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莉知道此次怪物事件涉及周岩自己的村子,村子里有很多周岩的亲人,老乡,于是她便直接对着手机问道:“伤亡情况怎么样?”

“报告莉莉姐,村民中有一人重伤,三人轻伤,还有九人轻微伤。

其它人的伤,短则一两天,长则半个月既可以恢复,就是那个重伤的村民…………

哦,重伤的村民叫“周福“,身材高瘦,22岁,他的双腿从膝盖往上12厘米处断开,断掉的双腿已经被怪物“刀足“搅碎,再无复原可能。

即使以后给他安上假肢,恐怕生活也会多有不便。“手机对面汇报着。

唐莉一滞,连看看周岩的脸色,看周岩没什么要说的,便直接道:“全力救治吧。”

嗡嗡嗡~

周岩,唐莉和其他几个辅助队员登上直升机飞回村子,村子的泥土路大街上已经有很多穿着或白衣或黑衣的辅助队员走动。

穿白衣的是医生,护士,催眠师。

穿黑衣的手持枪支,是安保队员,他们大多身强体壮,体型彪悍,周身洋溢着铁血之气,如虎似狼。

周岩连赶回家,发现爷爷已经安静的躺在炕上,盖着花棉被睡熟,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撒在爷爷的脸上,伴随着爷爷舒缓的呼吸声,屋子内荡漾着一股祥和,温暖的气息。

唐莉一撩布帘子,也轻手轻脚的走进里屋。

周岩给爷爷掖了掖被角,便眼神示意唐莉,和后者一前一后走出里屋,来到泥土地面,泥土墙壁的客厅。

在这里说话,就不易打扰爷爷休息。

“我爷爷没事吧?”

“没事,催眠师并不是把老人家的记忆消除,只是淡化,看到蜈蚣人的记忆已经被老人压在了记忆最深处,就像老人家小时候那些记忆一样。

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但其实他4-8岁的记忆也没有丢失,都在他的记忆最深处,没有极特殊情况,恐怕那些记忆永远不会唤醒,关于蜈蚣人的记忆也是一样。“唐莉解释道。

“其他村民呢?”

“和您爷爷是一样的,其实这些村民潜意识里,他们自己也想遗忘有关怪物的记忆,这是一种因害怕而采取的自我保护本能,所以催眠师治疗起他们来,会非常轻松。”

周岩点点头。

时间流逝,当一切处理完,唐莉便乘坐武装直升机,带着“周四毛“离开,周四毛需要由审判厅审判,然后才能确定坐牢时间。

毕竟,他把一个青年的两条腿都废了,肯定是要坐牢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撒在爷爷的脸上,老人缓缓醒来。

“嘶~这一觉睡得,还真是神清气爽啊!“爷爷伸个了懒腰,手臂肌肉鼓鼓,完全不像70来岁的老人,反而像20-30岁的年轻人。

“咦?昨天晚上我没脱衣服就睡了?“爷爷起身下炕,及拉上自己的老旧灰棉鞋,吱~推开屋门来到屋外。

咔咔~

只见周岩正穿着一件单薄的灰背心,正手持闪着寒光的大斧子劈柴火。

一根一人合抱粗的木墩,很快就变成一块块的木柴,还没劈的木柴在周岩左边,已经见底,被劈好的木柴在周岩右边两米外,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新鲜木柴的淡淡香气。

“你这臭小子,这么大冷的天,你就穿一件儿那么单薄的背心?不怕冻感冒了啊!?“爷爷呵斥着,声音中却充满了一种关爱。

他扭头又进屋,把周岩的黑色制服外套拿出来,给周岩披上。

“这些木柴是哪来的?“爷爷注意力才转移到小山一样的木柴上,多少年没见到这么多木柴了,他也是满心欢喜,泛着淡黄色的木制纹理仿佛是最美的艺术品,蕴含大自然的终极奥秘,他恨不得抱着木柴亲几口。

资源匮乏,拿何物生火做饭便是一个超级大难题!

爷爷以前每次做饭,几乎都是数着柴草过来的,每次都不敢烧多了,就怕以后没得烧。

日子非常紧巴,极为可怜。

“哦,我早上去跑步,看到镇上有商店卖木柴,就买了一些回来,我把这些木柴劈好,应该够你用几个月的了,哦,昨天最后一只死鹅,被我以600元的价格折抵给卖木柴的了。“周岩随口解释着。

买木柴是真的,卖鹅自然是假的。

不过最后的那只死鹅被魔化的“周四毛“吃了,爷爷已经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周岩不得不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一只鹅即使死掉了,也是重要财产!

那不单单是一只鹅,那是几斤肉!现在的肉已经是天价。

“鹅卖的挺贵的,一般4斤来重的鹅,也就400块钱,好小子,是做生意的材料。“爷爷开心的拍拍周岩肩膀。

周岩嘴角含笑,没说什么,他心里暗道:“我不说贵一点儿行吗?我若说卖了200块,您这老爷子还不抵拿刀去找人家去?到时候人家说没买鹅,那不就全露馅了?”

“嘶~”

爷爷又把目光投注到周岩手里的大斧子上,斧子的柄很长有1.5米,斧子头硕大,崭新,斧刃闪着寒光。

“这斧子哪来的?”

“买的啊。”

“嘶~买了木柴,又买斧子!我看你就是兜里有了俩钱烧的,不全花完不舒服。“爷爷很生气,他感觉周岩太败家。

咔咔~

斧子抡圆,带起一道劲风,木柴应声而断,木香味儿越发浓郁,几下把最后一块木柴劈完,周岩手撑着斧子柄,微微喘息着休息。

他笑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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