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逸之在皇宫里,圣上传旨宣他进宫,当然与以往不同的,还有当朝的太后回来了,太后的身体一向不好,所以一直在别处疗养身体,这次突然回来,看来是出什么事情了。

圣上依旧像往日一样谈笑风生,穿着一身常服,秦牧之也在这里,只不过这几日看起来像是憔悴了许多,心不在焉的。

“今儿个家宴,不必如此拘谨。”圣上是笑着的,众人也是笑着的,“奕国的公主找到没有?”正吃着,圣上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众人皆看着秦逸之。

“奕国的公主贪玩,已被使臣寻回,劳烦圣上担心了。”秦逸之很是平淡说着话,似乎不太关心似的。

“嗯,朕听闻姜家的二小姐身体病重,已是几月了,身体可曾康复?”又是随口一说,秦牧之却停下了动作,不经意看着秦逸之,可秦逸之好像没有看见一样,“有劳皇上挂心,已经康复了。”

圣上意味深长看了秦逸之一眼,不过很快就转移了视线,“牧之,你的婚事筹备的怎么样了?”依旧是无关打紧的一句话,却是换了个人。

“回禀父皇,儿臣的婚事已经打点好了。”秦牧之照实做了答,转头却发现秦逸之笑着看着自己,不过这笑得深意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了。

秦逸之不是傻子,虽然秦牧之满脸笑意,与那姜宇微在一起时温言细语,却是有些隔阂的,对婚事又怎么会上心呢。

“听闻你与那姜三小姐如胶似漆,现在看来倒是一点也不假。”圣上听到了这句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甚感欣慰,只不过眉宇间却是含着别的心思。秦逸之只是吃着饭,看破而不说破。

在这皇宫里,各位吃得都是心照不宣。

而在皇宫的另一处,花晨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回想着那日见到姜穆轩的情形,心里就有种微样的感觉,姜府,那不是和那位有关吗,但毕竟只是想想,不敢说出来。

“公主,有人前来拜见。”前面的侍女来报,花晨立马收起了玉佩,“是谁?”

“她说是奕国的故人。”

花晨细想了想,“让她进来吧。”

远远的,看见一人穿着斗篷,带着头纱缓缓走过来。“参见公主。”

“起来吧。”

那人撤去了头纱,“公主,许久未见,不知可记得我。”

正是林裳舒。听闻此次公主入朝,林裳舒就在秘密筹划着,这么多年,也许时机刚刚好。

“是你?”见来的人是林裳舒,花晨让别的人都退下,见四下没人,才试探性的喊了声“姑母?”林裳舒的嘴角有了丝狡黠的微笑。

时间太久,这恐怕要从一桩旧事说起。

三十一年前,奕国起了暴动,先皇的亲弟弟借保护先皇之名,带兵入国,以挟天子之名强迫先皇写下传位的诏书,然而谁也没想到先皇宁死不屈,就被他弟弟写了假诏,活活气死了。而为了不落下任何把柄,诛杀了先皇的一众嫔妃,在其中怀有身孕的先皇后死里逃生,下落不明。一直到先皇的弟弟即位,却始终没有找到先皇后。

后来先皇后逃到北宸,嫁与了一户姓林的人家,没过多久生下了一个女儿就离开了人世。而这户人家的另一位夫人恰在当天也生下了一个女儿。几年之后,奕国君主的儿子即位,心怀愧疚,随即又派人出来找,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林家。

林家也不傻,随即就找出了一位女孩与之相认,将其送回奕国,直至十五岁那年才送回到林家,原因嘛,听说这位公主感念其林家养育之情,特地回来,那女孩后来也回了几次奕国,期间林家靠着奕国的力量经商赚了一大笔钱,成了北宸首屈一指的大商户,不过他们与奕国的关系却是鲜为人知,不过有一件事自然是很奇怪,那位留在林家的另一个女孩却像极了奕国的先皇后,举止样貌皆是,这个女孩就是曼殊,而那个被送往奕国的女孩叫林裳舒。

真相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一天,奕国的君主突感兴趣,亲自乔装去接那位公主时,看见了曼殊,那个与先皇后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这才心生疑惑,后来君主用了一些计策,方才得知林家欺骗奕国,将两位女孩偷偷掉包,林家的当家也是个聪明人,选择投靠奕国,另一方面林裳舒在奕国的皇后积累了不少的好感,有皇后在一旁替她求情,另一方面,奕国但是迎回公主的场面多盛大,现在的场面就有多尴尬,传扬出去,怕是奕国的耻辱。

所以,即使知道曼殊才是真正先皇后的女儿,在奕国却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依旧认为林裳舒是奕国的公主。

而就在林裳舒与曼殊一同加入相府后各自生下了孩子,奕国派来的人也在注意着真正的公主和她的孩子,不再关注林裳舒时,女人的嫉妒会使人疯狂,眼见着曼殊越来越得宠,集夫君的宠爱于一身,她便设计让曼殊误喝红花,不再有孩子,当然那些事都是神不知鬼不觉,没人能够发现,

后来姜暖慢慢长大,她渐渐发现秦牧之的接近,便私下与之结盟,再把火烧的旺盛一些,让曼殊和老爷决裂,女人总是不满足的,她想到曾有缘结下的茅山道士,借他的手逆改天意,让曼殊无论如何都要割舍掉自己的亲生孩子。

只要曼殊靠近姜暖,姜暖的身体就会有损害,身为一个母亲,曼殊狠下心搬至西北院不见自己的孩子。见目的达到了,那位道士也被她一杯毒酒送走了。

不过总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原本打算让姜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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