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新教主其勉之。

余将以身上残存功力,掩石门而和成昆共处。夫人可依秘道全图脱困。当世无第二人有乾坤大挪移之功,即无第二人能推动此‘无妄’位石门,待后世豪杰练成,余及成昆骸骨朽矣。顶天谨白。

余名顶天,然于世无功,于教无勋,伤夫人之心,赍恨而没,狂言顶天立地,诚可笑也。”

在书信之后,是一幅秘道全图,注明各处岔道门户。

读罢,张无忌和小昭心中惊骇,望着赵秋。

赵秋淡淡道:“明教旧事,我总是知悉一些的,知道这书信之中有阳顶天的遗言和秘道地图,又有何奇怪!”

张无忌说道:“阳教主本想将成昆关入秘道,两人同归于尽,哪知他支持不到,死得早了,让那成昆逍遥至今。幸好有此图,咱们能出去了。”

赵秋身形一晃,从小昭的手中,取过那一张羊皮,说道:“张兄弟,我瞧你内功精湛,当世数一数二。你来瞧瞧这乾坤大挪移心法!”

张无忌道:“宋师兄,这明教的神功妙法,咱们不该......”

赵秋双目一瞪,说道:“废话少说,快过来修练这乾坤大挪移神功!”

张无忌迟疑道:“宋师兄,这......乾坤大挪移神功,原本系明教心法,我不宜修之!”

赵秋叹道:“迂腐!此时,光明顶之上,明教和六大门派争斗不休,你既心存善念,当修此神功,再前往那里,排解双方纠纷!倘若修练了这乾坤大挪移神功,双方便能少伤人命,你亦功德无量!”

小昭亦道:“张公子,这位宋大哥说的是,你便来练一练乾坤大挪移心法,好不好?说不定你聪明过人,一下子便练会了。”

张无忌沉思片刻,终于躬身道:“小弟确是迂腐过了头,小弟执着于门户之见,却忘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当遵从宋师兄之命!”

张无忌摇了摇头道:“明教的前任教主们穷终身之功,也没几个练成的,他们既然当了教主,自是个个才智卓绝。我在旦夕之间,又怎能胜得过他们?”

小昭低声道:“受用一朝,一朝便宜。便练一朝,也是好的。”

张无忌微微一笑,从赵秋的手中,将羊皮接了过来,轻声念诵,只见羊皮上所书,都是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试一照行,竟是毫不费力的便做到了。

只见羊皮上写着:“此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

张无忌道:“这第一层心法,简而易懂,极为简单。可是,为何说要七年才可练成?”

赵秋道:“我观你内息,知你身怀绝世内功,这第一层心法,于旁人而言,须七年。但是你内功高深,瞬息可达。”

说罢,赵秋也盘膝坐下,依照那乾坤大挪移第一层心法的法门,运气导行、移宫使劲。

赵秋让张无忌先练此功,便是要借用张无忌的主角光环,先以六识瞧出张无忌修练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方法,再借以鉴之。

他的内功,既有十层龙象般若功的内力,又有九阴九阳真气作辅,还远在张无忌之上,真气冲击之下,他修练乾坤大挪移第一层心法的时间,瞬息而至,竟然比张无忌还要快上数分。

接下来,张无忌又看第二层心法,依法施为,也是片刻真气贯通,只觉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丝丝冷气射出。

但见心法中注:第二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焉者十四年可成,如练至二十一年而无进展,则不可再练第三层,以防走火入魔,无可解救。

张无忌又惊又喜,接着去看第三层练法。

这时,字迹已然隐晦,他正要取过匕首割自己的手指,小昭抢先用指血涂抹羊皮。

张无忌边读边练,第三层、第四层心法势如破竹般便练成了。

这会儿,张无忌半边脸孔胀得血红,半边脸颊却发铁青。但他神完气足,双眼精光炯炯。

赵秋将这一切瞧在眼里,若有所悟,当即运起龙象般若功以及九阴九阳真气,一路高歌猛进,亦踏入了乾坤大挪移心法第四层。

稍后,张无忌又练起第五层心法,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额头汗如雨下。

此时,小昭取出手帕,伸到张无忌额上,替他抹汗,手帕刚碰到他额角,突然间手臂一震,身子一仰,险些儿摔倒,张无忌站了起来,伸衣袖抹去汗水,一时之间不明其理,却不知已然将这第五层心法练成了。

原来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实则是运劲用力的一项极巧妙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每人体内潜力原极庞大,只是平时使不出来,每逢火灾等等紧急关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往往能负千斤。

张无忌练就九阳神功后,本身所蓄的力道,除却赵秋和张三丰外,当世无人能及,只是他未得高人指点,使不出来,这时一学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

这门心法所以难成,所以稍一不慎便致走火入魔,全由于运劲的法门复杂巧妙无比,而练功者却无雄浑的内力与之匹配。正如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去挥舞百斤重的大铁锤,锤法越是精微奥妙,越会将他自己打得头破血流,脑浆迸裂,但若舞锤是个大力士,那便得其所哉了。以往练这心法之人,只因内力有限,勉强修习,变成心有余力不足。

昔日的明教各位教主都明白这其中关键所在,但既得身任教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