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说道:“几日前,我听说刘芝惜入了池家哎。”

“嗯,我也听说了。”

徐泱泱如是道:“她那日不都说了吗?她要进池家。”

郁姝淡淡一笑,“去什么地方不好,偏要去池家,你们说,她的时间长些,还是宋蒹葭的时间长些?”

“宋蒹葭罢。”

时九璨说道:“宋蒹葭看上去有头脑一些,这刘芝惜像是缺根筋一般,看上去傻乎乎的,简直是一根直肠通脑子。”

“噗——”

郁姝一口茶喷了出来。

时九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还没见过郁姝这番模样呢。

徐泱泱在一旁也是笑得花枝乱颤。

“你们这什么情况?”小郡主有些傻眼。

郁姝拿手帕擦了擦嘴,依旧是笑得停不下来,“璨璨每次总能语出惊人,真是教人无奈啊,你这话真是......”

她想不出来什么话形容。

徐泱泱拿手帕攒了攒眼角,也笑,“是啊,璨璨真是个妙人儿。”

时九璨抿抿嘴,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笑嘻嘻道:“那可不是,能认识我,可是你们的福分呢。”

郁姝与徐泱泱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雅间里的气氛很是欢快。

而此时的池家,却是乌云密布。

丫鬟婆子跪了一地,皆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

李意知端着茶杯,看着下方跪着的刘芝惜,漫不经心道:“先前,跪在这里的,可是宋姨娘呢,转眼,这里便换了个人了。”

刘芝惜面色发白,她强撑着胆子开口,“不知殿下这番唤我来,所为何事?”

“放肆!”

有婢子上去掌嘴。

她还未反应过来,面上便印着两个巴掌印。

“你胆敢质问殿下!”

刘芝惜被打得晕晕乎乎的。

李意知看着她,惋惜的开口,“可惜了,这人脑袋不太灵光,没有宋姨娘聪明。”

“我......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刘芝惜被打得嘴角都渗出了血来。

“不明白?”

李意知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低头理了理手里的手帕,又抬眼看着她,道:“没关系,慢慢来,你会懂的。”

池青涯一进屋,便是这样一幅场面。

“青涯哥哥!救我!救我!”

刘芝惜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拉住池青涯的衣摆,不肯放手。

“哟,这是以为找到了靠山?”

李意知含笑看着池青涯,笑道:“今日这般早便下朝了呀?”

池青涯嗯了一声,轻飘飘的拂开刘芝惜的手,走向李意知,“今日没什么事儿。”

“青涯哥哥!?”

刘芝惜一脸不可置信。

“你......你居然,纵容她打我?”

池青涯蹙眉,看着她,不满道:“芝惜,如何能这样同殿下说话。”

“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刘芝惜突然站起身来,她指着李意知,道:“即便她尊贵如公主,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哪有这样的!”

见李意知面色一冷,哼了一声。

那一旁的婢子便上前去,一脚踹在刘芝惜的腿弯处。

听得扑通一声,刘芝惜被踹得重新跪了下去。

“跟本宫说话,劝你仔细一点,若是不然,定是要教你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