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中这桩差事也丢不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她心中算盘打得极好,当即也不假思索,就对二人道出。
“婆子我带上两口,一口空的,一口有菜的,就让姑娘藏身于空的那口,先将那真的菜缸给她们检查,做个样子,让她们信了。再送藏人的那口,想必如此不就能混进去了?但为了谨慎起见,避免那守门的突然检查,少不得进去之前要将封泥封上,如此便可安然无虞。”
“寺里一般都将菜缸子放在伙房前的院中,姑娘只需机敏些,趁着无人时,将那封泥推开,便无事。”
顾婆子自认出了个好主意,不由有些得意。
“你说的,可是这样子的缸子?”
蒋渭生指着沿墙角摆放的一溜菜缸,问道。只见其缸口极小,堪堪有一人宽,缸肚子圆滚滚的,但是缸身极为短小,不似能容纳下一人似的。
更让他不满意的是,那封泥糊满整个缸口,加上其下还有牛皮纸盖着,密不透风,不由有些担心。
“若是进寺的途中耽搁了,这里头空间狭小,少不得有性命之忧。”
他对着锦瑟低声道。
只是锦瑟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眼见马上就能见到李思华,马上就能看到希望,她比谁都渴望这次见面的机会。
“不若再等上一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蒋渭生劝道。
只是那顾婆子倒有些坐不住了,急道,“这寺里要米面腌菜,一个月也就一两次,再等估计就得下个月了。”
锦瑟听得此语,不由面上有些着急,用脚来回蹭着那砖石的地面。蒋渭生见此,只得按住她的肩头,叫她稍安勿躁。
“你且听我说,咱们进不去,她也出不来,不急这一时半刻。”
蒋渭生本是好言,只是锦瑟却不为所动,“越是见不到,我心中就越怕出什么事。”
他叹了口气,“既如此,你自去吧,我这就启程去盛京,也是我多事了,管你这些事!”
蒋渭生此言,有些赌气。若是平时,锦瑟定是要劝上一劝的,只是现下她满心满眼都是要赶紧见到李思华的急切,竟是疏忽了他的感受。
见状,蒋渭生不由更难过了几分。
“二位倒是不必争执,这送菜之事,也是要等山上来人叫送了才去,想来是还有几日的。不若你二位先住下,等婆子我通知。”
“这几日,你们再想想别的法子,说不准不必如此冒险呢。”
顾婆子本是贪那余下的金子,这才如此急躁。但转念又想,事办不成更好,这到手的金子自己是不会还的,瞅这两后生的模样,也是不会强自夺回的。如此岂不是白捡了大便宜,又不必背上风险?想通此间关节,顾婆子索性劝起他二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