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们眼睛里看到了被挂上标签的我,向老班展示,向毛羽彤展示,向高考那座独木桥上的挤压的神兽们展示,我已经不能有我了。

好不容易曲未终,夜已深时,我迷瞪的向卧室走去。

“哦,对了,我明天要去打扫文具店,可能这两天也要开门了。”老隋突然很兴奋的说。

老妈凤眼抬起,嗖一下看向他,自从上回自己偷偷跟踪老隋,苗小娟还是很担心的。

生活需要一种坦诚,哪怕说的是善意的谎言,也算坦诚相待。

老隋一直没有说自己为何要打工,并不代表苗小娟没有知情权。

苗小娟在等,在等天鹅,我二婶说的那个故事的后来。

生活永远都是一场突袭雨里的茂盛,蛙鸣,虫息,花开,水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