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好奇地看我手里的刷子,和我的寸头比较半天。

她一脸满意的看我的头,流星似的眼眸闪亮亮,深情温暖的对着低头干活的我说:“美少女,你的寸头真的很好看,感觉现出了你的智慧大脑还增加了更多的功能呢。”

我还沉浸在元数符号的顺序里,只听到智慧俩字,还自以为字面上的意思和我的智慧一样的美丽。

我抬头秒懂的点了感谢的智慧头颅,给了老妈苗小娟一个桃花眼。

苗小娟摸摸坐着的老隋的头,很温柔很温柔,又是看得我嫉妒的不得了。

我低下头继续刷鞋,就感觉到头上也有一只手抚摸,很温柔很温暖。

“嗯,是有种相似的感觉,和鞋刷子有一拼呢。”声音里都是豪放的揶揄。

“行啦,我还要去巡视局子路那一片的步行街,你们在家可要听话啊。”苗小娟的手刚离开,温暖也跟着没了。

我们俩个人又一左一右的护送她到家门口,老隋竟然当着我的面给苗小娟整理一下警服,竟然脸不红的整理。

我也不失时机的在老妈面前表现出智慧,认真的看着老妈说:“苗小娟同志,我们一定不忘您定的红色十八条,请您安心的在街上游荡吧。”

苗小娟很满意的笑了,围上绿色的围巾,戴上口罩出门了。

老隋转过头,很好奇我的积极,我们两个人的复制桃花眼都露出了刺猬身上的刺,

“儿子,你是不是有啥事啊?”老隋抢到了发言权。

我友好的和老隋走进书房,俩人好的影子印在书柜的玻璃。

我和老隋说了老师挖的坑,说了这回坑又大又深,坑里还有尖刀和鹤顶红。

我总感觉老隋给我剪平头的时候,脸上的满足另有它意。

他一面给我剪头,一面给我一个他没占便宜的意思。

“儿子,今天我去菜市场才知道,理发店也都关门了……”老隋口气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表达你出去也白出去,还浪费了一次放风的机会。

我很不情愿的相信出去也白出去的事实,顺便在镜子里看到了老隋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的神情。

老隋一手把住我的萝卜头,另一只手上的电推刀咔嚓嚓的推掉了大片的青草。

我的青草头发在地上没有哀嚎的空间,就被收到了门口的垃圾桶,剩下的草地也没有油亮亮草汁了。

在我低头扫地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老隋手里电推刀的包装盒,竟然是个旧的,很久的很旧。

难道,我又被他摆了一道……

老隋听我说完老师的坑,竟然忘了他是谁的爹,说了句你们老师真英明。

我的刺可不是随便支出来的,怎么也得见点色彩在捋顺吧。

“老隋,这是元数符号图表,趁着午休时间咱俩去书房,你考考我。”我的心里头乐开了花。

桌子上的书,被我有心的放在显眼的地方。

老隋接过去,看书!然后桃花眼圆睁,就和金条看到藏獒时候一样,惊讶眼前是狗还是狮子。

“老隋,你的电推刀是和隔壁老爷爷借来的吧?”隔壁的发型目测和我如影相随。

“嗯,是……儿子,你想啊,过些天病毒过去了,你不得还留些头发吗?上大学的时候也好看。”老隋声情并茂的帮我分析可能的我的答案。

“那万一我喜欢这个发型了,你是不是还要和人家去借呀?”我感觉此时我的脸上很有演员的天分,就像张一山那样的滑稽。

老隋实在看不懂元数符号,又被我问的哑口无言,就和我商量起来。

“儿子,我决定帮你减轻家务压力,让你更好的完成老师留下的作业,这一周的家务咱俩对接了。”

老隋又很大气的让我和乔钺对话,他说他看不懂那些符号,万一耽误了我离家出走的大吉大利的高考日子就不好了。

我怎么听都很受用,觉得自己这次好像赢了,家庭地位略胜一筹。

我很快和乔钺取得联系,又和他妈妈明确了我们学习的事情。

此次通话记录不会产生输出和输入的问题,电话名至实归的成为本次的学习工具。

电脑屏幕上,乔钺那边拿着书,我这边默写,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