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一点纰漏都没出,也算是上心了。”

“而我对于另外那个小外孙的了解也很深入,毕竟心中有愧,你这几年的变化实在是有些突兀,我也在等着你登门来印证一下我的想法,刚才那句话也是猜测,诈你一下而已,你有点先入为主了,反应有点明显。”

“不过你不用担心,知道这些事的人基本都不在了,那个北面的老家伙前两年也入土了,而和国情院的交易也是有掮客做中介的,我都处理好了,不会露什么马脚。”

提到那个不在人世的老伙计时,老爷子有些恍惚,而李明哲也具体问怎么处理的,能够白手起家到这个地步的人,没有心慈手软之辈。

“而其他接触到这个层面的人,不会一直盯着这些年越来越低调的你们林家,大部分都在盯着北面的部队和核设施,再有就是注意着金家的那几个人。”

“估计一直关注着你们家十几年的人,也就我这独一份了。”

“而我也要油尽灯枯,怕是时日无多了,所以孩子,你不用过于害怕。”这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老人,好像已经对于生死无所畏惧了,谈到去世也是风轻云淡。

李明哲听到这抬起头盯着这个表情恬静的老人,褶皱的皮肤和病态的肤色好像就预示着老人即将走完这人生路上的最后一站了。

李明哲刚要说什么,老人就拉住他的手掌,正视着他的视线,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母亲应该没和你说过她姐姐从小就有恐高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有荡过一次秋千吗?“

李明哲脸色有些震惊,很快就又若有所思,主要是老人说的这句话和母亲让他捎的这句话一印证,他好像明白了母亲的意图。

看到外孙好像有所悟,老人笑着说道,“那你应该明白,你母亲让你跟我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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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母子,联系不止,血脉留存—2012年,秋,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