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的刺史府里,韩落携众人依次而坐。韩落在主位上举起酒杯笑道:“我军能够掌控冀州,全赖诸君。来,孤敬各位一杯,大家满饮此杯。”

韩落饮而尽,众人也随着他一饮而尽,韩落又开口道:“公与啊,此次孤能成功掌控冀州,你居功甚伟。说吧,你想要什么?尽管和孤说,只要孤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沮授拱手抱拳道:“沮授能成功的说服世家全赖主公的威望,沮授只是沾了主公的光罢了,沮授不敢居功。”

沮授说的诚意拳拳,但韩落却不能不赏他,因为沮授现在就是冀州世家的代表,韩落必须要作出一个姿态给冀州的世家看,让他们安心。韩落宣布道:“冀州新定,多有动乱。沮授乃是冀州名士,孤决意授予沮授刺史之职,全面掌控冀州的一切事务,军权除外。另赏黄金千两,良田百倾。”

沮授大喜若狂,激动的声泪俱下道:“沮授受赵王如此看重,沮授就是万死也难以回报,从此后我沮授唯主公马首是瞻,刀山火海任凭主公差遣。”

韩落走出案几扶起了沮授呵呵笑道:“公与不必如此,孤还要你好好的打理冀州呢!若是不出意外,孤以后可能将都城定在邺城,所以公与你的责任很大啊!”

沮授更是吃惊了,心中更暖了,哽咽道:“请主公放心,属下一定好好的治理冀州,不让主公忧心。”

其余参加宴会的冀州世家顿时看见了光明,虽然韩落剥夺了他们的一部分土地,但治理地方还是要他们这些士族来做,只有是做了官,这些东西都能再回来的。一个个的都互相对视起来,不免想起了不久前沮家的聚会。

话说当时沮授回到了沮家,向家主沮昊说出了韩落的条件,沮昊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赵王殿下虽然睿智,却还是不懂得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算我们这些士族倒下,又会有新的士族崛起。财富和权力始终都是掌控在一小部分人手里的,我们这些世家岂是说消灭就消灭的?只要我等暂且忍耐,过不了太久,冀州的官场还是我们这些世家的子弟。赵王总不能让一群农夫去治理地方吧。”

沮授对自己的这个族叔非常佩服,是这个老人一手把一个九流的沮家拉到了如今的地位,可以说是雄才大略之人。沮授问道:“叔父,我小时候记得先帝曾经邀你入宫,却被你拒绝了。”

沮昊呵呵一笑道:“公与啊,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同外人提起。不管先帝的作为如何,我沮家若是卷入了其中,就会粉身碎骨。”

沮授又道:“以叔父之见,其他世家的人能不能答应赵王殿下的条件呢?”

沮昊有些失落的道:“赵王殿下的命令岂是他们想答应就答应,不想答应就不答应的。若是他们不同意,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而我沮家会首当其冲,第一个被毁灭。所以,公与你做的是对的。”

沮授又道:“好,既然如此。侄儿这就去前往说服他们,让赵王早日入主冀州。”

沮昊呵呵一笑道:“你不用忙了,叔父已经把这些人都请来了。稍后你只要将在并州的见闻和赵王的意思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交给叔父。”

就这样沮家叔侄俩一唱一和的把冀州的世家给忽悠了,毕竟没了审家和田家,沮家已经是冀州世家的领头羊了。影响力是非常巨大的。

在韩落不远处的韩馥心中有无限的感慨:冀州原本是自己的,先是被袁绍骗了,现在有被韩落拿在了手里,真的是造化弄人啊。当年不过是仰我鼻息生存的土匪头子,现在却成了自己的主公,真是令人佩服的一个人啊。

韩馥举起酒杯道:“韩馥在这里先敬主公一杯,恭喜主公喜得冀州。再有是想和诸位说一句话,若说这里谁最了解主公的崛起历程,韩馥是最有发言权的。当年主公拿着皇甫嵩的佩剑过境,若非韩馥懦弱,恐怕会出兵灭了主公。但主公自从进入了太行山就进入了高速发展的道路,其惊人的崛起速度,古今第一人也。不管诸位怎么想,韩馥是彻底的折服,唯主公马首是瞻。”

韩馥虽然生性懦弱,但其看人的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一方封疆大吏。他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也是最实际的称赞,韩落很是受用,呵呵一笑道:“文节啊,你我既是乡党又是同姓,以后好好为孤效力,孤定然不会亏待你的。但是你当初那些搜刮百姓,以权谋私的事情断然是不能干的,若是让孤知道了,孤是不讲情面的。”

韩馥听了一阵大喜,腆着脸道:“主公放心,以前韩馥糊涂是因为要给袁家上贡。现在韩馥只想着好好治理地方,为主公分忧。”其他投降过来的冀州官员看韩落对韩馥这般好,一个个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认为韩落一定不会忘了自己的。毕竟天下这么多州郡,混个一方大员肯定没有问题的,何况还要轮任的。

韩落点点头表示赞许,没有再和韩馥搭话,毕竟韩馥这个人能力虽有,却是有限。若是亲近这样的人,只怕是会让真正有才华的人疏远自己,毕竟人以类聚嘛。

甄家的家主甄逸开口道:“赵王殿下,这大殿寂寥,只有我们这些男儿在此岂不是无趣。臣下家里有两个女儿都是国色天香,而且善于歌舞,让其二人前来助兴如何?”

韩落眼前一亮,这个家伙说的就是甄姜和甄宓两姐妹吧,呵呵一笑道:“甄家主的好意,孤心领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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