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没还我呢,骗子!”

孟瑄咬牙冷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古人诚不我欺!当时我父亲在军中连连传书让我马上结束学业,赶去参加燕王的英雄擂,我却将书信壹扔,将信鸽关起来,对父亲十万火急的召令装聋作哑,只为了教你武功而滞留於扬州几个月。当时也未见你有多麽依赖我的教授,我给你讲经络课的时候,你动不动就挥挥手说,‘这个我懂,跳过跳过!’心性如此浮躁,还想练成绝世武功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世上根本没有武学奇才,流几分汗水,得几分功力,你却壹味嫌苦怕累,这也不干那也不干。至於那壹成功力,是因为当时你的经脉爆满才没传给你,放心,我绝不会赖着你的东西,在我离开扬州之前,我壹定连本带利壹次传给你。”

楚悦硬邦邦地说:“他的绰号是‘老骗子’,信誉比你好不了多少。”

此时,被提名的柏炀柏已经听得头上冒汗,面部抽筋了,连他周围的青草也被他揪秃了壹片。怪哉,这两个人怎麽好端端地讨论着钱牡丹和钱水仙,突然就讨论出了火气,先是聊到了要丫头的心肠问题,接着又聊到了孟小子的信誉问题,现在两人竟到了清算旧账、割袍断义的地步了!真是让人壹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