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之只觉好笑,昨晚这丫头要死要活的非要去他这里,怎么劝也不听,夜里更是一直抢着他的被子,如今过了一夜,竟什么事情都忘光了。

看着姜清言一张狐疑的脸,秦逸之沉思了良久,认真的对姜清言说:“昨夜你非说要嫁与本王,嚷着十分厉害,还说什么若不嫁与本王,宁可孤独终老以示对本王的仰慕之情。”

姜清言看着那副认真的脸,连忙起身退后几步,赔笑道:“王爷怎么能够轻信酒醉之人的话呢?况且我喝醉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信你个大头鬼,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哦?那昨夜轻薄本王的事清也一并忘记了?”秦逸之突然起身似笑非笑看着姜清言。

“我何时轻薄过你,你且莫要胡说。再-再者,就凭你一个人的话,我不相信。”说着说着,姜清言低下了头,皱了下眉,昨夜那酒的后劲虽是大了些,梦里似乎调戏过一位良家少年郎,难道这梦是真的,那岂不是真的对秦逸之干了什么吧。

看着姜清言似乎想起什么的样子,“既然你不相信的话,不如本王再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快步走向了姜清言,姜清言还在回想之中,听到这番话不自觉地抬头,“什么,唔。”

姜清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抬起了下巴,她眼前的那张脸正是秦逸之,肆意掠夺着她的气息。她刚想去反抗,却被秦逸之一把抓住手腕,抱入怀中,姜清言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她看着秦逸之那张格外好看的脸,自己的脸颊渐渐烧了起来,害怕自己会沉陷下去,不不不,姜清言,你清醒一点。

不过很快就有声音打破了这份暧昧,“皇叔,暖儿,你们。”

站在门前的秦牧之铁青着脸,紧攥着拳头,就连站在后面的姜穆轩也是一脸的难看与惊诧。原是想与寐钦王前来找衡殷王商量关于姜暖的婚事,却不想看到那副情景。

姜清言看着门口站着的二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相顾无言中,姜穆轩上前一步,“王爷,臣与家妹还有事相商,先行告退,请王爷见谅。”

说着,拉起姜清言就往外走,秦逸之也不阻拦,任姜穆轩将她带走。

秦牧之看到姜暖被带走,看向秦逸之,“皇叔,姜暖与我的婚约尚未了结,她仍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皇叔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逸之看着他,“牧之,你我都很清楚你与姜暖的婚约是一纸空文,姜家小姐自己也说了她自愿退婚,无关他人,不过我很好奇你一直是不喜这桩婚约的,如今,又为何要挽留呢?难道,皇侄后悔了吗?”

可是这句话却没有等到秦牧之的任何回答,或许他的确没有任何值得为姜暖生气的理由,他骗了她。

“牧之告退。”

说着转身朝着姜暖的地方快速走去,扯住姜清言的手就将她往花园里走,“王爷。”

姜穆轩刚想出言阻止。

“退下!”秦牧之的身上散着一股冷气,怒气。姜穆轩静静看着姜清言,说不出什么,抬起的手也渐渐放下,眼睁睁看着姜清言被拉走。

屋内的秦逸之看着这一幕,从容地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了一杯茶水,想起刚才姜暖的那一幕,他露出了狡诘的笑容,慢慢喝下了那杯茶水。茶叶浮沉,终究被困在一碗之中,逃不掉的………

花园之中。

“秦牧之,秦牧之,你给我放开手!”不管姜清言使了多大的力气,都挣脱不开秦牧之拽着她的那只手。

眼前的男人仿佛被惹怒了,他突然转身,将姜清言禁锢在一块巨石之前,他看着姜清言,想起刚才她与秦逸之的画面,他的心就一阵刺痛,“为什么?”他出声问道。

难道姜暖这么爽快得退婚是因为秦逸之吗,“暖儿,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皇叔吗?”

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个想法,注视着姜清言,姜清言知道他喊的是她,也罢,她顶替的不就是姜暖的身份吗,不过一个名字罢了,以后她就是姜暖。

她转过头看向秦牧之,这些天她在府里探寻姜暖的死因,听到了太多关于他的事情,她为姜暖的用情所致而叹息,那秦牧之又有什么理由来逼问她呢。

她的眼睛里全是冷漠,挣扎出秦牧之握着她的手,朱唇亲启:“王爷不知自己将是要大婚的人吗?我既已同王爷退了婚,王爷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逾规矩吗?”

听到这番话,王爷看着她,解释道:“我的确骗了你,可当时,我有太多的需要承受,需要背负。我忘不了我母亲的那种眼神。暖儿,我别无选择,我娶姜宇微是政治联姻,可是你,我不想放手,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今日前来本想找皇叔来商讨你的婚事,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他说到这番话几乎是崩溃的,却还是说了出来,他没有忘记他对她的利用欺骗,可他见到刚才那个样子,才明白失去一个人是多么痛苦,他想弥补过来。

他痴痴看向姜暖,苦笑着说:“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海棠花,我便命人种了满院子的海棠花,那样你来的时候满心都是欢喜的,你最喜欢软玉糕,我就自己学,这样只要你想吃的时候我就做给你吃,你总是喜欢跟在我后面跑,喊着牧之哥哥,自从落水之后我就发现你不再像之前的姜暖一样,我知道你恨我,恨极了我,那一切,怕是都要作废了。”他说起往事的时候眼神那么凄凉那么深情。

姜暖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是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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