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刘川志吞并了中科院计算所,如虎添翼,其实力,几乎站在了华夏计算机领域的顶峰。

可这人,卸磨杀驴。

联翔科技94年在港城上市,一夜之间,身价暴增几倍十几倍。

就在这分桃子的丰收时节,某人竟处心积虑的,想方设法的,开除了国士无双的倪教授。

倪教授何许人?

他,是首批华夏工程院院士,是在81年放弃4万加元年薪,回国拿一两百工资的英雄!

赵子川愧不敢与之相比。

可一见刘川志,赵子川不由自主的记起,上一世,他赵子川也是一样的,被人卸磨杀驴,惨死一世!

刘川志怎么也想不到,有这样的渊源。

他眯着眼,讥讽道,“看来,少年得志真不是什么好事,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素养……”

“得。”赵子川一抬手,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父亲。

他戏谑的目光扫过露腿姑娘,反讽道,“手段卑贱到这种程度,也配谈素养?”

“呵,好!”刘川志怒不可遏。

他反手一指身后,直言威胁道,“今天,你若是跟我低了头,后续的事,还好说!”

“可你要冥顽不灵,呵,我保证你寸步难行!”

“告诉你,封你,是民心所向!”

“得嘞,不送。”赵子川口气冷淡,神情更是惬意,随手扯开椅子,就坐到了父亲床边。

“爹,给你长脸吧?”说着,赵子川拇指向后甩,眉飞色舞道,“他可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

“跟我对话一样规规矩矩。”

赵父赵宽心里是真哆嗦,对乡下人而言,上市公司就是社会顶流,是飞在天上的阎罗王。

他偷瞄一眼刘川志,忐忑道,“你客气点,人家万一拉你一把……”

哈哈,赵子川故意大笑,蔑眼扫过刘川志,“他要是个有能耐的,还能乖乖站在这听挖苦?”

“求着我呢!”

“放屁,无耻!”刘川志怒不可遏,颤手指向赵子川,“狂是吧,目中无人是吧?”

“待会,看你怎么收场!”

“哼!”

听刘川志的吼声,看这厮愤怒的背影,赵子川笑了。

瞧见老爹的眼里有些担忧,赵子川笑着解释道,“这人,就像是麻六。”

“忍麻六一次,麻六就会蹬鼻子上脸,再来一次。”

“与其忍到忍无可忍,不如第一次就怼他娘的。”

赵宽眉眼一斜,“得有那个实力!没实力乱怼,要让人掐小辫子!”

“咱家让麻六挤兑,都上不来气,何况人家是老总!”

“不说他。”这话掰扯起来,没完没了,赵子川岔开了话题。

他拉上楚颜,笑嘻嘻的显摆道,“怎么样,儿媳妇不错吧……”

赵宽眼神一下就亮了,出口成脏道,“你小子,还真弄上手了?”

楚颜也没介意乡村老汉话里的粗糙,端着茶水上来,“叔,喝口水吧。”

“好,唉……”赵宽眼眶子有些湿,接过水杯时看向了赵子川。

“跟你妈,说一声没?”

赵子川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却没说什么,他站起来,冲楚颜挥手,“陪陪我爸,我出去打个电话。”

“嗯。”

这头,家长里短,虽说不热闹,可透着人间温情。

另一头,热闹极了,却似炼狱一般无情冷漠。

天福苑,顶楼。

“规矩,规矩是重点!他一门外汉,冲进来就把价格搞浑了。!”

“对,必须定规矩,要不然,坚决不能让他进这个市场!”

“哎哟哟!”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书生气的男人上前。

他说话,有些‘娟秀’,“你们那一点点损失算什么啦,几百万几千万,毛毛雨。”

“他那个理财产品搞的哟,我一天亏几百万诺。”

“你那算什么……我库里2万多台电脑,我说什么了!”

瞧见没,赵子川还没来,火、药味就刺鼻,几乎要打起来。

角落,咖啡桌。

郭建民手里一大火机,滴答滴答的转着,“咱以为,他是愣子。“

“结果,他赤手空拳踢进了丰城富贵圈。”

“以为,咱是携手合作。”

“谁知道,人家不声不响的夺了指挥权。”

“现在更精彩了,人家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把事业铺到了全国。”

“唉,你俩加一起快100岁了,也没这样的成就。臊不臊?”

听着铁锅感慨,楚、梁二人感同身受。

可听到最后,二人眼一瞪,“嘿?什么叫我们俩,你不臊?”

郭建民腰杆挺起来,神气道,“我有什么可臊的,老子就是一打工仔,不如人理所应当啊。”

“要点脸……”

“行了。”看郭、梁二人要掐架,楚天龙出声阻拦。

楚天龙瞥了眼‘群壕楼台会’,眸子里透着深邃,“那小子要是破了局,我就豁出老脸,给他打杂了!”

话正说着,对面那群大老板,忽然站了起来,动作的整齐一致,让人咋舌。

“怎么回事?”铁锅东瞟西看,正寻觅着,就被梁国涛掰正了脑袋。

“看来,这一位才是过江龙!”梁国涛盯着走进宴厅的年轻人,目光有些谨慎。

年轻人,正是医院里,被赵子川拒之门外那一位。

他穿着浅色唐装、老布鞋,身上没半点金银饰品,和医院里‘海公公’的扮相,截然不同。

“坐。”刘川志从年轻人身后走上来,竟有几分御前太监的姿态。

他招呼众人,笑道,“谢公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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