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希,你若是敢伤我半分,我让你和你的九州军区皆悬血腥之味,断首之尸!”

卢文忠虽然没有料到李南希敢直接闯入大礼堂,但他也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在召开国民大会之前,他下令将其余六大军区统一成一个军区,将兵权全部集中在了卢开国的身上,而这些士兵此时也早已聚集在了京城的边塞处。

只要有人对他有半点威胁,他就会将这六大军区所有的士兵同时攻入京城,谋害他之人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难逃一死。

“若我在这里杀了你,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

“人与畜生最大的差别就是,人知晓礼义廉耻,而你——不知道!”

李南希强压着怒火,沉声说道。

他转身看向台下的众人:“权利是对人类最大的诱惑,有时候权利会让一个人陷入无止境的黑暗中,我可以告诉大家。”

“若卢文忠当了九州国天首,那么九州国不将在是伫立于符文大陆的国家,而是成为教廷的附庸!”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九州国再无半点传承可言!”

李南希的这一番话震惊了众人,但更多的,是害怕李南希那强大的实力,并非是他那一番言语。

“李南希,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卢文忠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怒喝道。

“叛国之人,还有什么颜面在这里发这种大义之词!教廷已与九州国签订联盟协议,绝不是附庸,而是平等关系!”

“是么?平等关系?”李南希眼中怒火早已化作一片火海,恨不得现在就将卢文忠烧成灰烬。

“自从教廷成立后,你可知道教廷对我九州国做了些什么事情么?为了你的权利,你选择抛弃那些为守国土而牺牲的战士,可笑,可笑至极!”

“元年一百二十三年,教廷入侵渝中边境,镇守边境一千四百五十三名战士全部战死,教廷至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元年一百二十五年,教廷以九州国官员非法偷窃教廷机密为由,对我国边境纳兰城进行军事制裁,至此纳兰城依旧是一片废墟!”

“与狼为伍,最后只会成为狼的晚餐。”

“卢文忠,你真的是九州国的人么?你真的对得起养育你的父母么!”

卢文忠听到李南希的言语,面目神情不自觉的抽动着:“说的这么好听,那请问李将军,你为何叛国?”

“别跟我说你没有叛国,视频、音频、人证物证具在,去问问九州国的百姓相不相信你!”

卢文忠冷哼一声,他早已收买了和李南希一起审问莫立凯的军官,再加上视频与音频的存在,李南希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我自会给国民一个交代。”李南希沉声说道。

“交代?你拿什么给国民交代?拿你擅自闯入大礼堂,欲图诬陷国家天首来交代么!”卢文忠冷笑道。

礼堂之中,卢开国早已悄悄离开了大礼堂,他将藏匿在京城边塞的几十万士兵全部带入了京城,准备将李南希围困在礼堂内。

千名士兵或许能解决,但几十万的士兵他又有什么能力与之一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双方在僵持着,双方都在等彼此的支援。

卢文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时间,只要几十万大军抵达礼堂,那么就是李南希受死之时!

李南希拿不出半点证据,而自己有兵权、有证据,试问他李南希还有什么方法能阻止他当国家天首?

“李南希,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回到你的监狱好好养老吧!”卢文忠嘲讽道、

他并不怕自己被李南希当做人质作为要挟,若李南希真敢将他作为人质,那么李南希叛国的事实更是确凿了下来。

所以,无论如何,李南希都已是必死之局。

“若你现在乖乖投降,我就放过你九州军区的士兵,不然,那就让九州军区与你一同陪葬!”

卢文忠此话一处,坐在远处的潘华忍不住了,面怒血色,恨不得现在就将卢文忠杀死。

“拿着老子的兵,来捉拿老子的兄弟,干他娘的!”

“老李为九州国贡献了一生,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九州国,要不然干它一票大的,反正都是要死的老骨头了。”一向说话怂的段瑞也有些忍不住了,沉声说道。

“老李敢只带着陈子行来这里,就说明他有他自己的底牌,我们要相信他。”魏晨光分析道。

“嗯,再忍忍,老李反击之时,就是我们反击之时。”左忠超点了点头,回应道。

几大军区的首长分析到,唯有陈凯杨独自默默不语。

台下众人也是纷纷在劝诫着李南希,让其投降,不要将事情闹大。

毕竟国民大会可是开着直播的,九州国所有人都能看得到这一场直播。

若将这个事情传到其他国家去,九州国的颜面该往哪儿放?

“我李南希头顶天,脚踏地,对得起父母,对得起九州国民,对得起我双肩上的荣耀,对得起军人这一职。”

“若我有错,我自然会认,但我李南希无罪,何来认罪之有?”

李南希看着台下这些已经与卢文忠同流合污的官员,心中的寒意愈来愈盛。

国难在前,而这些人却依旧享受着荣华富贵。

可笑,可笑至极!

“好一个何来罪之有!”

“李南希,若你能证明你自己清白的,你今天又怎么会直接闯入礼堂,无非就是做贼心虚,怕东窗事发,所以才来阻止这一场国民大会。”

“但自古就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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