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的!”
宋美景给周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去顾亦凉公寓,然后又打车去了陈煜言电话里说的小区。
流风就被绑在陈煜言住所的楼下,一棵枝干光秃秃的梧桐树上。正是数九隆冬,流风外面的衣衫却都被扒掉了,上身精赤,下面还好,穿着长裤,如果陈煜言是个男的,想必,流风下半身的衣服也被扒光了。
此刻的流风已经被冻透了。
脸上狰狞一片,冻的他眦牙咧嘴,完全没有了刚才牛B哄哄的样子。
宋美景从出租车上下来,见到这一幕,当时就打了个冷颤,这是要多冷啊!
不过流风这缺德小子,就是欠收拾。
人是陈煜言给绑的,她当然不能自作主张地把绳子给解了。
陈煜言那人,不是一般人的性子,她若是自作主张地给流风解了绳子,怕是以后也别想见这位陈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