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户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当这所有人的面将秦司打了一顿,准备赶走黎情,却被秦司拦住。

本就是戴罪之身,怎可能还有求情的权利?

谁知,这个姑娘也是个受害者!而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儿子!

荒谬,荒谬极了!

若是如此,他怎么有脸将人家小姑娘赶走?

造孽啊!秦司当即气的差点背过身去。

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只能将人纳进来,捂好这件丑事,把儿媳好好安抚住。

隔天沐幻同李沐告辞,回了秦宅。李沐没有拦着,她尊重沐幻的选择。

虽然担心她之后还是会受欺负,但是仍然选择任其离开,她不可能会一直陪的沐幻,并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而且,她如今也要离开了。

李沐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耳边是孔渊一声声的叮嘱。

“遇到危机情况怎么办?要先自保!留的青山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实在打不过怎么办?跑!”

“如果那小子最后对你下狠手,而你跑也跑不掉怎么办?用苦肉计!”

“……”

孔渊絮絮叨叨的说,自问自答,情绪激昂,一副恨不得坐上酒桌开始拼酒的架势!

许久,他应该是说的有些口干,便自己转身去桌上到了一杯茶,扬手一口饮尽。

端的是豪迈潇洒!

他搁下手中的茶杯,眉头紧皱,撇了撇嘴。

真苦!

孔渊扬了扬头:“徒儿,听清楚没?记着没?”

李沐转身,她冲孔渊笑了笑,抬手轻轻拍了拍:“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

孔渊也笑,还好没有枉费他站着说了……一个多时辰?

哟,这么久了啊?感觉还没有交代完呢?

算了,下午还有时间。

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李沐抬头问:“师父怎得叹气?”

“沐幻的事为师知道了。”

“嗯。”

孔渊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你说,为师将那小子给解决了怎么样?”

“或者,把他给阉了?”

秦司对外没有实话实说,但是孔渊是知道的。

李沐摇了摇头,她也转身坐下:“师父别插手了,让沐幻自己处理吧。”

她顿了顿:“等她处理不了的时候,你再去帮帮忙?”

“只是,那个黎情不是个善茬,须得仔细警惕着。我先前给沐幻提了个醒,之后师父还是要多去秦师伯那儿走动走动。”

孔渊点头:“行。”

门口传来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巫于的。不知道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还是性格如此,又或者两个原因都有。巫于走路总是慢吞吞的。

巫于进来,轻车熟路的把肩上挎着的药箱往桌上一甩。

他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我今儿个去了趟秦宅。”

李沐和孔渊,看窗外的看窗外,喝茶的喝茶,等着巫于的下文。等了许久,却迟迟没有等到。

孔渊转头:“嗯?”

巫于看过来,似乎就是为了等这么一声。他理了理袖摆,为自己倒了杯茶。

他慢悠悠的说:“接着就撞见了秦司那小子。”

随后又停下来,他动作缓慢的抬起茶杯喝了一口,给足了时间让孔渊和李沐思考追问。

等看过去,只见二人一脸冷漠。

他皱了皱眉:“你们好歹迎合迎合我,可否?”

“嗯。”

“好。”

李沐点头:“接下来呢?”

巫于看了李沐两眼,清了清嗓子,他坐正:“那小子突然就晕倒在我跟前,遇到此等事情,我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为他诊脉后……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他一双眼睛意味不明的抬起来,神秘的压低声音。

对于巫于这装神秘的做法,师徒二人早就免疫,但还是配合的异口同声说:“猜不到,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巫于提高音量,说了几个字又停住,他来回扫了师徒二人几眼:“他被下药了。”

“鸳鸯丹,你们知道吗?”他冲李沐抬了抬下巴,下巴的胡子颤颤巍巍:“沐丫头应该知道的吧?”

李沐垂下眸子,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她轻声低喃:“原来如此。”

她就说,怎么一个人突然就爱上一个人了?还在自己心里有其他人的同时。

如果是鸳鸯丹的话,那就能解释了。

之前她从未想到,大概是因为:“但是,鸳鸯丹的药方不是已经绝迹了?”

“啊,我最开始也怀疑,研究了那小子的血之后才确定。”

巫于喝了口茶:“我还真想找到那下药之人,讨要讨要方子。”

孔渊在一旁头脑空白的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他不懂,那就问!

“鸳鸯丹是什么?”

巫于有些自傲的笑了笑,小得意的摸了摸胡子:“顾名思义,鸳鸯丹、鸳鸯丹一大一小两枚,又称子丹和母丹。被下于子丹的人不由自主将……爱上服用母丹的人。”

“如此说……”孔渊偏过头:“那小子是被下药了?还是被下了无药可解的?

“很大概率,按道理讲……是的。”

两人长舒一口气,面面相觑。

很显然,这样看,秦司也是一个受害者。但是……此药无解?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解药。

需要告诉沐幻吗?

这是三个人脑海里都浮现出来的一个问题。

巫于突然站起来,他说:“不过呢……这药像是才下不久。”

“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药应该是才下一个月不到。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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