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拿起来,目不斜视路过我身边,进了书房把饮料放到书桌子上的棋盘边上,手无意的摸了一下棋盘,那种轻柔就像唱京韵大鼓的人兰花指,然后韵味十足的慢慢走到我跟前,打量呆呆的我。

那眼神里满是宠爱,我的青萝卜头激灵灵的清醒了。

天啊!当我们复制的桃花眼再次在空中相遇时,我有了醍醐灌顶的醒悟,我的寸头就这样的被老隋糟蹋了。

我终于明白老隋和我下棋的意思,他是怕我把他借用邻居电推刀的事说出来,而我就因为寸头的形成要挟了老隋。

看老隋的慈眉善目,我很有可能还得继续做两周的家务,包括归还老隋周末下棋基本到手的一半分成。

老妈坐在那还在等我说话,老隋又原路返回走到老妈的身边,响当当的说:“儿子可是一直站在起跑线上的,我是说举枪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