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金条导盲犬,坐在沙丘上,望着月光,静夜思。

二叔时常的和老隋失联,时常的让天鹅二婶牵挂。

二叔在我老爸眼里,就是一个奇葩,另类,翻新的叛逆小孩。

二叔不敢笑了,他死死的盯住老隋,不让老隋的眼睛恍惚不定。

“老隋,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拿豆豆当幌子。”二叔的声音很沉静,像飓风,一时把老隋的头顶汗珠给吹没了。

“嗯,你真不记得那个女孩了吗?就是十多年前滑雪场的那个女孩。”老隋说了过去,等二叔的记忆开启。

二叔突然站起来,围着老隋转了好几圈,他有些恼火地说:“我那时只是做了,也想过找那个女孩的,可是她不见了,难道她不见了,我还要为自己的事宣告天下吗?”

老隋还是没有继续说,他害怕太多,害怕那个马上高考的孩子,接受不来自己是遗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