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笑了,人能知道活着其实也是境界。
“你有目标了吗?”老班等乔钺回答时,也在想,高考的时间是未知的,这些不爱学习孩子就像煎锅里的活鱼,煎熬。
“我觉得沈阳有个技术学校不错,学机械的,没准还能制作钢铁侠,多酷啊。”乔钺的梦想症又开始了。
乔钺向老班保证,这段时间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考走。
他若知道“单招”已是无期,可能就不会信誓旦旦的去找老师了。
乔钺从厕所回来,煽动他的大耳朵附在我耳边说:“隋一博,毛羽彤给你的湿巾纸再不用就过期啦。”
这个家伙,刚立过的誓言就又忘了,看来他的常立志习惯改不了了。
毛羽彤开学那天给了我一包湿巾纸,那里面夹了叠起来的粉色信纸。
说起来也奇怪,我们有好多的机会可以见面说的,比如,借复习卷,借习题卷,借笔记本,最俗气一点的借橡皮。
可偏偏有些东西就要纸写出来才有味道。
她说,隋一博,你的志愿里除了军校还应该有别的!
我没有回她,真不是我的情商问题,我真不知道高考填志愿的时候,除了填学校,还能填家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