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一切恢复如常。
嘉嫔更是将自己那宝贝儿子护的无微不至。
她那素来张扬的性格也被磨得谨小慎微。
反观那边的淑妃倒是没有什么动静。
按照沈柔嘉的想法,这白家可不是什么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主。
指不定闷声憋着一肚子坏水呢。
但是这些原本就和沈柔嘉没什么关系了。
她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过去的事情。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朝霞宫中反而是一片死气。
徐良庚狠狠地将手中的茶碗摔在桌面。
“萧斯年将我的制炮场端了,因为挂的外账……”
淑妃看了一眼徐良庚,忍不住的皱眉,“沉不住气的玩意儿。”
“你现在是能和他对峙的时候吗?”
徐良庚直接愣在原地。
淑妃对他还从来没有加以训斥,这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母亲……”
淑妃气不顺,脸色都显得很不好。
“儿啊,我白家也不是吃素的,再有半年便又要科考了,只要白石书院在一天,白家便可屹立不倒。”
“成大事者,要学会蛰伏。”
徐良庚一副沉思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淑妃脸色煞白,明显还没有恢复好。
“王府里若是支应不开了,再给你些银钱,但是切记,你父亲痛恨奢靡,一定不要展露出任何。”
徐良庚看向自己那位慈爱的母亲,心里不知道作了什么盘算。
“母亲,您觉得儿子有没有一统马市的能力?”
淑妃猛然抬头,看向了徐良庚,“庚儿,你在说什么?”
马市一直以来都是赵家管着,但是因为边城地处辽阔,分支细密,很多地方还没有一统。
所以在管理上一直都有很大的纰漏。
但是赵家是嘉嫔的母家,本来就与白家水火不相容,怎么可能愿意将这样的油水拱手让人。
徐良庚笑得莫测,“儿子既然这样说了,母亲只管回答就是。”
淑妃养了徐良庚这二十多年,竟然才发现这个儿子,早就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她居然看不透徐良庚的想法了。
“以庚儿的才能,在众多皇子中也是佼佼者,如何不能做到。”
徐良庚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得到了母亲的支持,儿子就不妨直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玉佩递了上去。
“母亲请看。”
淑妃接过那个温润的白玉佩,神色微微一愣。
“此物怎么这么眼熟?”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那个玉佩就冲向了房间里面,匆匆忙忙的翻找一通。
拿着一个和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玉佩出来了。
淑妃拿着两个简单的一对比。
“这是一块料子做出来的,当初皇后还给各宫都分发了一块,我记得很清楚。”
徐良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将这个玉佩放在了桌面上。
“母亲,这东西,便是我要送你的生辰礼。”
淑妃更加疑惑了,“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徐良庚轻笑,“孩儿凑巧,昨个捡了个人回去,那人便是害表兄那家的长子,李勇。”
“他为了保命,居然向我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若儿臣不说,怕是母亲根本都想不到这世上竟然会有这样凑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