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婶,一岁的事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我七岁那年,你拿走了我家里仅有的二千元,然后跟我妈说好,我们两家从此不相往来。”

夏羽希淡然地迎着她的目光。

既然以前的事在公众面前剥开了,夏羽希也坦然面对。

自己和母亲无愧于心,她怕什么?

“我没有拿钱,没有说过不相往来!你胡说!”琴婶吼叫,胸前大幅度起伏。

“妈妈,你别乱喊乱叫行不行?别吓着我老婆,”

赵剑枫又走到夏羽希跟前,伸手就去拉她,“老婆,我问你,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五年前那一个晚上怀上的。”

他话音一落,大厅一片哗然……

夏羽希震愕,清眸直愣愣的,她万没有想到赵剑枫会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一时间,她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囡囡,是不是啊?”赵剑枫又追问。

“不是!”夏羽希一把甩开他的手,气愤得浑身发抖,眼睛血红,“赵剑枫,我七岁那年,我们俩家就取消了婚约,我跟你没有了任何关系!你别在这儿胡言乱语!”

“老婆,我哪里有胡言乱语?你那一晚跑掉,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你第二天坐飞机去英国嫁人了。”

赵剑枫很伤心地举起手,“让老天作证,我说的每句话……啊!”

话没说完,他的手背又被打了一弹珠!

蓝色的珠子滚下台,落到了安丽珠的脚边,她低头一看,马上朝向了夏艺洋。

夏艺洋黑眸冷鸷,小俊脸阴沉的很可怕,除了扔出去的一颗,他手指间还有一颗在转动。

“谁打我?”赵剑枫扭过了头,瞪大眼睛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我打你,怎么了?”夏艺洋挡在了夏羽希跟前,小手一挥,气势凛然,“把他拉下去!”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怔住,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夏艺琪正着急,忽见门口飞奔过来两个黑衣保镖,他们不由分说,拔开人群就拽住了赵剑枫胳膊,其中一个脚一踢,赵剑枫就跪下了。

琴婶大惊,“你们是谁?是谁?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管得着吗?”

“闭上你的嘴好吗?”夏艺琪拍拍她的手,白嫩嫩的包子脸布着怒气,小嘴嘟着,“等下你再说,你也得跪了。”

琴婶一个冷噤,当即抿紧了嘴巴。

江莉兰面色一惶,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夏羽希哪里来的靠山,竟然有人在暗底下帮她?

曹昊然听了夏羽希的话,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刚开始他被突来其来的状况搞得一头雾水,好好的生日晚宴上冒出两个陌生人,而且那男人还抱着夏羽希,叫着她“老婆”,实在让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在高中,与夏羽希相处两年,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她订过娃娃亲什么的。

现在,他觉得自己要相信夏羽希的话,不能再袖手旁观。

于是,他抬起脚想上台帮忙,但手臂被安丽珠死死抓住。

“你不要插手,不要插手,姐姐这件亲事连我都不知道,我们再听听,或许是真的。”

她看起来害怕又紧张,窝在曹昊然身边哆嗦着,好像他离开,她就会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顿了一会,她嘴里又嘟哝着:“终于找到五年前那个野男人了,昊然,他应该是,我们不要去说,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姐姐五年前出了那事,姐姐会更加难堪的。”

曹昊然一震,心潮起伏,一时纠结着站住不动了。

“囡囡,你不能对我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那!”跪在地上的赵剑枫还在胡说八道。

夏羽希气得咬紧了牙,五年前她确实受过伤害,可赵剑枫母子怎么知道的?

她冷冽地朝江莉兰投去一瞥,江莉兰却别过头,躲过了她探究的目光。

“赵剑枫,你再敢乱说一句,我一定会告你诽谤!”夏羽希气愤地指着他。

她话音未落,夏艺洋就一个耳光甩在赵剑枫的脸上,气势冷霸,“这是我替我妈咪打的!”

说着,他又一脚踢在赵剑枫的肚子上,“这是我替自己打的,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叫夏艺洋!我是夏羽希的儿子,你要是再敢污辱我妈咪,我一定会让你从这儿爬出去!”

赵剑枫张着嘴,吓得一个哆嗦。

要不是亲见,他哪敢相信这小家伙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冷霸威严,有这般的王者的气概。

还没从震惊中恍过神,头上又突然挨了一记“爪栗”。

虽然不疼,但足以让他震惊。

他侧过头,看到那个漂亮的小奶包气呼呼地骂:“你是坏蛋!你坏死了,我替我爹地打你!”

说完,她又在赵剑枫头上甩了个栗子,然后补充一句:“我亲爹地死了,他会在晚上来找你的。”

闻言,赵剑枫又一个冷颤,脸色苍白,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拽住他手臂的保镖阿辉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的头往后仰,冷眸嗜血,厉声问:

“看清楚没有?这两个孩子是我们的小主!他们的妈咪受我们尊敬和保护,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们一定让你成为哑巴!”

闻言,所有人都不由一怔,夏羽希同样疑惑地凝了凝眸。

这两个保镖其中一个是阿成,她认识。

看来,这样的话是萧剑宸暗底下授予的,要不然,他们也不敢说。

蓦然间,夏羽希的心又酸又疼。

“看……看清楚了。”赵剑枫点着头,头皮扯动,他又痛苦地皱起了脸。

“马上向夏女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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