眼的祭台。
幽蓝的光辉,将这个黑暗的地下空间,照出一丝光亮。
长门看向祭台的边缘之下,那仿佛是无底洞一般的万丈深渊。
在轮回眼的视野中,犹如实质的能量,在看不见的大地深处,一阵阵躁动。
仿佛在呼应什么,想要破土而出,却被这根巨大的祭台,像定海神针一般,压在了它的身上,不得动弹。
同时还被楼兰古人利用巧妙的方式,将暴动的力量,引为己用。
只不过再是巧妙的封印,当能量引向自身时,必然在获得力量的同时,为本来万无一失的囚牢,撕开一丝缝隙。
萨拉来到龙脉前,口中轻声吟唱,随着不知为何的语言,像言灵一样调动灵力,龙脉之上的封印就开始将躁动溢出的能量,转化为封印本身的力量,反过来压抑龙脉。
“没用的!”
长门从万丈深渊中收回目光,对这番作为不可置否。
轮回眼的能力虽然在层出不穷的术,但其视野洞察力,也是超乎想象的。
尤其是以魔种将驾驭轮回眼,长门的瞳力更呈现出登峰造极的状态。
像能量的可视化以及入微的洞察,通过互相协调的合理运用,就能看到气之流动,进而获得六道之母的白眼,那超乎想象的远望、洞察力。
他已经清晰的看到了,百足似乎对龙脉的封印,亦或者封印的一个关键之处,做了手脚。
想要利用封印本身,以历史传统手法封印龙脉,除非萨拉能够战胜另一极的百足,否则不过是痴人说梦。
下一刻,就在萨拉以为成功露出喜悦时,身体仓惶倒退两步,脸上惊恐万分,“这……怎么可能?”
“出什么了事?”波风水门温柔的问道。
不等萨拉回答,本来被安抚下去的龙脉,涌现一股力量,推动龙脉之力逆向冲开闭合的龙眼,倒流而出。
幽蓝的灵光在黑暗的地底空间亮起,波风水门等人均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大量犹如实质的龙脉能量从龙眼纹瞳中,压抑不住的喷涌而出。
长门看着无法关闭的龙脉,身边被震惊的波风水门,忽然往后拉开距离,“离开这里!”
“什么?”
波风水门本还不解,下一刻似乎感应到什么,连忙抓住在场所有人,化作一道金色残影。
“轰!”
一声巨响,龙脉深渊附近土方层层崩塌,一股强大的力量随龙脉暴动,像地震波一般,从大地中爆发开来。
坚硬的大地被层层撕裂,裂开无数的伤痕,地面上仅存的建筑也受到波及,此起彼伏的断裂、崩塌……
“不好!”
金色残影闪过,萨拉看着化为一片废墟的遗迹,不由悲痛欲绝的大喊。
危机关头,只听“咔嚓”一声,不知何时而起的土遁,将平民所在的避难建筑托起,并随着有条不紊的升降,从废墟的砂土中逐渐浮上地面。
一道另一个世界的虚影,站在建筑上,将这些平民转移,最终移动数十丈,停在另一个地基还算稳固的地方。
波风水门虽然看不到虚影,但随忍术流溢的查克拉,还是能够辨识的,“长门,你什么时候留下的分身?”
“从一开始!”
长门自从得到轮墓边狱,就在探索作为宇智波斑的独有瞳术,究竟蕴含着怎么样的奥妙?
像分出一个轮墓分身,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甚至分身存在都不是为战力,更多是以轮墓世界的彼岸,来体悟时空和精神、瞳力的变化。
看着获救的子民,萨拉如释重负,但又想起什么,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望向长门,满是哀求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需要龙脉,但你寄望于它,一定有制服它的能力吧?求求你,将龙脉的暴动,平息吧。”
“长门……”
波风水门也望向长门,虽然不太确定轮回眼的能力,是否能够睥睨神话。
但长门那一头红发和无穷无尽的查克拉,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挚爱。
他们一族拥有无与伦比的封印术,还有能够完美配合封印术的血继限界,连传说中的尾兽都能轻易封印。
或许失控的龙脉,在酿成大患之前,能够由同样有这份血脉的长门封印。
“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吗?”
长门若有所思,不可置否的摇摇头。
波风水门劝解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研究龙脉,不过龙脉暴走,这份力量必然冲击大陆板块,波及忍界。长门,自来也老师说过,你是悲天悯人的善人,一定也不想忍界生灵涂炭吧?”
“善人?”
长门嗤笑一声,将他当做哪怕杀死敌人都有负罪感的弥彦,那可是大错特错。
水门平静的说道,“虽然善对忍者而言,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但作为忍者,拿起利刃,必然是为守护珍视之物。长门,作为雨隐首领,你也一定心存这样的想法,才揽下这份责任的吧。”
“责任吗?也罢,我先姑且一试吧。”
长门喃喃自语,望向暴动的龙脉道,“这东西与其说暴动,倒不如说暴走。百足那家伙不知道是以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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