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的,可她能抵住诱或。
冯昭见自己的心得被修改,每一句心法都写一篇文章放那儿。
如此往返,战神每每见到,会认真修改。
冯昭就在不停地写,对方亦认真的修改斧正中,领悟更强了。
最后,她写了一句“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苍生是万物生灵的苍生。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战神看到后,提笔在这两句后面写了一个大大的“优”字。
冯昭不晓写了什么,但待他写完,她就被赶出了帅帐。
她看到阵神立在自己的帐前,手里抱着拂尘,她小心地跟上,阵神坐在帐内,诵了心法口诀。
冯昭将人族、妖族的阵术传承口诀随着他的轻诵重新理了一遍。
青木大陆是两族上半卷,而他这里的才是下半卷。
他像是一个谆谆教诲的先生,面前坐了两个小道僮,不紧不慢地解说心法,还举了好些案例……
冯昭坐在小道僮的身后,听得津津有味。
她完全沉陷在精深博大的阵术传承之中,忘了时间,只是用心地学。
“好了,你们三个,今儿一人写一篇感悟交上来,不许偷懒,一人五千字。”
两个小道僮四下寻觅,除了他们俩,也没旁人。
冯昭完全忘记是在幻境里,还应了一声“是,先生”。
她的声音只阵神听见,可两个小道僮是听不见的。
冯昭依旧在帐中角落里挑了一小块地方,认真地取了阵神的贝叶书页,写下自己的心得体会,还修改了一遍,重新抄录放到他的案前。
阵神看后,提笔斧正,还指出几处不妥处,嘴里喃喃讲出不妥的原因,听得冯昭心悦臣服。
接下来的时间,小道僮每日准时来听阵术课,冯昭亦在其间。阵神对道僮的作业完成很是嫌弃,字写得不好就罢了,连功课完成连人家小姑娘一半的用心都没做到。
阵神实在看不进那狗屁不通的感悟之言,直气得丢到一边不看。对冯昭的作业,他改得很认真,几乎是逐字修改,有些带着禅意的话语,往往亦令他茅色顿开,时不时还会反复沉吟几遍,每每修改到她领悟不正确的地方,还会自言自语地讲解半晌。
冯昭亦不知过了多久,阵神说要考校,拿了一张纸,上头有满满的考题。
“错五题以下,为甲等;错十题以下为乙等;错二十题,滚回去再自学一百年……”
冯昭拿着贝叶,开始抄录考题,那两个道僮颇是头大,这么刁钻的题目是如何出来的,还有那些算经,更要命了,什么鸡笼兔子,数脚算鸡多少兔多少……
道僮甲问道:“先生,这鸡兔修成人身没有?”
冯昭忍俊不住。
道僮乙道:“若是妖修成,所有都是两只脚。”
“这是凡间鸡兔,给我数!”
气死了啊,没当过先生,就这六年才做先生,还是女孩儿好,又乖巧又懂事,还需要苦读苦学,哪像这两家的混小子。问鸡兔修成人身没有?
这种问题也能问出来。
冯昭抄录好考题,开始逐题作题,用另一张贝叶答上,有题目编号,写得很是认真,往后还要检查验算一遍,一百题还另加了五题难度极高的,这等难度,是要用到了奥数?
两个道僮对前头的算经题目,一筹莫展,两个人交头接耳。
“安静!安心答题,不许商量答案,这是考校,晓得凡俗的科考罢?这事关你们能不能学完阵术课,再这样,就送回圣院继续读书。”
两人沉默了,不敢再说话,却改说话比划起来,你做单号题,我做双号题。
这可真是,先生有政策,学生有对策。
冯昭坐在最后,她看得见他们,可道僮瞧不见她,他们从来没与她说过话。
一个时辰后,冯昭答完了,又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没有错处,捧着答卷递给了阵神。
阵先生掏了一片贝叶,展开时,眼睛一亮,正确,再正确……
两个道僮看着他拿出的答案在对,只是那一份答卷是谁的?
“先生,你明明有答案,为什么还让我们考?”
“我是出题的先生,我不知道答案,如何考你们。”
“可我们听说,你当年就阵术读了一百六十年才毕业,我们才读一百二十年……”
“看到没有,这还有一个读十六年的。”
哈哈……
两个道僮大笑。
阵神道:“你们不是仙,打开你们的仙眼好好看看,别告诉我,你们俩连下界的修士都不如。”
两个道僮开了仙眼,仙魂,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仙魂,还是一个女孩,与他们大小差不多,那一份答卷就是她的。
阵神一一对完答案,“恭喜下界修士小姑娘,全对,作为奖赏,破阵锤奖励给她。”
道僮甲立马跳了起来:“她作弊,那么多题,我们才做几题,她凭什么做完了?除非是先生给了答案,她照抄!你……还把上古神锤给她,我不服!”
“臭小子,不服也得服,你们亦考个满分出来,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一半,答不完就过不了关。”阵神招了招手,冯昭走近,接过他递来的小金锤,这是砸核桃的?
这么小巧的小金锤,两个道僮那般反应,这是何道理。
冯昭接过小金锤,对着阵神揖身行礼,态度谦逊。
阵神挥了挥手,“回去罢,你能学的都会了。只这两个小子,不是说是阵术天才,下界小姑娘十六年学会,他们这等水平?”
冯昭退出帐篷,手里捧着金锤,还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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