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纷纷很能抓住重点,她隐隐记得那嚼舌根的八婆说司马晏还没返校!

她挠挠头,小脑袋瓜开始转动,这司马晏现在还没来学校?照理说俩人应该是同一天返校。

那狗皇帝天天睡到三竿醒,那么很大可能性就是,司马晏爸妈还以为这司马晏是原装货,还以为他是那个自律性极强的高岭之花,所以根本没人喊他起床。

想到这里左纷纷露出老谋深算的微笑:“小王八羔子,等老娘来治你!”

左纷纷一出教学楼,顺着原主记忆一阵小跑来到大教室。

选修课的人很多,因为是关于历史的,所以向来勤劳的历史系学生都没有错过,和外系的人一起把教室坐的满满当当的。

原主对司马晏格外上心,对他们课程表作息时间把握的比自己的基础知识还要熟。

左纷纷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司马晏的历史系一班坐的位置,很好这位置天时地利正好冲着门。

左纷纷装作很焦急的样子手里抱着书在门口站着,似乎在等着谁。

左纷纷今日穿了一件粉色风衣,里面搭的是韩版的小连衣裙,显得她又俏皮又青春,加上一张精致如玉的小脸,路过的男生不免多看几眼。

很快一班的同学就注意到门口“望穿秋水”的左纷纷,最近左纷纷痴心成魔这事是人人皆知,大家都知道她在等谁。

有好事者跟她说:“左纷纷别等了,司马晏还没有来!”

左纷纷装作惶恐地样子摆摆手:“啊?没有来该怎么办!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他!”

之前那个在楼道里嚼舌根的女生讥讽道:“你重要的事情就是死皮赖脸纠缠我们班司马晏同学嘛?”

这话一出听到的人又是一阵嘘,左纷纷佯装慌张,带着点哭腔摇头:“不……我是来道歉的。”

这话一出,有人暗搓搓说这肯定又是这个女人想引起司马晏注意力的诡计。

对,这其实算是诡计,但是却不是吸引那个狗登西的。

她左纷纷是打算用计,委婉划清一点和他的界限,顺便提醒一下他们司马晏没来上课。

她方才一路走来,很多知道原主事迹的人都对她恶语相向,甚至有几个老师看她的眼神都是轻视。

左纷纷知道原主过于冲动张扬的性子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追求司马晏的时候又树了不少敌,所以他班上同学讨厌自己也是说的通的。

她眼泪汪汪摇头:“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让大家讨厌了,这次出了意外我也想了很多,可能我的喜欢真的是司马学长的负担。”

那些同学没有想到左纷纷一来就是煽情,本来还以为是胡闹,谁知这一煽情反而让她们不好怎么说了。

左纷纷察言观色,看众人的神色缓了点,继续趁热打铁,狠狠掐了自己一爪,眼泪就流了出来。

美人本就以皮相惑人,一众人看着美人立在瑟瑟寒风中的大教室外,娇小柔弱的身躯在风中发抖,玲珑眼中不停的流出珍珠来。

不少人心神恍惚,好像突然明白史书中对于红颜祸水还有梨花带雨的叙述并不是夸张。

“学长如果没有返校就拜托各位帮我传话吧,能喜欢学长那么优秀的人是我的荣幸,我配不上他,我再也不纠缠他了……”左纷纷说完伸手捂住嘴巴,装作悲伤不能自拔的样子跑开。

正巧他们班辅导员正在往这边来,左纷纷本着尊师重道原则抹着眼泪抽噎着说了句老师好,又哭着跑开了。

辅导员一头雾水,她也听说了左纷纷不知廉耻纠缠自己得意门生的事情,其实也挺不待见她的。

板着脸走进教室就听见学生们在小声讨论,她拍了拍黑板道:“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这么活跃!刚刚那左纷纷又跑来干什么?”

“她……她说她是来道歉的,还说让我们帮忙传话给班长,说她不会再来纠缠了。”

辅导员一听想到她红着眼睛跑开的样子,也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环顾四周也不由得开始担心:“对啊,晏同学照理说应该也来了,会不会真出事了。”

灿烂的光洒在司马晏床边时,他还在梦里咂嘴,丝毫没有危机意识。

直到睡得日上三竿之后,床边的手机开始疯狂作响,司马晏极度不爽坐起来按掉手机继续睡。

“晏儿!晏儿!开门啊!今天你返校,这都上午课都要上完了你怎么还在房间里!”刘佳在门外焦急喊着自家宝贝儿子。

司马晏吸了吸口水,梦见了左纷纷手拿鸡毛掸子冲过来,吓得一跳而起。

这时客厅里十二点整的报时响了,司马晏迷迷瞪瞪的脑子突然一清醒,他一拍脑门:“完了!完了!完了!今天是司马晏返校上学的日子,这朕才眯一会儿怎么就十二点了!”

司马晏的母亲刘佳本来还在上课,听到辅导员说司马晏还在没去上课,心乱如麻请假回来看个究竟。

她心忙意乱,敲了半天门听不见里面动静,慌了神开始打电话叫开锁工人了。

司马晏贴着门听见了动静,开始在房间里上蹿下跳:“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焦灼时,门锁被效率极高的开锁工人撬开了,司马晏当机立断装作起床却晕倒在地多时的样子,摊在地上。

“晏儿!来人啊!晏儿晕倒了……”

四周都是消毒水的气息,浓到让他险些打呕,急诊室的浅蓝色窗帘随着风慢慢漾出点点“波纹”。

司马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着昏迷,听着父母与医生的交流。

医生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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